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錯,所以當時厚著臉皮在那裡多呆了兩天,目的就是為了瞭解這青石滴水的不同之處,以及如何用這水來烹茶。”
“師傅你可真有耐心。”林寶駒覺得要是換著自己,可沒有這樣的雅興和閒心去研究石頭怎麼會滴水。
丹青生這壺差煮得很慢,差不多花去了兩個小時,林寶駒才忽然聞到了一陣茶香。
這時候,林寶駒原本躺在長沙發上看著電視,因為昨晚一夜未睡,加上現在的精力始終不如靈力未失的時候,所以有些睡意朦朧的樣子。但是當他問道這幾縷茶香的時候,立即睡意全無,只感覺到這種香味令人無比的爽快,彷彿漂浮於雲霧之間一般。
林寶駒雖然沒有喝茶的習慣,但是此刻聞到如此美妙的茶香,竟然也生出了急於嘗一嘗的念頭,正要出口稱讚兩句,卻忽然聽見丹青生笑道:“茶已經煮好,老朋友差不多也應該到了。寶駒,我們出去看看吧。”
林寶駒和丹青生還有楚青木三人剛剛走出客廳,林寶駒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從遠處飛馳過來。
轎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竟然從上面走出了四個人。
其中一人是一個身穿紅黃相間僧侶袍的老喇嘛,膚色有些泛紅,滿臉的皺紋,不過看起來有種寶相莊嚴的感覺,應該就是丹青生所說的扎西多吉上師了。在扎西多吉上師的身旁,是一個異常強壯的青年喇嘛,看起來神情有些呆滯,肩膀上立著一隻黑鷹。另外一老人,身穿白色汗衫,頭上還扎著一個白色頭巾,看起來很像是陝西的普通老百姓,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這個老頭渾身的肌肉看起來依然很結實,渾身居然還散發著一種“彪悍”的感覺,眼光也有些兇狠,林寶駒覺得這個老人年輕的時候必定是異常兇悍的人物。這位老人也帶著一個人,不過卻是一個跟林寶駒差不多大的女子,但是她卻偏偏裝著一套男士黑色休閒裝,她的打扮讓林寶駒覺得她的行事作風必定是乾淨利落。當林寶駒向這女子看去的時候,對方也向林寶駒看來過來,目光冰冷如刀,讓林寶駒不禁一寒,心中湧出了兩個字:冷豔。
丹青生看見這四人,上前迎道:“幾十年未見,兩位看來還是風采如昔啊。對了,兩位什麼時候動了收徒的念頭呢?”
扎西多吉上師上前同丹青生見禮之後,說道:“這位我二十五年前收養的徒弟,當年我在布達拉宮的後山,看見有人將他遺棄,所以我收留了他,名叫尼杲。因為尼杲天生智力有缺陷,別的上師不肯收他為弟子,所以我將他留在了身邊。”
這時候,尼杲禮貌地同丹青生和林寶駒還有楚青木見禮。
“杲,明也。況且杲字比呆字多了一橫,上師的意思希望弟子比別人多用心一點,日後自然就能夠見性明智了。”丹青生笑了笑,“別的不說,你這徒弟能夠突破靈力九術中的極術,足見他的資質比別人絲毫不差,甚至猶有過之啊。”
尼杲聽見丹青生誇獎,微微笑了笑,神情有些憨厚。
丹青生和杜白客套了兩句之後,杜白旁邊的那個女生開口道:“丹爺爺、楚爺爺你們好,我叫杜葵,是爺爺當年在黃河邊上,太陽花地裡面撿來的棄嬰。聽爺爺說丹爺爺的靈力修為已經登峰造極,小葵今天倒是要請教一下。”
杜葵剛說完請教,手中金光一閃,一道靈力聚成的飛刀猛地射向了丹青生胸膛。
丹青生呵呵一笑,如同沒有瞧見飛刀,任憑其從自己的胸膛穿過。
林寶駒雖然早就見過丹青生的御術,但是此刻仍然被這女子的行為所驚,覺得她太過無禮。
那女子很快收回了飛刀,心悅誠服地說道:“丹爺爺果然稱得上登峰造極了,小葵口服心服。”
“小女子家的,不懂禮數,都是我這老頭子沒有教好啊。”杜白笑著說道,卻沒有絲毫責怪杜葵的意思,看來他早已經將杜葵視為親生孫女。
“沒事,小孩子家心性使然。”丹青生笑道,他知道杜白自然明白他的孫女傷不了人,否則必定不會讓她這麼胡來的。
“這位就是你的高徒林寶駒了?”杜白的眼光落在了林寶駒身上,仔細大量了幾眼之後,才道:“不曉得是我老頭子眼拙,還是你這徒弟太厲害,怎麼他身上一絲靈力也沒有呢?”
丹青生笑道:“的確是沒有絲毫靈力,不過我這徒弟卻又另闢蹊徑,找到另外一套修行法門。身上雖然沒有半點靈力,但是卻不至於會丟我丹青生的臉面。”
丹青生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當然不希望別人把自己的徒弟當成膿包了。
“另闢蹊徑?唔,那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