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落腳,不過我可是要收取一定的租金呦?”說完看著晟軒淺淺一笑,然後故做為難的思索片刻“那地點很偏僻,想必也租不上好價錢,就按每月一枚金幣好了。”
這幾乎就等於白送一般,晟軒趕忙再次感謝,這才告辭出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晟軒在床上聚攏心神,靜靜的聽著外面的聲音,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起身前往隔壁,此時暴君和維納正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街景,一邊在哪裡閒聊,看見晟軒進來趕忙迎了上去,維納拉著暴君的胳膊神秘的一笑“小傢伙,看你面有喜色,是不是在那美麗的暗精靈哪裡得到了什麼好處啊?”
“好處?當然有,不然我也不會急著過來,打擾你們二人的幸福時光了。”知道晟軒故意調侃自己,維納美目一瞥輕輕嗔怪一句“去,我們老夫老妻哪有什麼幸福時光啊。”
晟軒接著將剛才事情講述一遍,然後拿出那個盛有斂息散的盒子,暴君仔細的看了又看,雖然以前不知道斂息散什麼樣,但透過氣息感覺應該沒有錯,維納也從盒中取出一包,以她對毒物的瞭解,假如這藥中被動了手腳一定瞞不過她,片刻之後對晟軒點點頭“沒錯,這正是斂息散。”
晟軒將頭仰在椅背上,仔細的思索著剛剛美婦人的話,怎麼也想不通這一切到底為什麼,就算自己是個九階武者,還會一些魔法,加上暴君和維納二人,這樣的實力怎麼也無法與那些大傭兵團相比,為什麼對方卻如此看重?雖然現在美婦人沒有開口,相信等她開口的時候,那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127升級】………
傍晚,美婦人親自設宴隆重的招待了晟軒幾人,就連木頭都有夥計陪著安排了豐盛的酒菜,這份熱情讓幾人都難以推卻,而那些戰馬已經不見了蹤影,換來的是一張寫著六萬三千八百金幣的兌票,這種兌票相當於南明所用的銀票一般,是奧瑪帝國幾大錢莊聯合行,在幾大錢莊各地分號都可以任意兌換成金幣,拿著這張兌票,晟軒不由驚歎美婦人的辦事效率。
酒宴在午夜才結束,幾人都喝的有些熏熏然,由夥計攙扶著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晟軒很快便進入了夢想。
深夜起身想要找點水喝,卻猛然現樓頂好像有人,雖然對方收斂了氣息,但依舊可以感覺到這是一個高手,晟軒小心的用神識探查,卻感覺這氣息有些熟悉,片刻之後便更加疑惑,“好像是維納在樓頂,這是怎麼回事?”
喝了兩口水,晟軒披上衣服越身上了樓頂,只見在黑暗中坐著一人,正抬頭看著那彎彎的月亮,晟軒輕輕走過去,挨著她坐下,“姐姐是不是有心事?”
聽見晟軒的詢問,維納不由一聲苦笑“哪有什麼心事,只不過昨天多喝了幾杯酒,現在睡不著出來透透氣,你怎麼也上來了?”
知道她說的不是心裡話,而且在這些天晟軒也感覺到,雖然暴君和維納表面看起來很是親密,但好像兩人中間總是隔著什麼,難道是暴君另有新歡?
小心的詢問了幾句,維納都巧妙的繞開了問題,晟軒也感覺有些事實在無法直接問出口,便靜靜的陪著維納在哪裡坐著看著月亮。
突然維納一下撲在晟軒的肩頭,再也忍不住竟嚶嚶的哭了起來,晟軒趕忙好言安慰,又緊張的看著四周,這樣的哭聲在夜裡顯得格外的刺耳,萬一有人現,不會以為自己對維納做了什麼吧。
好一會,沒有人出現,維納也止住了哭聲,卻小聲抽泣著說道“其實,我跟波爾只見產生了隔閡,雖然我極力的維護,但這隔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除,我真怕有一天會真的失去他,都怪我不好,假如不是因為我的出身,我們之間也不會出現這些事。”
出身?晟軒不由暗暗想著,難道是關於她的血界?新婚當晚,暴君這個新郎可是被新娘用蛛絲包裹的嚴嚴實實吊在了洞頂,相信任憑誰都會留下一些陰影吧,漸漸有點明白了,但雖然心裡明白卻有些不好開口,畢竟是兩人之間的私密,要是直接說出來豈不是很尷尬?
此時維納已經止住了抽泣,用手抹去腮邊的淚痕,然後抬頭看著那彎彎的月亮,此時一片薄雲輕輕的掠過,帶下一片灰暗的影子,晟軒不由輕輕嘆道“就算再濃重的烏雲也會有云開月明的時候,姐姐還是耐心些,我相信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哎,但願如此吧。”一聲嘆息後,維納在不說話,只是將身體斜靠在屋脊之上靜靜的看著那柔和的月光,突然不遠處一聲輕聲的咳嗽,不由讓兩人一驚。
等回過頭來,才現竟然是暴君也上了屋頂,看見維納和晟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