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輕淺這一番別出心裁的話,端木明顯的感到他更加的膨脹了。
本來想嚇唬嚇唬她的,沒想到她卻真的同意了,這怎麼能讓端木不感到興奮呢!
“好,就依了你……”端木瞬間放開輕淺的手。
輕淺投給端木一個算你聰明的眼神,然後從床上坐起來,與端木面對面的坐著,如同女王一般的揚起下巴,似笑非笑的註釋著端木臉上的神情,柔若無骨的修長手指,附上了端木健碩的胸前。
端木頓時倒抽了一口氣,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為之迷戀不已,同時,心中也更加酸酸的,想到輕淺曾經同古耀宸那個混蛋在一起如此親密過,心中那根刺,怎麼都不能一下子被拔出來,時不時的想起來後,總是讓他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那個曾經佔有過輕淺的古耀宸給碎屍萬段都不能解恨。
看著端木這麼快就有了反應,輕淺很是意外,她哪裡知道,在某些方面來說,其實端木就如同一個處男一般,五年前的那一次,他當時失去了理智,哪裡體會這男女之事的美妙之處。
此刻就是最好的下手機會,輕淺看著端木逐漸放鬆的身體以及迷離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殘忍報復微笑。
就在端木陷入這美好的感觸中以及對古耀宸的醋意之中時,胯間突然間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痛楚。
“嗷嗷……放手……放手……你這個女人究竟在幹什麼?”
端木一睜開眼,便看到輕淺一臉滿是冷意的殘酷微笑,而她的手,正在他的疼痛之處,緊緊的捏著,不時的還用指甲去用力的狠掐。
如此脆肉卻有剛硬並存的地方,怎麼能受得了她如此粗暴殘酷的對待,頓時痛得端木渾身直哆嗦,一再的讓輕淺放手,可是,輕淺卻好似沒有聽聞一般,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這樣的疼痛,讓端木真是想打也不能打,想強行搶回來更是不行,只得求饒。
輕淺最後用力狠狠的掐了一把後,便瞬間閃開身子,然後一溜煙的來到了房前,對著端木邪笑著說道:
“你不是希望我能記住你嗎?現在我可是記住你了,同時,我也讓你今生能有一個深刻難忘的‘美好回憶’,一會可要記住了,女人的暫時的臣服,不代表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同時,還要記住,自作孽不可活……”
端木痛得此刻真是不知道拿傷痛之處該怎麼辦,痛得他連站都不能站起來了,只得不足的用嘴吹氣,希望能減輕一點疼痛感。
這搞笑的一幕,讓輕淺在大門口看的心中很是痛快,同時也為之感到好笑不已。
端木看著帶著一臉愜意笑容的輕淺離開,便坐在床上,想動又動不了,只得忍住痛,大聲的對著輕淺吼叫道:
“輕淺,你這個狡猾的女人,你說話不算話……老子剛剛才恢復了男兒的雄風,還來不及享受一下作為男人的待遇,要是被你給弄得再次‘不舉’了,我和你沒完,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你了,你得為我的下半身負責……”
輕淺憋住笑,然後頭也不會的輕飄飄回了一句:
“做夢去吧你……”
留下這句話的輕淺,讓端木此刻氣得想要從床上起來追出去,沒想到剛一站起來,便痛得整個人都狼狽的跌倒在地。
“你個死女人……你要是不對我負責……老子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找你算清楚這一筆帳的……”
端木浩暴怒的嘶吼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飄蕩著,端木浩的暗衛聽到自家主子那憤怒中帶著痛楚的怒吼聲,聽著自家堂堂七尺男兒的大將軍居然說出讓一個女人負責任的話,很是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個都有點好奇,究竟那個女人對主子做了什麼,居然讓主子如此反常。
雖然心中好奇,可是,一個個沒有主子的召喚,可不敢上前去觸黴頭。
第二天
當端木好踩著外八字,雙腿分的很開,宛如鴨子般走路的姿勢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時,眾人無不感到吃驚以及心中那冒出來的濃濃八卦表情。
端木看著花臺處兩個小丫鬟望著他竊竊私語的好奇神情,以及那隱忍的笑意,頓時怒火中燒:
“看什麼看,老子心情不爽,再看剜掉你們兩個的兩顆眼珠子拿來當餵狗……”
兩個小丫鬟看到端木這一臉殺意的表情,頓時嚇得如同受驚下的兔子一般,一瞬間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端木的視線裡面。
“這才是女人啊!多可愛啊……就這麼一吼,便乖乖的聽話閃開了,要是輕淺那個女人能這麼聽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