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圖騰神廟,門樓朝向日出的方向,東西橫跨約600米,南北縱向約350米。共有136根圓形巨柱,中央14根最大,高百米,直徑約20米,柱頂蓮花臺狀。在門樓和柱廳圓柱上都有風格粗獷的浮雕,附有奎盟的銘文。
“樹圖騰之主......為九星共主,即星空之下最偉大戰神,建造神的紀念物......為他用北海最深處的巨石作為巨柱......當白晝的第一縷光線升起的時候,將最先進入神廟向戰神問好請安......奉戰神之神諭,樹圖騰之主將永世統治著此地,作為獎賞,在此地沒有反對樹圖騰之主的任何聲音......樹圖騰之主,確實是戰神最忠心的祀奉者,服侍戰神,知道戰神所有的意旨......樹圖騰之主從戰神獲得的賞賜就是生命、永恆和統治,在此地,象戰神一樣永恆.......”
這是樹圖騰神廟是14根柱廳圓柱的首柱上的銘文。
站在大廳中央,四面通天塔一般的巨大石柱林立,處處遮擋著人們的視線,給人造成一種神秘肅穆的感覺。這是讓人在潛意識當中把自己放在了渺小的位置之上。
奎人原本體型高大,這神廟除了恭迎神諭之外,還兼有獻祭之用。獸潮當中的獸類,甚至還有妖怪,體型更是巨大無比。
不過,此時神廟之中雖然有妖怪,卻不是用於獻祭的。
彷彿今天是《山海經》的公眾開放日,數十隻挑戰想象力的妖怪聚集在樹圖騰神廟那幾欲與天試比高的露天巨柱大殿之中,不過大多已經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
而近百名奎人武士、赤足,甚至加上九名神廟祭司,也都是一副百戰餘生的悽慘悲壯。神廟外的落日餘暉,更是為這場景增添了幾分落寞。
“你這一套一代甲,基本上已經廢了。等下反衝鋒的時候不要再衝在最前面了,否則估計連主戰機甲的一炮也抗不住了。”西貝祭司在其中一名奎人武士身上的奎甲摩挲了一番,輕嘆一聲,下了判定,同時也給這一名武士提了個醒。
走到另一名奎甲面前,西貝祭司又檢查了一番,忍不住嘀咕道:“唉!好好的奎甲,硬是被當作鎧甲來用。但凡有一點緩和的時間,還是可以將一代甲、二代甲給養護好,恢復如初的。現在嘛,尤其是二代奎甲,要想再湊齊這一套套的材料卻是沒有那麼容易了。那小子從藤原手裡能弄出來這麼多的珍稀材料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神廟與百米柱廳圓柱幾乎齊高的祭壇,共有四層,前後左右各有一條臺階直通其上,每一級臺階幾乎有常人一人高。那些妖怪便是或趴或躺在臺階空地上回力休養。
西貝祭司對在場的身穿奎甲的武士、赤足都簡略的檢視了一遍,回到祭壇邊上。
另外幾位祭司同步完成了對武士、赤足傷勢的檢查、治療,也先後回到了祭壇邊上,聚在了三牙大祭司四周。
“奎甲情況怎麼樣了?能抗得過下一輪的進攻麼?”一名祭司問了一句。
“他們謀劃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破解神廟所連線的大陣。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座神廟了......”西貝祭司抬頭看了看天,說道:“百佑人已經正式參戰,聯軍沒有時間跟我們打消耗戰了。所以下一波攻擊就是敵人的最後一波攻擊,是破釜沉舟的一擊......即便每一套奎甲完好如初,我也並不看好神廟能夠守得住。”
“當初你力排眾議,造卡巴拉戰艦,制奎甲,積極備戰。這才有了我們今天這一場最後一戰,不然奎盟九星早已經淪陷了。之前我對於百佑的援軍還是過於樂觀了,而對那兩個整天將民主、自由掛在嘴邊的大國也缺乏足夠的警惕心。”另一位祭司輕嘆一聲,說道。
其中一位祭司哂笑道:“百佑人現在參戰,時機卻是剛剛好。早了的話,就是在跟日出之國、鷹之國拼消耗;遲了的話,奎盟九星全失,則星體大陣不保。目前來看,只要打掉了入侵者的艦隊,敵人的地面部隊就是插翅難飛了.......這樣的情況對於百佑人才是利益最大化,既消弱了註定必有一戰的兩個強敵,又避免了出現奎盟尾大不掉的局面。如果戰局順利的話,百佑人就可以乘勝追擊,直接進攻日出之國本土......”
“好了,不相干的事情少說一點。”三牙大祭司擺了擺手,轉頭看向祭壇方向,喃喃道:“自開戰以來就再沒有收到過哪怕一條神諭了。難道說我們的選擇違背了戰神的意願?”
這時,一隻蜂鳥模樣大小的異獸從天而降,落在其中一名赤足的肩膀上,嗚嗚嗚的叫了兩聲。那赤足聽完,神色反而有一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