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沒有你呀,苜蓿雖然是個好小夥子,但他還年輕,很多事都不懂,就算你要將族長交給他,起碼也要留下來教會他才行啊。”
老族長看看大家,再看看自己的兒子,最終嘆息一聲“哎,好吧,那我就暫時留下來,不過以後的事情你們都去找他吧,有什麼不懂的你就儘管來問我。”說著他伸手想要拿回圖騰杖,但手伸到一半卻又收了回來,“我累了,你們將這裡打掃一下吧,剛剛我怠慢了那幾位客人,你們代我去向他們說一下吧。”說完老族長縮著身子在寒風中默默的走開。
叫做苜蓿的年輕獸人,此時帶著自己的新娘走了過來,“謝謝你救了我們,沒有你們出手,就沒有我苜蓿的性命,也沒有我們青羚一族的未來,你們永遠都是我們青羚一族的大恩人。”
“不必客氣,我們只是恰好路過。”晟軒丟下這麼一句便轉身走開,這讓苜蓿和那新娘有些尷尬,但又不敢上前阻攔,剛剛自己父親那幾句話恐怕放在誰耳中心裡都不舒服吧。
恰好在此時木頭走過身旁,頓時讓苜蓿眼睛一亮,“你竟然是獸人?”他雖然看見這一隊人中有不少獸人弓箭手,但卻沒有看出那落葉制式鎧甲之下的竟然也是一個強壯的獸人身體,獸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苦力和炮灰,什麼時候能穿上如此精美的鎧甲?
“怎麼?”這話倒是讓木頭有些愣,不由回問了一句,苜蓿急忙說道“沒,沒什麼,我只是好奇。”
見沒有什麼好說,木頭轉身準備離開,但沒走兩步卻又停住,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瓶傷藥丟給了苜蓿,此刻他的手腳上那駭人的血洞還在流著血,嘴上那些破爛的創口更是讓人驚心,這也就是獸人強悍的身體,若是換做別的種族,恐怕連爬都爬不動。
“這些藥給你,養好身體才能保護族人。”木頭轉過身,但卻沒有離開,好半天又轉回頭來看著那位新娘,“好好待她,這些錯都不在她,其實心裡最苦的還是她。”
雖然獸人一族很多族群對貞潔之事都不在意,但有一些小族群卻十分重視,木頭對這青羚一族也不是很瞭解,但看見那個老族長如此頑固,恐怕這個小族群以後會找這些女獸人的麻煩。
苜蓿驚詫的看著手上的傷藥,聽著木頭說的話,不由連連點頭“我會的,我會的。”木頭這才轉身離開,其實此前一幕就如同一塊巨石投進了木頭心中,讓他感到胸口陣陣的悶痛,當年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的經歷?那一段段痛苦的往事被生生的勾起來,卻讓他現那本以為已經癒合的傷口其實始終在流著血,只是身上的傷痛太多已經讓他麻木了。
原本以為晟軒會帶隊離開,但卻沒想到他會選擇在那獸人營地旁紮營休息,等到安頓下來後,雷格不由開口問道“我一直沒有問你這一行有什麼打算?我們走到哪裡算是終點?”
“這個我還沒有想過,不過我想先去木頭的族裡看看。”見晟軒還是不肯說出來,雷格不由直接問道“那然後呢?你想將整個木頭所在的族群都拉到落葉傭兵團來?或者說是你打算以他們來組建一支軍隊?”
晟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回頭看著那獸人的營地說道“你看看這些獸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看看那些老人和孩子,甚至連一塊遮體的獸皮都沒有,原本他們生活在一片富庶的土地上,但為什麼會遭遇如此的災難,在這個極度艱難的土地上,過著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生活,每天還要擔心受到加萊人的欺侮,他們應該活的更有尊嚴才是。”
“是啊,這些獸人實在是太苦了,以前雖然知道獸人生活不易,但沒有親眼看見你永遠不會知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們在這冰凍沼澤也走了幾天了,幾天下來大家都很疲乏,我想這樣的狀態不適合急著趕路,我打算在這裡住上幾天,但我們畢竟所帶的物資糧草有限,剛好順便可以解決一下。”晟軒依然沒有回答雷格想要知道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
這不由讓雷格心中很不痛快,為什麼最近晟軒對自己總是吞吞吐吐?難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他?還是他對自己有了猜疑?反感?
隱隱的雷格心中開始快的整理與晟軒過往的一切,最後還是歸結到黑衣人的身上,也許就是因為自己知道黑衣人身份而沒有告訴他,所以他才會惱怒自己到現在吧。
“其實黑衣人的身份我是知道的,那件事我不是想瞞你只是、、、、。”雷格忍不住說了出來,卻沒想到晟軒笑著說道“其實這個不重要,我現在想做的事要比這個危險的多,之所以不願意跟你提起,是我一時還沒有想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