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舊的三層木樓,大門上黑漆木質牌匾,手雕“四方茶樓”四個貼金大字,牌匾下方印有篆刻髹飾,落款為“拙之”,估計是一枚閒章;裝飾上以竹木傢俱為主,門外有一駕牛車,內裡大堂壁上掛有蓑衣、斗笠等帶有鄉土氣息的物件,迴廊正中有一口古井。
此時,門口立著一少年,頭戴二帽,身穿灰色裋褐短衣,肩上搭著一條白色汗巾,見著三五成群的人從木樓大門前過,便會熱情的招呼:“幾位客官,進來歇歇腳,喝口茶。各式特色吃,應有盡有,豐儉由人。”
過路的往往透過大門向大堂一看,裡面坐了個半滿,生意看來不好也不壞,有的搖搖頭繼續往前走,有的相互商議兩句便抬腳進了大門,由那店二引著入了座,又或者是直接上了二三樓的雅座、客房。
忙了半之後,輪到少年二休息,轉到店後的柴房外找了個木墩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趁著客少溜出來吸兩口旱菸的賬房先生在二邊上另找了一個木墩坐了下來。
“看,聯合空港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賬房先生上下打量了少年二兩眼,呼哧呼哧的吸了兩口煙,這才問了一句。
......
“希望聯合空港方面能認真考慮我們提出的要求。”一個戴著面目全非的人對著全息影片上的軍官,道:“一號長官,你應該認得我臉上的這個標誌吧?”
面目全非之上有方聖音的星月徽,教徽之下是兩把交叉對稱的彎刀。這種星月加彎刀的標誌,就是方聖音極端組織恐怖分子的符號。該極端組織的正式名稱起來有點拗口,因些外界一般將這個極端組織簡稱為“星月彎刀”。
“星月彎刀的名號,如雷貫耳!”一號長官道:“聯合空港方面一再解釋過了,方聖音的阿里應十字教教皇之邀,現在與教皇聖座於靜室之中坐而論道,並不是外界傳聞的被拘禁。”
“哦,真的是這樣......麼?”“星月彎刀”轉身走進人質當中,隨意的指了指一個年輕人,向旁邊的面目全非問道:“這個是?”
“屬下找到了策劃綁架阿里的罪魁禍首,行刑的時候被這人撞見,便先帶了回來,等候發落。”面目全非順帶的又解釋了兩句:“這個就是涅症初醒的那一個人,屬下覺得他應該能夠皈依我教。”
兩個面目全非旁若無饒對話,場中數十名人質都抱頭蹲在地上,神情木然,默默無語。整個高檔會所大堂,除了這幾個面目全非和那些人質之外,空蕩蕩的。
“那,這一個呢?”“星月彎刀”隨手指了指年輕人旁邊不遠處的另一個人。
“日出之國的外交參贊軍官。”面目全非點出了那饒身份。
“這個好,這是鷹之國的頭號狗腿子,挺好的。”“星月彎刀”向著那個“狗腿子”走了過去,一路是自帶分開人濫效果。
“狼入羊群,打一字。”“星月彎刀”對著那外交參贊頤指氣使道:“站起來回答,答不出來的話.......就去死吧。”
另一邊的面目全非非常默契的已經開始涼數:“五、四、三.......”
梗著脖子,擺出一個不卑不亢造型,本想著要展現一番日出之國武士精神的外交參贊,明顯嗅到了異常,臉色刷的一下煞白,嘴中嚷嚷道:“我們是偉大的日出之國,不是狗......”
“星月彎刀”伸出食指點在了外交參贊的前額,向後一推,“打”斷了他的話頭,哂笑道:“好的,我知道了,所以......去死吧。”
就這樣,外交參贊仰面摔倒,砰的一聲砸在地上,脖子折了,還一動不動,看樣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空氣之中開始瀰漫著一股騷氣。
“星月彎刀”四下張望了一番,隨手指了指另一個人質,道:“你來吧。狼入羊群,打一字。”
另一邊的面目全非非常默契的又開始涼數:“十、九.......五、四、三.......”
看那一身服飾裝扮明顯是鷹之國莫洽聯賽代表隊隊員的人質,表現更是不堪,整個人直接是石化了,倒數完之後的下場當然也是被一根指頭戳死。
“看你這一身穿著講究,估計是個成功人士吧?”“星月彎刀”走到一箇中年發福的人質邊上,又道:“狼入羊群......”
“君,是一個‘君’字!”那發福中年人搶答。
“為什麼?”“星月彎刀”問了一句。
“狼來了,等於是是羊沒了。?羊‘群’?,去掉羊,剩下君,所以是一個‘君’字!”發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