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安慶風騷的開啟隨身攜帶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煽動起來,風流的氣質不用言表,便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彷彿他骨子裡生來便是這一副摸樣一般。
他的話語裡,前一刻那心痛的言語與痛惜,好似剛才眾人幻聽了一般。
這人還真是溫柔起來可以把一個女人捧上天,冷硬起來可以讓女人瞬間從天上跌入地獄。
嘴角處那掛著的邪邪微笑,更是令在屋子裡侍奉的丫鬟忍不住臉紅心跳了起來,真可謂是一個十足的女人剋星。
輕淺在心中點評道。
“好不容易與安慶兄見一次面,今天咱們可得不醉不歸……”三皇子故作熱情的挽留著。
“多謝天佑兄的誠意相邀,只是你也知道,這小美人才剛剛被放出來,渾身都是傷痕,我看著心痛,這不急著回去……”西門安慶不要意思的搓了搓手,對著三皇子說道。
本來三皇子就不是真心挽留,見此也就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下次有機會再聊,下次可一定得不醉不歸才行……對了,這個女人不僅性子烈,而且還略懂一些武功,安慶兄可得多加小心,別還沒有徵服這女人,就被這女人給溜走了……”
三皇子和西門安慶你來我往的客套了一番後,便提醒道。
“喔!還有這事,那我征服這小美人的難度可又大了不少,不過……嘿嘿,也就變得更加刺激了,越是這樣才越有意思不是……”西門安慶更是來勁的說道。
宰相坐在一旁冷冷的看著輕淺被西門安慶帶走,眼眸裡沒有一絲波瀾,連同三皇子把西門安慶送走之後,宰相這才對三皇子出聲問道:
“三皇子此舉棋,請問有何用意?”
三皇子抿嘴一笑,望著那輛越來越遠去的馬車說道:
“這幾天,從那個賤人的嘴裡套不出來絲毫的資訊,留著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把她送給西門安慶,不僅能補償一下我對西門安慶的失約之事,還能讓她嚐嚐真正死不如死的滋味,既然她不畏懼嚴刑拷打,那麼,就是讓她試試被男人糟蹋的下場,更重要的一點便是,能借西門安慶之手,幫我們除掉太子這個隱患……”
宰相瞭然的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說道:
“按照太子一向重情義的性格,那個女人為了生下了孩子,那麼,當他知道那個女人被逐月太子帶走,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救出那個女人的,咱們這樣不費絲毫之力,便能輕易的除掉太子剩下的餘孽……”
宰相說完之後,和三皇子相視一笑,露出了算計的微笑。
馬車上
輕淺一上車,便閉目養神,絲毫不理會對面視線直愣愣望著她的男人,過了半響,對面的西門安慶終於開口了。
“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在我為你牽腸掛肚之時,居然再次相見,這一下,你成了我的女奴,看你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輕淺還是不理會,繼續閉目養神中。
西門安慶很有耐心的沒有發怒,而是繼續喋喋不休的說道:
“上一次,你一再的叫我西門慶,省去了名字中的那個‘安’子,還對我說什麼去找我的金蓮妹妹,對了,還有你說的那句,‘鐵杵磨成針,艾滋粘上身’我想知道,這幾句話,究竟是何意,我研究了很久很久,可是,我都沒有想明白其中究竟所含何意……”
輕淺彷彿睡著了一般,繼續養神中。
這一次,對面的西門安慶出奇的沒有再開口,一時之間,馬車中安靜得出奇的詭異,輕淺知道這是對方用的詭計,便還是沒有睜眼,就在這時,她整個人瞬間被西門安慶抱進了懷裡。
只見西門安慶在她的耳邊說了一聲:
“我的鐵杵究竟有沒有磨成針,你來驗收一下好不好?我的女奴……”
當輕淺聽到這一句話後,頓時猛的睜開了眼睛,卻只來得及看到越來越靠近她的那張妖孽俊臉。
然後一個溫溼的唇瓣,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之時,快速的覆上了她的嘴唇。
輕淺被西門安慶這一舉動,第一時間驚得呆住了,她怎麼也料想不到,西門安慶會突然間對她來這一招。
腦袋在瞬間空白了十秒鐘後,她便快速的反應過來,趁著那廝偷襲親她正要把舌頭伸進她嘴裡之時,猛的轉頭避開,然後雙手試圖對開對方,無奈雖然避開了對方的嘴,卻怎麼也推不開對方緊緊摟住她的男人。
滿是傷痕的身體,由於使勁的原因,一些幾天前快要結疤的地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