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帶共振軌道當中的柯克伍德空隙,也就是那一個名為‘勝利的號角’的隕石帶。而這一艘神族戰艦‘號角’在那之後還服役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縱橫於戰場之上,直到神戰末期才被叛軍擊沉,成為了宇宙之間一座巨大無比的飄浮棺槨。而‘號角’上的那一棵卡巴拉因為多次重生根系來對艦身進行修復,也耗盡了能量,成了一堆朽木,成了那個‘號角’迷宮的一部分。”
“遙想當年,神族一十二艘卡巴拉戰艦縱橫宇內,耀武揚威,不可一世......”龍頡感嘆了一聲,說道:“最後只剩下改名為‘天空之城一號’和‘天空之城二號’兩艘以及另外兩艘卡巴拉戰艦。”
“一號、二號除外,還有兩艘卡巴拉戰艦?”戴閣梓疑惑道:“如果你說鳥圖騰神廟的那一艘戰艦是卡巴拉戰艦,我還可以授受,至少從執行方式、星體級別的體型等等方面來說,就更接近於傳說當中的天空之城。可是,第四艘?在哪?”
“你也去過的,只是沒有注意到而已。”龍頡故作神秘的說了一句。
“是啊是啊,我去過的,在夢中嘛!”戴閣梓自然以為龍頡是在跟他開玩笑,說了兩句之後,他才先知先覺的發出一聲驚呼:“樹圖騰的空港!多吉大統領常年駐守在上面,原本以為是多吉大統領鎮得住場子.......可是,可能麼?”
“你是不是以為樹圖騰神廟的空港正好是修建在星球的衛星之上?”龍頡扳著手指數著,繼續說道:“我去過天空之城一號,唔,先彆著急問我什麼時候去的。然後,去過樹圖騰神廟的空港。包括鳥圖騰的戰艦在內,都會讓我產生那一種鏡中花、水中月的幻覺,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試圖建立與我的聯絡。現在回想起來,應該就是因為我‘養’了它們其中一株卡巴拉,與它們之間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聯絡存在著。”
戴閣梓自然而然的進行了聯想,說道:“這樣說來,樹圖騰的空港、鳥圖騰的戰艦,一個動維持在行星軌道上不動,被認作是衛星;另一個卻能自由航行,充當西貝祭司的專機座駕,都是因為它們有各自的另一半.......樹圖騰的空港,有多吉大統領坐鎮;而鳥圖騰戰艦,有西貝祭司隨行。至於天空之城一號、天空之城二號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即便是需要補給或交易,卻從不在任何地方稍作停留,實際上並不是為了保持神秘......只是金氏兄弟兩人對那兩艘卡巴拉戰艦都沒有完整的控制權!早在母星時代就有匪夷所思的整容術科技,可以將一個人的臉改得‘面目全非’,比附魔品‘面目全非’不遑多讓。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參照你剛才的那些說法、推論,從時間、地點等等方面來看......我相信鳥圖騰神廟西貝祭司,極有可能就是甘道夫。”
龍頡吁了一口氣,點點頭,附和道:“是的,事實真的可能就是像你說的那此那樣......”
“我來捋一捋思路。”龍頡十指交叉,兩根大姆指上下緩緩絞動著,繼續說道:“鎖陽‘精’,就是卡巴拉的初始,誕生於靈界的湮滅雲境之地的最末期。它分出一半來選擇並寄生於宿主脊椎之上,進行包括神經系統在內的全面融合,這也等於是選擇了,唔,‘駕駛員’;然後,另一半就變化成卡巴拉,但是需要神選之民,即涅症患者的亞超頻波動來進行‘澆灌’,而且只能存活於非靈界之地。這是最神奇的地方,鎖陽‘精’雖然誕生於靈界,卻不容於靈界,得另尋出路,或者說另尋生機。此外,太強或太弱的腦域波動都不適合卡巴拉的生長,不能導致其結果。更準確一點來說,這個成熟之後的果實,這一顆種子,才是我們常說的生命之樹.......卡巴拉!卡巴拉來自於靈界,卻同樣在人界或神界才能完成最終的轉化、重生!”
“也就是說,我即將成為第五艘卡巴拉戰艦的艦長?!”戴閣梓黝黑的臉上居然可以見到興奮的潮紅,也說明他此時內心的洶湧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