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臉無賴的朝著身後計程車兵問道,那些士兵頓時一陣鬨笑,“沒有,大人怎麼可能為了這點金子而饒過你們這些暴民呢?”
這話一出口,頓時讓那老獸人臉色慘白,大顆的汗珠和著淚水唰唰滾落,“大人,您可不能開這種玩笑啊!”
說著撲上去保住了那加萊軍官的雙腿,那軍官抬起腿狠狠的將老獸人踹了出去“去你媽的,老東西,不要自找沒趣,你那點金子我收下了,我可以放過你們這些老東西和那幾個小崽子,不過你兒子還有這幾個該死的畜生,他們殺了我的兄弟我怎麼可能饒過他們?”
“你們幾個去給我把他們掛在旁邊那棵樹上,要小心一點我可不想他這麼快的死去,記得把他們的眼皮割掉,我一會要讓他們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教給那個小娘們服侍男人的。”說著軍官出一陣刺耳的奸笑,大搖大擺的走到旁邊一個木樁上坐下來。
加萊士兵頓時一擁而上,將那不斷掙扎的年輕獸人捆綁的更加結實,而那獸人一邊掙扎一邊還在不斷的高喊“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畜生的。”
加萊軍官用手指摳了摳耳朵,“好刺耳的聲音,有什麼辦法讓這畜生別再喊了?”只見一個加萊士兵興奮的跑上前,“大人,您看我的,這個我最在行了。”說著伸手從旁邊割下一根枝條,然後唰唰幾下便將那段枝條變成幾根鋒利的木籤。
加萊士兵走到那年輕獸人身邊,用手扯著他的嘴唇狠狠的將一根根木籤穿了進去,頓時那獸人的嘴變得血肉模糊,而那粗糙的木籤卡在皮肉中讓他再也張不開嘴。
加萊軍官一陣獰笑“你小子這些壞主意都是從那學來的?不過還挺管用,真的清淨了不少。”
不一會那二十幾個年輕獸人便已經被掛在了樹上,並不是用繩索吊起來,二十用一根根木棍硬生生的插入手腳當中,釘在了樹幹之上,這血淋淋的一幕讓晟軒等人都不忍看下去,但現在對方足有一百五十多人,如果他們現在動手,恐怕那幾百名獸人老幼無一能夠活命,對方瞬間便會將他們殘殺殆盡。
看著那些被釘在樹幹上的獸人,晟軒知道他們傷的並非要害,那些加萊士兵顯然經常做這樣殘忍的事,位置把握的恰到好處,照他們現在的狀況,恐怕要幾天以後才會慢慢虛弱而死。
這些身體上的傷會好起來,但心裡的創傷卻永遠無法癒合,這一隊加萊士兵在對這些獸人坐下如此殘忍的事之後,恐怕最終不會有一個獸人能夠倖免,要想救下他們的性命就只有對方放鬆警惕的時候動手,所以晟軒用眼神告誡身旁的戰士一定要忍耐、
………【222忍還是戰鬥】………
處置完了那些年輕獸人,那加萊軍官看了看下面跪著的幾百獸人老弱,每個人心中都藏著無比的怨恨,臉上帶著無辜和驚恐,這樣的表情顯然讓他十分滿意。
再看看自己隊中那些士兵,經過這連番的鎮壓,這些戰士也已經睏乏了,他不由朝著旁邊計程車兵說道“小亨瑞,你帶人去搞點吃的,順便把那些漂亮的小娘們弄來,讓兄弟們樂和樂和。”
聽到這話,那個叫小亨瑞計程車兵頓時滿臉喜色,“遵命,”但接下來他卻一臉淫笑的湊到那軍官身旁“大人,那個新娘子長的不賴啊,要不要現在給您帶過來?”
“怎麼,你小子看上了?那就給你吧,不過你要當著這些獸人的面來幹,怎麼樣有這個膽量嗎?”小亨瑞看起來還是個孩子,聽到這話不由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旁邊計程車兵頓時一陣鬨笑“小亨瑞毛還沒長齊,就開始學著玩娘們了,要不要哥哥教教你啊?哈哈哈哈。”
這鬨笑讓小亨瑞更加尷尬,整個臉都漲成了紫紅,“你們胡說,我已經十七歲了,而且我現在也是一名戰士,、、、”但接下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那軍官不由笑著擺擺手,制止了眾人的鬨笑,“好了,好了,小亨瑞快去弄點吃的,我都快餓死了,你們也都累了吧,留下一些人看守其他人休息吧。”
不一會幾個加萊士兵撕扯著十幾個年輕女獸人走了過來,她們的身上已經是衣衫不整,臉上更是帶著淚痕,雙眼已經哭的有些腫起來,一些敏感的部位還帶著微青的抓痕,顯然是那些士兵的狼爪留下的,為了免於毒打她們甚至只能小聲的低泣。
在後面幾個士兵如同拖著一頭野獸一般,扯著手腳拉過一個女獸人,顯然就是那位新娘,從那嘶啞的喊叫聲中可以聽出來,她從被抓便沒有停止過掙扎,但一切反抗都顯然是徒勞,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獸人,又怎麼可能是一群虎狼一般的加萊士兵的敵手。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