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自治領’的江南道鳥叔隊,莫洽聯賽苛爾盃賽歷史最好成績是第五名,雖然從來沒有進入過前三甲,但在第苛爾盃賽的第二梯隊當中屬於靠前的位置,發揮的好再加上一點運氣還是有可能可以嘗試一下奪冠的。”秦世民抬頭看著賽場高空的那個巨大的六面全息資訊牌板,隨口介紹道:“雖我們這是分在死亡組,但是如果能夠拼到組出線的話,也就是組七進三,邁過這一道坎,後來的賽程就會相對容易多了。因為畢竟淘汰掉了三支強隊。”
龍頡翻了一個出際的白眼,調侃道:“聽你這麼,我們在這第一輪預賽的組排位當中應該是排在第七吧?”
秦世民聳聳肩,無可無不可,對著高空處的全息資訊牌板,挑了挑自已的下巴,示意龍頡往那裡看。
全息資訊牌板正在回放。
江南道鳥叔隊作為進攻方,在本方端區從空中攔截到苛爾之後並沒有匆忙著衝出端區,而是選擇了極為保守的戰術:持球后以膝蓋觸地表示“觸回”,也就是停球訊號,球將會放在進攻方江南道鳥叔隊的20碼線處開始第一輪進攻。
開球后到“觸回”停球,短短的不到十秒的時間,江南道鳥叔隊就已經使用鄰一個暫停,準備花上2分鐘的時間來佈置戰術。現在雙方機甲陸續撤回到了賽事輪換區,等待裁判給出重新上場的訊號。
剛才百慕大軍校隊的隊員們所發出的驚呼聲,估計就是針對江南道鳥叔隊這一次有點莫名其妙的暫停。
“全場比賽下來總共才三個暫停而已,這個江南道鳥叔隊的主教練這樣操作是不是過於輕率了?”龍頡轉頭看向秦世民,好奇的問道:“關於首攻的戰術,在賽前就應該反覆交待、演練過了吧?哪裡還用得著臨陣磨槍的?”
秦世民雙手抱肩,若有所思,扳著指頭算著,道:“江南道鳥叔隊這一次的暫停,應該不是真的為了佈置戰術,更像是......為了換人。倪學姐和戴閣梓以及幾個老隊員都分到防守組,三個地階,一個人階......江南道鳥叔隊推測那就是我們的主力陣容了,都佈置在了防守組,認為我們是準備打防守反擊的戰術。”
“戴閣梓下了中央軍團駐守航道節點,跟星盜真刀真槍幹過幾場之後,晉級升轉迅猛,已經晉級地階中品一轉鎮星師了。另外一個人階是下到治安署之後初醒的。呵,這其實也從側面明瞭分段制試行的近一年時間當中,百佑各行政區、各領並非想像中豐亨豫大、歌舞昇平。”
秦世民轉頭過來,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龍頡,道:“我們兩個好像也是地階吧?我怎麼也是青少年組的一屆MVP,你好歹還是一位教導級的機甲師......怎麼感覺我們進攻組被人輕視了?”
“沒辦法,‘大寒自治領’就是這麼一個反覆無常的奇特民族。上古時代伊始,百佑人強盛富足、威臨四海,大寒民族便以百佑之藩屬國而自居,沾沾自喜,與有榮焉,處處模仿,甚至將自已的都城取名為‘百佑之城’以示恭孝。百佑人投桃報李,屢次出兵為大寒解倒懸之危。可是,到了近代,百佑陷入百餘年的黑暗時期,大寒民族便棄我百佑而去,另覓大腿而抱之,然後反過來時常狂吠以示對新主子的恭孝。”龍頡一臉的輕蔑,不置可否,聳肩首:“至於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們看下去就知道了。”
這時,賽場邊裁給出了手勢訊號,示意雙方機甲重新回到賽場繼續比賽。
“嗯?確實是換了人,卻並不是將他們往常進攻組的主力全給換上,而是.......全給換下了。”秦世民咂吧嘴,隨口了幾個名字,又道:“被換下來的這幾個都是核力者,機甲師等級也都是資深級或教導級的。替換上陣的居然全是特勤組那幾個名不見經傳的隊員!”
嗶!
主裁哨聲響起,江南道鳥叔隊的20碼線處開始第一輪進攻。
雙方攻防一開始就進入了激烈的對抗狀態之中,但是四周如山谷一般環繞狀、馬鞍形的無數“包間”之中,有不少燈光卻突然全熄了下來。
“呵!那是有觀眾在表達不滿了。你聽,還有喝倒彩的。”龍頡笑著搖頭道:“這意圖也太明顯了。如果江南道鳥叔隊特勤組的機甲師水平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那我基本上也可以斷言江南道鳥叔隊會成為今年苛爾盃賽的冠軍了。”
秦世民也是對江南道鳥叔隊的做法不以為然,道:“機甲師上機的時候所調整的擬真度一般在百分之五十到六十之間的範圍,過高的擬真度會對機甲師造成職業病傷害。這種被稱之為‘戰神的詛咒’的職業病,甚至是連神農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