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菜品也點了,我也看看你那東西值不值得我弄這麼多飯菜來交換啊!”炎兒略顯心急的說道。
墨兒很是無語的看著大哥這急切的模樣,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之前在饅頭鋪子那裡看起來有點呆,但是這人仔細觀察會就能發現,這人只是單純,卻並不是傻子,如此三番兩次這麼著急的詢問,只會讓這個男人心聲警惕和討價還價。
墨兒剛想到這裡,果不其然,對面那個大口大口如同牛飲水一般的男人,在一連喝下了三四杯茶水後,這才把目光對向了炎兒。
“飯菜我還沒有吃到嘴裡,我們的協議就還不算數。”男人冷冷的硬邦邦正色說道。
聽到這話,炎兒頓時氣得瞪圓了眼睛,氣呼呼的看著對面這個前一刻還傻得用寶貝換饅頭的男人,此刻居然一下子在面對他的時候,居然變得這麼精怪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人還真是太善變了,炎兒在心裡如此這番的想到。
炎兒癟了癟嘴,然後氣呼呼的把頭轉向兩個偷笑不已的弟妹,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哼……笑什麼笑……”
墨兒和舞兒看到自家大哥這模樣,也不忍心再繼續刺激他,便把注意力轉換到了對面的這個最有錢的乞丐身上。
“我叫舞兒,旁邊這位是我二哥墨兒,那邊正和你生氣的是我們的大哥,炎兒,我們是一胎三胞的同胞兄妹,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舞兒帶著鄰家小妹妹的和藹親切微笑,望著對面的乞丐男子問道。
聽到舞兒的問話,男人清澈的眼眸裡,一瞬間,閃過幾種矛盾的複雜神情,有傷心難過,有茫然,我對未來的無助,讓一旁註視著他的兄妹三人,很是摸不著頭腦。
最後三人只下定了這麼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男人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叫鑫笙……”
男子沉默了好半響,這才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寫到。
三人一聽這名字,就知道這男人是想要忘記過去的一切,然後重新活出一個新的未來。
不管這個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三人這次再也不敢想上次那樣,隨隨便便看到一個不錯的男人,就上去擄來當‘後備爹爹’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而且還是崔越澤那兩個不明身份的神秘男人,城府極深,和他們鬥智鬥勇還真是會很費腦筋的,好不容易才把兩兄弟給打發了,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
當乞丐男人說出了這一番心中想的話語後,頓時感覺到整個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再也沒有了這一兩個月來的壓抑和痛苦了。
既然決定了要忘記過去,那麼,就徹底的忘記,從今以後,這個世上,將會只會鑫笙這個人,再也不會有慕容聞決這個人的存在了。
不錯,這個乞丐男人,就是從皇宮中逃出來,併成功順利的甩開了宰相以及瑞夜追兵的慕容聞決。
以前在他自己一直以為是宰相兒子的時候,宰相安排給他授課的老師,就不斷的在他耳邊訴說著將來他要如何登基,如何周旋在權術中的種種之時,其實他內心並不喜歡這些東西,每天聽到圍牆外面的街道上,小孩子各種肆意放聲的歡快尖叫,哭泣,他就羨慕不已。
可是他卻從來都沒能走出過那面高牆,他的耳邊,每天充斥著最多的,就是要他好好練習書法,好好背誦各種書籍,然後在表現極好的情況下,才能有幸見到一次自己的父親,可是那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團聚機會,卻是在不斷的考核和責備中渡過。
沒有和書上所說的那種父子天倫之樂的樂趣,沒有父親像他偷看到外面那些父親把孩子頂在頭上,開心的逗弄著。
當一個月前二十多年前的真相被揭開之時,沒有了血緣的關係,他自己就成了養父想盡辦法要除掉的絆腳石。
他希望能過上正常人的平凡生活,哪怕只是一個毫無地位的僕人他都心甘情願,至少,那樣他能嘗試到一個正常人本該有的喜怒哀樂,經歷人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這樣,才不枉他在人世走上這麼一遭。
想到這裡,他不僅把目光望向了對面的三個精力活潑,聰慧卻又有點小狡詐的三個小傢伙們,如果他能想辦法留在他們身邊的話,想必他一定能嘗試他多年來都沒有的各種經歷。
就在兩方人馬都在各自陷入片刻間的沉思之時,房門傳來了三聲敲門的聲音後,店小二便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客官,你們點的東西已經全部全做好了,請慢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