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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眉吐氣,在村子裡可以橫著走了,以前瞧不起他的都被他找個理由送官法辦了,財產除了送給當官外全部落入他的腰包,就這樣幾年光景便成了這裡的富,女兒女婿曾經勸他到州城去居住,但他的觀點“達了就要十里八村都知道,我要是去了州城誰知道我是誰,不去不去,要去你們去。”女兒實在沒有辦法也只好由著他的性子。

人一有錢心便開始不老實,洛雙喜老來暴富便開始嫌棄妻粗魯,更加上人老珠黃,很快就讓他打入了冷宮,就因為瑛兒的關係所以他才沒有趕盡殺絕,但從此以後也再不去妻房中過夜,每天心思便開始流連在別人家的小媳婦身上,即使這樣依舊不能滿足他的yu望,於是在家丁的慫恿下,他開始強搶民女,一來二去家裡就多了幾個太太。

雖然妻妾成群,但卻沒有一個再有一兒半女,這讓洛雙喜大為光火,於是他變得更加殘忍,見那個太太不順眼就吊起來毒打一頓,所幸這一年一位太太終於懷了身孕,所有的太太們也都躲過了一劫,這個懷孕的太太便是秦鞅此時的生母,此女生的花容月貌,也是洛雙喜最喜歡的一位太太,在這樣的小村子能有如此姿色的女子也實屬不易,只不過仔細看來,這女子一雙媚眼面帶桃花,恐怕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再說此刻的秦鞅,以他二十幾歲的靈魂,讓他吃奶實在是有些為難,可現在他還是個嬰兒,牙都沒有不吃奶還能吃什麼,無奈之下只好大口的吸吮幾口,然後緊閉著眼睛大睡起來。

睡夢中只感覺有四個自己在不住的交談,一個書生說起話來總是之乎者也,這也就算了,還有一個道士總是在那裡說著煉丹修仙之術,這也能忍受,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剩下兩個記憶體居然一個是乞丐另一個竟然是個潑皮,這二位不住的誇著他這新家的環境,而那潑皮居然開始說起剛剛餵奶那位奶孃的姿色、、、、、、、、、

當交談變成了爭吵,他不由一聲大叫,頓時兩個丫鬟三個奶孃奔到跟前,嘰嘰喳喳的小聲安慰,說的話一句也聽不懂,更是讓他火大,“他們說的什麼?我這應該是從新投胎了,那麼被投胎到了那裡?或者原本投胎就應該這樣?”他實在找不到答案,索性賭氣繼續睡覺。

一閉上眼睛,幾個自己又開始吵鬧起來,如此反覆折騰幾次以後,他索性不去管他,任由他們在自己心裡鬧騰。

深夜四個記憶體終於漸漸的安靜下來,只留下原本的秦鞅,此時他已經被吵得疲憊不堪了,無聊之時突然想起當初秦十七傳給他一套童子功,年紀越小練起來效果越好,秦十七因為是成年以後才得到這套功法,所以他本人沒有修煉過,而當初他七歲開始練習,雖然不算大但也錯過了最佳年齡,所以自己的修為也不能達到巔峰,左右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嬰兒,不如開始練習這套功法,想到這不由心頭一震,趕忙收斂心神練功,漸漸進入入定狀態。

第二天又是熱鬧的一天,因為沒到正午,洛福已經“請”來了幾十位先生,其中有教書先生,有擺攤測字的,有算卦摸骨的,有代寫書信的,竟然還有酒樓的賬房,反正能找到會寫字的基本都被他請了來。

洛雙喜滿心歡喜的抱著兒子坐在大廳裡,等著這些先生給自己的寶貝兒子取名字,眾人經過請來的經驗,不敢隨便搭言,一個時辰過去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洛雙喜開始坐不住了“怎麼眾位覺得給我兒子取名字不要緊嗎?”“要緊要緊”眾人趕忙附和,“那怎麼到現在一個名字都沒看見?啊?是不是覺得請你們來就是給你們面子了?”話說到這裡洛雙喜已經騰地站起身來,隨即又趕忙坐下,因為他突然想起懷裡抱著寶貝,見孩子依舊在睡覺,當即小聲說到“眾位先生趕緊取名,取的好的有賞,取的不好的我也不怪罪,來人,動手吧。”一說動手到著實嚇了這些先生一跳,以為要動手打人,當看見僕人拿來紙筆這才放下心來。

終於有人忍不住上前寫下一個名字,“洛福?媽的這是誰寫的?不知道我們傢伙計叫洛福嗎?就是請你們來的那個,我兒子怎麼能跟他重名?”洛雙喜了一通牢騷倒並沒有說別的,那人趕忙一縮頭閃到眾人身後。

見取不好沒有什麼懲罰,眾人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三三兩兩的上前寫下自己覺得可以的名字,過了一會見沒人再寫,洛雙喜叫人取過紙張,只見上面“洛財,洛喜,、、、、、”他一個個的讀著,不住搖頭,突然對著一個字大叫道“這什麼字?”眾人一看是個?字,取這名字的趕忙說道是讀“暈,當美好講”,洛雙喜一聽美好覺得不錯,口中反覆唸叨“洛?,洛?,暈、、、、奶奶地,搞的老子頭都暈了。”說完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