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好,莫妮卡在辦公室,來吧。”
韓越和雅麗跟在林海的身後,到了門口。
辦公室當中莫妮卡的聲音響亮,好像是發生了爭吵,林海聽到莫妮卡說話的聲音便換了個態度,“韓哥,雅麗小姐,你們先等一等吧,莫妮卡在忙。”
“我們不能回去,夜影組織愈演愈烈,我們再也不能等了,你知道這些年來我們的生活是怎樣的。”莫妮卡聲音顫抖著。
這是關於莫妮卡這些國際警察所有的痛苦記憶,如果不是無法再忍耐,他們也會離開法國總部,到丹麥,再到阿根廷,對夜影組織窮追不捨。
隻言片語也說明了這些國際警察的情況,外出五百人,全是擅自出行的國際刑警,他們的膽子也真夠大。
韓越把林海拉到一邊去,莫妮卡的聲音停了,韓越推開了門。
在看到韓越的時候,莫妮卡的整張臉都凝固住了,面色凝重的坐了下來。
雅麗和韓越還有莫妮卡在辦公室當中談了許久,韓越和雅麗在聽到莫妮卡他們這些國際警察的事情之後也為之動容,剛才的怒氣也淡了。
“我知道了。”雅麗應道。
這次這些國際警察到達阿根廷,已經決心要將夜影組織一網打盡,莫妮卡一再小心謹慎,提出所有的無理要求,都是為消滅夜影做足的準備。
“我們在五年前,法國總部就已經聽說了夜影組織的存在,一直在調查暗殺,而之後就是夜影無休無止的報復行為,我的這些同事,他們大多數都因為夜影而失去了親人,所以韓先生,你會明白這種痛苦吧。”
韓越的心在顫動,那些不好的記憶都聚集在腦子裡,讓韓越的鼻子發酸,抬頭看,才看見莫妮卡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男人的照片,問道:“他是”
莫妮卡勉強的笑著,“這是我丈夫,準確的說是未婚夫,也就是我們調查夜影組織的第一年,我的丈夫要回過去準備我們的婚事,他乘坐的那班飛機失事,原因是恐怖襲擊。”
莫妮卡深深的呼吸著,努力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如果阿根廷警方真的不能同意,我們可以再談,可以以合作為主,而我們的團隊,絕對要比阿根廷的當地警方要精煉,所以,我希望是他們配合。”莫妮卡向雅麗說道。
他們的急切,不比韓越少一絲一毫。
“我,我可以再去談,薩內蒂警長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應該會同意的。”雅麗答應道。
這些國際警察曾經的故事讓雅麗難過和心疼,相信每一個人聽到都會為他們而覺得難過。
莫妮卡看了看韓越,對雅麗說道:“雅麗小姐,能不能,我想和韓先生單獨談一談。”
是為了什麼事情,韓越知道。
雅麗答應著,便出了辦公室,只剩下莫妮卡和韓越兩個人。
莫妮卡開口說道:“韓先生,那件事,你是否是要考慮一下。”
現在,莫妮卡是在利用韓越的憐憫之心,也許那種傷痛對莫妮卡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了,但是消滅夜影,是莫妮卡唯一的目的,一切都可以拿來利用。
裝可憐韓越從莫妮卡的神情當中看出了莫妮卡的心思,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簡單。
“莫妮卡小姐,真的不行。”韓越拒絕道。
事情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只是韓越從前已經發誓,永遠都不會再涉足僱傭兵的世界,這一輩子也不會去主動的和他們發生聯絡。
韓越不是雅麗,沒有那麼多無謂的同情心,其他的事韓越會幫忙,但是這件事,韓越絕對不會插手。
“韓先生,我們已經按照你給的號碼向那位胡生長官打過電話,但是他完全不理會,我們沒有辦法聯絡上,這些僱傭兵的教官們從來都不接聽陌生人的電話,這你應該是知道的。”莫妮卡對韓越說道。
沒錯,韓越沒打算幫這個忙,並且也不希望有僱傭兵的參與,如果要找那些人幫忙,靠他們自己的本事,韓越當然不會干涉。
韓越輕笑著,“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那就不要再廢話了。”
起身,轉身向門外走去。
“韓越你站住”莫妮卡威嚴的喝道。
韓越轉身看向莫妮卡,眼神平靜而帶有不屑。
“你以為只有你有原則嗎,你以為只有你有痛苦的記憶嗎,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哪一個不是帶著痛苦對親人的愧疚在生活”
莫妮卡已經喪失了耐心,將手腕上的表摘了下來,抬起一條腿向韓越劈去,準備著和韓越大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