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給不了。
為了她和孩子們的將來,她只能果斷卻毫不留情的拒絕。
“我最後再說一遍,死了這條心,別妄想我和孩子們會答應你。”輕淺說完後,便乾脆利落的轉身離去,留下瑞夜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發著呆。
……
當輕淺離開後,瑞夜一個人獨自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一個時辰後,他的侍衛在門外通報,西門前來拜訪之時,他才好似從夢境中醒悟過來一般。
臉上再次恢復了平日裡面無表情的冰山模樣。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爽,怎麼了,感情受到創傷了?”西門嬉笑著走到瑞夜的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幸災樂禍的出聲問道。
按照他這顆聰明過人的腦袋推理,便能知道瑞夜和輕淺的談話,大致都說了些什麼,以及說完後的結果。
像那個如此聰慧狡猾,性子剛烈如火的小女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回到那個曾經傷害她,休棄她,還害的她唯一的親人外祖母死去的皇家之中去呢!由此推斷,便能輕易的得知,瑞夜的打算,絕對會被那女人徹底的打破和拒絕。
果然是聰明女人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不愧是他這麼多年來,真正想要進一步瞭解和欽佩的女人。
“你想要怎麼合作?”
瑞夜絲毫不理會西門的問話,冷著臉直截了當的問道。
西門看到眼前這塊千年不便的冰塊臉,心中暗道就他這樣的冰山,誰靠近誰倒黴,一準被這男人給凍結成冰塊,按照他縱橫花叢所得的經驗來看,女人其實最喜歡哪種風趣幽默,體貼且有點壞壞魅力的男人。
俗話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個女人不是期望自己的丈夫能對自己體貼呵護,噓寒問暖,笑臉相迎,瘋了才跑去喜歡一個整天都冷著臉的凍人冰塊男人,這不是找虐嗎?
瑞夜不知道,他已經被對面的西門給奚落暗諷了好幾遍。
“既然你是來發呆的,那麼還請回你自己的房間去慢慢發呆吧!”瑞夜一副下逐客令的口氣冷冷說道。
那聲無波瀾的低沉冷厲聲音,讓誰也不會認為他是在開玩笑,西門倍感無趣的癟了癟嘴,然會這才開口說道:
“別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面孔,依據我多年的實戰經驗來看,你這一類的男人,是最不得女人歡喜的……”
西門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瑞夜賞給他了幾個刀子眼,他這話正好刺中了瑞夜剛剛心中被輕淺果斷拒絕的痛。
“滾……”
“好好……真是的,自欺欺人的連實話都不愛聽,你這人還真是……我這就說我們的合作計劃了,我是這樣想的,你現在……”
關閉的房門中,時不時傳來幾聲瑞夜的低聲怒吼,以及西門調侃的幸災樂禍笑聲中,兩人秘密的達成了結盟合作的計劃。
……
“娘,剛才你和他都說了什麼?”舞兒依偎在輕淺的懷裡,低聲的問道。
炎兒和墨兒雙雙眼睛閃爍的盯著輕淺,如同舞兒一樣,想要急切的知道剛才房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會讓一貫冷靜的孃親出聲怒吼了起來。
墨兒的眼眸裡,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有著難以抉擇的矛盾之情,輕淺輕易的變察覺到了墨兒的變化。
想到這三個孩子的命運還真是坎坷和傳奇,從懷上他們的那一刻,直到現在,居然兩次都差點死在至親也是最為無情的皇家之中,這樣的經歷,讓輕淺很是感到心痛。
她也很想給孩子們一個家,可是,孩子們的身世和不可思議的出身,讓她真的很難抉擇。
三孩子,居然有了兩個爹爹,其中這個小丫頭居然還不知道血脈相承的爹爹究竟是兩個爹爹中的哪一個,而且,兩個爹爹的身份更會個大麻煩。
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大將軍。
想到這裡,輕淺在心底不禁嚐嚐的嘆息一聲。
“你們想名正言順的和爹爹在一起嗎?”輕淺試探的問道。
“他們兩個都欺負過孃親,要是孃親原諒了他們,那我也就原諒他,至於能不能名正言順的有個爹爹,我覺得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孃親在一起……”炎兒略微想了一下,便誠實的回答道。
“我才不想要爹爹,他們都好壞,我不喜歡……”只比墨兒差上少許的舞兒,頓時從孃親的話語裡,知道了孃親的顧忌和為難,於是便撅起小嘴,毫不在乎的說道。
“要是認了爹爹會讓我們分開,還會讓大家遭遇危險,我還是認為不認的好,父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