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到一雙爪子都是繃得筆直,皮膜雙翼將自身裹成一支梭鏢形。在音爆對艦甲之下的人進行了無差別攻擊之後,不分先後的便是這種音速的‘投擲攻擊’,直接將親王級星輪的艦甲洞穿。等到雷鷹將自己的喙抽出來的時候,等候多時的異獸就從所貫穿出來的豁口之中攻進去......”
“在欽丕所統領的異獸大軍之中,雷鷹通常是擔當先鋒,幾乎是無堅不摧。其實,欽丕出手,鮮有失手。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從小養大的兩隻‘小鳥’居然都失手了。雖然沒有簽定靈契約,但是還有誰可以號令它們兩個拒絕我的召喚?”
張揚此時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著慕容城主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沉聲問道:“攻擊4-5(7)z空間補給基站,襲擊前往希望之城的親王級星輪......那一雌一雄的欽丕都是你指使的?!”
慕容城主一點辯解的意思也沒有,只是淡然道:“受人之託,終人之事。另外,司徒家族勾結吉利傭兵團圖謀我希望之城,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你是精契約符咒師與靈契約符咒師,是雙職業者?”朵哈站起身來擋在司徒語柔身前,問了一句。
“符咒師就是符咒師,哪來的雙職業者?”慕容談興正濃,哂笑一聲繼續道:“我不過是借用了古人的故智而已,放任他們野心勃勃、拉幫結派,甚至試圖顛覆希望之城......將所有暗藏的敵人引出來,一勞永逸的清除掉,奠定慕容家族萬世之基。”
“萬世之基?這是要稱王稱帝麼?”朵哈是天方聖音的聖女,同樣也曾在灰色星域各邊民之城傳教,與慕容城主是舊識,此時卻是暗自搖頭不已。
“可是,你身中‘人鬼殊途’之毒,那是騙不了所有人的。”倪思萱提出了疑點:“那些心懷鬼胎之人不親見你中毒,是不會放手一搏的。”
慕容城主面無表情的頷首道:“是的,確實是中了人鬼殊途之毒,兩次之多。”
艦橋內的所有人禁不住心生寒意。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承受兩次“人鬼殊途”的人,其行為、舉止、心態,已經不能以常理來理解了。
“第一次中毒,將兩個兒子、十二塢的軍主們召集起來宣讀遺命,是為了讓他們放心的去謀劃。第二次在公開場合稍微露一回臉,則是為了讓他們最終齊聚希望之城,屆時殺雞儆猴、順昌逆亡,希望之城周邊的這一大片星域都得聽我的號令!”
“你的意思是說,你中了一次毒,醫治好了,然後又去安排自已中了一次同樣的毒,然後也醫治好了......可是,你家三公子為什麼現在這個樣子?”司徒語柔從朵哈身後探出半邊身子,問了一句。
慕容城主說道:“那是因為希望之城繡樓的樓主,現在已經不在了。”
一句“不在了”,已經讓人浮想聯翩,那一位樓主與最近數次出現的“人鬼殊途”之毒必然“曾經”有過極為緊密的關聯!
“好了,有了雷鷹代步的話,地面現在應該已經交上手了。那小子既然脫不了身回來,我也正好將答應別人的另一件事情給辦了。”慕容城主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以朵哈、張揚為中心的那十來個虛弱期核力者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