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銀針,給你進行針灸散毒,以熱化寒,便能徹底只好你這病。”
“針灸是什麼?”花玉萱疑惑的看著秦炎,這個名詞她還是第一聽說過。
秦炎聞言這才響起這裡根本沒有出現過針灸這種醫術,頓時眼神閃爍,笑道:“針灸是一種古老的醫術,是我從一處古遺蹟中得到的,很神奇。”
“哦,秦炎太感謝你了,說實話,這個病已經摺磨我好久了,我甚至找過光明教會的聖牧師治我這病,但毫無效果,沒想到今天你居然一出手,就止住了我的疼痛,要不是你,我還要在疼上最少一兩個時辰呢。”花玉萱由衷的說道,這個病,雖然不是大病,但一疼起來,那真是要了她的命,而秦炎剛才展現的醫術頓時讓她感覺看到了希望。
“玉萱姐謝什麼,你能讓我住在這裡,我還沒感謝你呢,你等我一下,我這就給你準備銀針。”秦炎說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品質上乘的銀塊,而後手心金色的火焰升騰,很快,銀塊便化為銀白色的汁液,祛除了所有的雜質後,迅速的凝為一根根粗細不一的銀針。
“玉萱姐,那個針灸需要你躺著,而且需要你露出小腹。”銀針煉好後,秦炎突然俊臉泛紅的看著花玉萱很是不要意思的說道。
“啊,要露小腹!”這個大陸的服飾雖然不太講究男女之別,但花玉萱出身大家族,家教森嚴,她從未穿過輕浮的服飾,更不要說把身體露給一個男人看了,但看著秦炎清澈的眼睛,再想到他剛才那關切的模樣,頓時芳心一顫,紅著臉低聲道:“好吧,去我的房間。”說完,她便緊緊的低著頭,快步跑上二樓。
花玉萱跑上二樓,紅著臉開啟房門,低聲說了一句:“進來吧。”便紅著臉走了進去,秦炎跟著花玉萱後面,進了花玉萱的房間後,頓時感覺清香撲面,花玉萱的房間,雅緻秀麗,一個梳妝檯,書桌,書架上擺放著古書,雕塑,還有很多嬌豔的花草,散發著怡人的香氣。
花玉萱紅著臉走到寬大鬆軟,鋪著米分紅色床單的香榻前,滿臉羞怯的輕聲道:“秦炎,咱們開始吧。”
“那個,玉萱姐,你需要把衣服脫了,穿著衣服的話,我不好針灸。”秦炎也是紅著臉,很是不要意思的說道,說實話,秦炎除了和師姐若琳放得開,面對其他的女子,他可以說是臉皮薄的像紙,更不要說,花玉萱這樣嬌美動人的絕色女子。
秦炎的話,讓花玉萱原本就紅的秀臉騰地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豔欲滴,羞澀無比的低聲問道:“能不能不脫?”
“玉萱姐,穿著衣服,我真的沒辦法針灸。”秦炎也是紅著臉說道。
房間裡,站在秦炎面前,花玉萱的心裡頓時劇烈的矛盾起來,她既想治好折磨了她多年的病痛,卻一想到真要把身體露給秦炎看,芳心就緊張害怕的要命,她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家教森嚴,清白如玉的黃花姑娘啊。
“玉萱姐,如果實在不方便的話,還是算了,我在想想別的辦法吧。”看著花玉萱紅著臉掙扎的樣子秦炎也是心裡很不好意思。
花玉萱一聽秦炎要走,心中慌亂,連忙道:“秦炎只要能徹底的把我這病去根怎樣都行。”為了解決這個折磨了她多年的病痛,花玉萱決定豁出去了,再說,她也不反感秦炎,只是心裡放不開罷了。
說完,花玉萱咬著嘴唇,心裡一個勁的想著,沒事兒的,這都是為了治病,秦炎也是個好人,不會有壞念頭的,大膽一些,以後就不用在受病痛的折磨了,想著想著,下定決心的她用手開始解開長裙後面的扣子,慢慢的褪下雪白的長裙。
花玉萱的速度輕柔緩慢,隨著花玉萱的動作,秦炎頓時看傻了,整個人呆滯在了原地,雪白的肌膚,宛若凝脂,雙肩圓潤,長裙褪下,花玉萱的上面只有一件小小薄薄的雪白色絲綢小衣,根本擋不住那雪白的豐盈,誘人的雪白讓秦炎渾身發熱滾燙,這個人都感覺要燒著一樣,心裡不停的默唸清心咒,眼睛卻是怎麼也挪不開分毫。
這,這要命了,秦炎清澈的目光變得熾熱,漆黑明亮的眼睛中彷彿投入了一團炙熱的火焰。
“臭小子,往哪看呢?”秦炎的眼神太炙熱了,炙熱的讓花玉萱不禁芳心亂跳,一雙手臂緊緊的護住前身,美眸氣惱慍怒的瞪著秦炎嬌叱道。
聽到花玉萱的嬌叱,秦炎猛然回過神了,心裡不停的暗罵自己,太過分了,太失禮了,俊臉也是通紅,滿眼歉意的看著花玉萱,慌亂的解釋道:“玉萱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看著秦炎俊臉紅的像蘋果,一副語無倫次的焦急樣子,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