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這便成為了他們罪行的鐵證,甚至被扣上了通敵的罪名。
但白影畢竟是一大部落的首領,他和神猿更是驍勇的戰將,手下雖然多有折損,但依然保持數十萬jīng銳大軍,如果行動太過激烈勢必引起白影率部反抗,真要動起手來,恐怕雙方都討不到好處。
所以長老會經過密議之後決定,先不要對他們動手,暫且穩住白影部落,況且攻打虎族駐地還需要有人去流血,便讓他們繼續攻打虎族駐地,就算露出一點訊息,但他們念及家人恐怕也不敢不從,等到進攻見了成效,他們也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再以休整的名義將他們調派出去,然後切斷一切供給,讓他們自生自滅。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辣,但卻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卻提前敗露,長老會本以為只要控制住他們的家人,便可以將他們玩弄在股掌之間,但沒有想到白影家人竟然如此節烈,寧可死也不肯淪為人質,最終一場大亂之後,白影整個家族慘遭滅族之難。
長老會知道這一下闖出了大禍,便想盡一切辦法封鎖訊息,但不幸還是落入了白影的耳中,豈料他竟然出奇的平靜,還親自登門向督軍的長老道歉,但他越是如此便越是讓人生疑,而黃猿族又沒有把握控制白影的軍隊,最終只能無奈的提前將他調防了。
不過在大戰之初,白影和神猿便已經看出了針對他們的苗頭,所以早早便在長弓沼澤做了計劃,如今計劃雖然沒有完全實現,但起碼也給了他們一個落腳之地,可惜現在這個落腳的地方也已經不安全,也讓他們深深體味出長老會的yīn險毒辣。
外無援軍內無糧草,這樣的大營就算再堅固又能堅守幾天呢?就算神使的大軍圍而不攻,他們最終也將被活活困死,所以現在必須做出決定,不然便是滅族厄難。
“為什麼會有這場戰爭?為什麼我們的家人會罹難?難道我們黃猿一族遭受的苦難還不夠嗎?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內訌?還要對自己人下手!”白影越說越激動,騰的一下站起來,好像心中打定了主意,但當他看見座下那一張張鮮活的面孔,看向自己那渴望的眼神,他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最終他又無奈的坐下,繼續用手狠命的揉著生疼的額頭,神猿眼看著這一切無奈嘆息,“哎,當年我們黃猿族為了一己安危,背叛了獸神投入加萊,可加萊人哪有一天拿我們當人看?我們不過是他們的一條看門狗而已,替他們守著血族的入口千年,我們全族上下忍辱負重,終於再次看到了強大的希望,可現在他們加萊人在大沼澤挑起禍端,卻又一腳將我們踢到這裡來堵窟窿,這還不是讓我們獸人自相殘殺嗎?無論結果如何,獲益的都是他們加萊人。”
白影聽完不由抬起頭,眼中閃過了一絲狠辣,“你以為族中長老們就都是加萊的走狗嗎?他們中幾人何嘗不想帶著全族重回獸神的懷抱,但你可曾想過,我們黃猿族在加萊已經千年了,有多少族人血管中混著加萊人的血?如此一來怎麼能保證族中一心呢?”
此言一出,下面一片唏噓,就連白影自己都無法決定自己的婚姻,更別說族中他人了,在這等強迫進行的姻親之下,卻是瓦解了大批的黃猿族上位,讓這個大族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邊緣,而真正的大權已經悄然落在加萊人手中。
當然還有石吼族也沒有躲過這些災難,甚至更甚於黃猿族,而石吼族自古就是黃猿族的附庸,只要控制了黃猿族就等於控制了石吼族。
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於事無補,眼前的危機必須要儘快想出辦法化解,讓他們重新向那個已經被加萊人控制的長老會低頭,像一條可憐的哈巴狗一樣委曲求全?這是死也不能去做的事。
而與人馬族的和談已經破裂了,其實這個結果在成行之前他們便有了覺悟,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兩條路可走,一個是與神使大軍血戰到底,另一個便是向神使投降,保住族中這一支jīng銳的血脈。
兩條路都是前途未卜,血戰到底恐怕最後就是盡數被殲滅,而投降過去人家真的能夠接受嗎?要知道自從踏入大沼澤開始,他們的雙手就沾染了無數獸人同胞的鮮血,這份血淋淋的仇恨他們能放下嗎?
終於白影作出一個艱難的決定,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用凝重的語言說道,“當年我們的祖先錯了,而且一錯就是千年,讓我們站在了獸人全族的對面,讓我們雙手沾滿了罪惡的鮮血,現在我不想再錯下去了,就算死我也要死在獸神圖騰之下,就算死我也要死得像一個真正的獸人,與其屈辱的活著,莫如尊嚴的死去,我決定重歸獸神麾下,向獸神神使投降。
這一章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