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星航元年之前,人類各國利用海洋水文測量資料可以繪製不同海洋要素的海洋水文圖,表示各要素水平分佈和垂直分佈的一般規律,顯示其隨時間變化的一般性規律和特點。
各種水文圖都在地理基礎底圖上加繪專題要素,專題要素採用多種表示方法。
溫度、鹽度、密度、聲速等要素常用等值線法表示其水平分佈,用斷面圖表示其垂直分佈。
水色圖一般用底色法表示。
潮流、海流用動線法以不同顏色的矢符表示不同深層的流向,用矢符長短表示流速。
海洋水文要素,表徵和反映海洋水文狀態與現象的基本因素。當中影響海上軍事活動的海洋水文要素主要有:海水的溫度、鹽度、密度、水色、透明度,海發光、海冰、海流、海浪、海洋潮汐、潮流,以及海洋躍層、內波、海洋鋒、中尺度渦等。
通常由海洋觀測站,海洋浮標、潛標,飛機,雷達,海洋衛星和海洋調查船等進行定時或不定時觀測獲取。海洋水文要素對作戰、訓練、武器裝備使用、國防科研試驗和其他軍事活動有重要影響。
進入到了星航元年,由於人們更習慣於稱星際飛行的大時代為星航時代,很多宇宙艦艇、星際航行上便沿用了母星時代關於船舶的一些術語、名稱、用詞。
在星際航行過程當中,要考慮影響艦艇的因素比之母星時代多了不知多少。但是如果化繁為簡的話,將一片星域之內能量場的疊加、相互影響,星體的引力場,恆星的宇宙風暴,甚至九元的潮汐也考慮進去,換算成種種引數,也是能夠製作出星際水文圖來的,只是對於一般人來說恐怕就是一副抽象畫派的三維影象。尤其是軍用的星際水文圖,即便是民用商用星輪、艦艇上的專職領航員,也必須得花上兩年的時間來進行系統、全面的學習。僅僅有星際水文圖是遠遠不夠的,還得有航道規劃管理。甚至有人戲稱星際水文圖為“食材”,而對航道進行規劃管理的為“廚子”,相對軍用星際水文圖來說,便是“主廚”了。
“我方兩隻集團軍艦隊各自的兩翼已經完全開啟,正在搶佔水文上流區域的航道,在順風的情況之下,魔紋炮塔的彈丸都有射程方面的增幅。當然了,有時這種增幅倒未必是好事,反而是一種變數,因此更考究炮手的操炮能力。”旗魚潛艇內的領航員對上新兵入伍的炮手,只能用最接地氣的說法來進行講述。
“自從魔紋炮塔上艦之後,海戰的戰爭模式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能量武器、電磁炮之類的都已經‘退居二線’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是有點復古,與母星大航海時代的海戰模式近似。”
就在領航員進行科普式的講述之時,百佑艦隊與聯軍艦隊之間星域原本是做為緩衝、預警而佈下的大片大片的雷區接連被引爆。剎那間,這一大片星域變成了盛大的嘉年華煙花匯演現場。只有隱約傳來的震動,又或者是公里級別的隕石星體被炸得四分五裂,才能從側面說明那些浮雷其實是對任何艦艇都是存在巨大隱患的隱形殺手!
“所謂遠征軍的艦隊,因為有登陸艦或戰艦需要不斷的從所佔領的奎盟神廟星球之上撤離歸隊,陣形並沒有完成,可以說是陣腳未穩。我方艦隊順風順水,戰鬥意圖清晰,突進果決......初次交鋒,我方勝算較大。”領航員連續輸入了好幾組資料,從智慧系統得到了一個分析推演結果,將手中操縱桿一推,說道:“旗魚為星際海戰之中的斥候,是整支艦隊的耳目。我們也該幹活了。”
就在雙方艦隊作為緩衝的星域,在那些大片大片雷區的附近,華燈初上一般亮起了無數的燈號來,當中有旗魚潛艇的艦首燈,也有引擎尾端的柔光。
這些都是原本處於靜默狀態的旗魚潛艇以及改裝載入了魔紋炮塔的旗魚,幾乎將那一片星域塞得滿滿當當的。
“正好一百艘旗魚。是個整數。”領航員將目光從全息影像彩現的資料之上收回,深吸了一口氣,手已經伸到了武器裝備全息介面上方,見到上級開火的指令後便毫不遲疑的按在了激發按鍵之上。
一百艘旗魚,當中由於有刺配軍的存在,改裝旗魚居然過了半數。
於是,一百隻魚雷從旗魚腹閘滑出,沒入了漆黑的星空之中,渺無蹤跡。
那一百艘旗魚則像是萬花筒一般,撲向了遠征軍的艦隊。突進到了半途,遠征軍艦隊前方的旗魚潛艇也紛紛亮相,主動迎擊。
“旗魚之間的遊鬥,其實就像冷兵器時代的遊騎、弓騎的搏殺。真正決定勝負的還是靠艦隊主陣的航母和戰列艦、驅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