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撫上那纖細的玉手。
而錢花卻是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錢進的大手,“哥哥還在審案呢,注意點形象。”
這般說著的時候,錢花還嬌嗔的瞪了錢進一眼,這一眼更是讓錢進心猿意馬起來。但是錢花的話還是起了點作用,他還是記著此刻的情形的,因此就坐回了椅子上,面色肅了肅一副認真審案的樣子。
看到錢進這個樣子,錢花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
對於自己的妻子和大舅子之間的各種曖昧,李仁仿若未聞一般,站在那裡,一副溫和有禮的模樣。
“大人,這人還要抓嗎?”
這個時候衙差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有些為難的問著錢進。
錢進一聽,頓時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怒道:“抓,當然要抓,為什麼不抓?”
“哥哥,先別抓,小妹剛才聽到說這裡有人告小妹的夫君呢,所以才特地過來看看。哥哥,你還是好好審審吧,免得人家說我們錢家的人不明事理呢。”
錢花這話落入圍觀百姓的耳中,簡直就如笑話一般,大家心中均是嗤笑不已。
但是錢進素來聽錢花的話,既然妹妹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做吧。
錢花對著錢進說完話,就轉身走到了蘇三身邊。
還未近前,那一股子濃重的脂粉氣息就傳入蘇三鼻子,令蘇三不適的皺著眉頭。
而錢花卻是毫無所覺,睜著一雙眼眸,認真的看著蘇三。
俊朗的面容,嚴肅的神情,冷漠的氣質,以及那健壯的身姿,每一分每一豪都在誘惑著錢花。這個男人,在床底之間,應該有著過人的本事吧。這般想著,錢花的面容就忍不住緋紅一片了,氣息都有些不穩了。她不自覺的再上前一步,媚眼如絲,聲如鶯啼,婉轉動人。
“這位公子不用擔心,我哥哥最是明察秋毫的,定然會還公子一個公道的。公子……”
錢花還要繼續說話,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有一道青色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也阻斷她的話語。
安言看著那錢花,立刻就想到了那倚樓賣笑的女子,頓時覺得心頭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那錢花竟然還肖想蘇三,也不看自己什麼德行。安言在錢花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影一轉,就擋在了蘇三的前面,阻礙了錢花繼續用眼神勾引調戲蘇三。
她認定的男人,誰敢跟她搶,她就和誰沒完。除非是蘇三放手,否則誰都不行。
安言就是這樣一個性子,平時看著溫溫和和的,看著對什麼事情都不太上心的樣子,實際上對於真正在意的事情,卻是執拗得厲害,霸道得厲害。而此刻,看著竟然有女人敢有那般噁心的目光看著她家的蘇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本乖順如貓的安言,此刻也是豎起了全身的毛髮,一副戰鬥的樣子。
蘇三原本緊緊皺著的眉頭在看到安言如此之後,頓時鬆開,一雙冷眸瞬間滿布溫柔的星光。小女人這是在乎他呢!因為這個原因,蘇三看錢花的目光都變得溫和了一些。這個女人,還不算是一無是處,至少讓他看到了小女人對他的在乎了。
錢花莫名其妙,正想著要如何勾引蘇三呢,卻是被一個清麗的小婦人所阻,頓時面上的神色就不太好看了。
“我和你男人說話,有你什麼事情?”
錢花一張豔麗的面容,頓時染滿了怒色,可惜似乎因為太過激動,面上的脂粉層層掉落,撲簌簌的似那白雪一般,看的安言歡樂不已。
安言很善意的對著錢花說道:“你臉上的脂粉掉了,要不要回去補點?”
錢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此刻在聽到安言這般說,頓時快要氣瘋了,怒道:“這個關你什麼事情?趕緊讓開,我和你男人說話,你一個女人家的趕緊讓開。”
在錢花看來,像蘇三那般彪悍的男子,家中的妻子應該是被管得服服帖帖,大氣都不敢出的那種。
安言的身子卻是沒有動絲毫,反而輕輕笑道:“不好意思,這還真的就關我的事。你有什麼話和我說就好了,他做不了主的。”
安言這話落下,整個公堂都要驚掉下巴了。
“剛才大嫂說什麼?”
於雷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相信的問著身邊的張駿。
張駿輕輕的眨了眨眼睛,才敢確認這是真的,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淡定一些,“大嫂說老大做不了主的,意思就是遇到事情老大都要聽大嫂的。”
“我一直以為老大是說一不二的,而且大嫂看去如此纖弱,應該是非常乖順的賢妻良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