驚膽戰,他知道,這件事情一旦曝光,那肯定將引起一場華夏異能界的劇烈地震。組織和正義盟的關係一直處於一個臨界點,其中也不是說正義盟代表著正道異能者,對組織這樣的異類有著天生的排斥,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畢竟,正義盟在華夏已經有了幾千年的歷史,對於組織這個外來的勢力,自然是小心翼翼。要不是11處一直在其中努力的協調著雙方的關係,恐怕兩邊早就大打出手了。而這兩個異能界恐怖的集團,一旦開戰,那絕對是華夏大陸上的一場浩劫。
雖然說韓羽乾的這件事情是11處幫著處理的,但是實際上,就是他們,也沒有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那些正義盟的弟子,就是死在韓羽的手中。雖然在司徒浩東眼裡,韓羽這件事情的確做得魯莽了一些,但是實際上,韓羽也並不是真的如同司徒浩東所想的那樣,即使沒有他們11處,正義盟也無法擁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韓羽就是兇手,到時候,韓羽只要稍微狡辯一下,正義盟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但是現在,司徒玲竟然對司徒浩東說自己能夠肯定那件事情就是韓羽所謂,這實在是讓司徒浩東非常的詫異,而且看司徒玲的樣子,司徒浩東感覺得到,司徒玲好像有著絕對的信心。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司徒浩東試探著對司徒玲問到。司徒浩東原先還以為是自己這邊的某個傢伙把這件事情洩露給了司徒玲知道,但是仔細一想想,也發現了自己也沒有絕對證明韓羽就是兇手的證據,所以,也推翻了這個結論。
“是這樣的,我知道,那次遇害的正義盟弟子,大部分都是天師派的弟子。”司徒玲說得沒錯,不過這個訊息,並非絕密,一般來說,她能夠知道也不足為奇,但是就是司徒玲的後半句話,讓司徒浩東此刻差點沒有握好方向盤,“而韓羽和天師派,似乎有著深仇大恨!”
“什麼?!”聽到司徒玲突然說出韓羽和天師派有仇,司徒浩東非常的吃驚。這個時候,司徒浩東甚至認為自己眼前一副認真表情的司徒玲,實在練習自己的演技,“你憑什麼這樣說?!”司徒浩東眉頭一皺,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兒,現在絕對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司徒玲沒有立即回答司徒浩東的話,只是再一次微微猶豫了一下,最有一咬牙,對著司徒浩東說到:“當初天師派失蹤多年的那個李天師,其實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這一次,司徒浩東不得不猛踩剎車,最後把車慢慢的停在路邊,一臉驚訝無比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女兒。天師派的李天師雖然有很多個,但是司徒玲和天師派也不是非常熟,司徒玲說的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天師派中那個最出名的“李天師”——天師派上屆失蹤到現在的掌門。但是即使已經隱隱猜到了司徒玲將要對他的是誰,司徒浩東還是強作掙扎的對司徒玲最後的確認到:“你說的是天師派前任已經失蹤好幾年的那個掌門人”
“是的,我說的就是他。雖然我不知道在韓羽和天師派之間到底有著怎麼樣的深仇大恨,但是我知道,天師派的那個掌門人,就是韓羽殺掉的!”司徒玲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這個時候,司徒玲心裡極度不是滋味,因為她知道,自己和韓羽曾經的約定,已經被她給打破了。
“什麼?!”雖然司徒浩東在司徒玲之前一句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猜測到司徒玲現在要告訴他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但是在司徒浩東親耳聽到的時候,他依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現在,司徒浩東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如果沒有什麼證據的話,你千萬不能夠亂說,這件事情,牽扯到的問題,可是相當的大。”
其實司徒玲也知道,殺害一個華夏修真打派的掌門,是一個什麼樣的罪名,這一條罪,已經足夠讓整個正義盟,義無反顧的全力追殺韓羽。不過,現在司徒玲已經是認定了韓羽,就是一個嗜血的惡魔,如果繼續為韓羽堅守這個秘密,那麼她司徒玲也等同於韓羽的同夥,司徒玲內心的那份俠氣和良心,是絕對不能夠允許的。
“我當然有證據,就在天師派掌門剛剛失蹤的那段時間裡,我見到過韓羽胸口處有一個可怕的傷痕,我們司徒家對於華夏所有古武修真門派的招式都有著記載,而且我對於劍招的瞭解,你也是知道的,所有,我非常肯定,韓羽當時胸口處的那道傷痕,就是天師派絕學——‘天罡劍氣’所留下的傷痕。而且從傷口處氣息的殘留來看,也絕對不是天師派一般高手的傑作,十有**,就是那個李天師在和韓羽戰鬥的時候,給韓羽留下的。而且,當初韓羽也和我親口承認,天師派的那個李天師,是被他一劍斬落了頭顱。”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