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並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我調整呼吸,我只能憋住氣,止住湧到喉間的咳嗽,以便集中精力,在兩掌各運起一道小型旋風。
大旋風的一拋之下,很難控制落地的方位,所以我上次才跌到了得分割槽中。運起小旋風就是讓它們起到螺旋槳的作用。調整身體的風向,同時還可以加快飛行速度。
我做到了!終於趕在火球擊中之前感到了霍姆身邊。
可是粗魯的落地再次撞擊到背部,連受兩次衝擊地肺部再也強壓不住,不受控制的猛烈咳嗽起來,就是這咳嗽,讓我失去了最後結成防禦壁的機會。
火球迎面而來。它是那樣拙劣。溫度不算高,形狀不規整,旋轉角度混亂,飛行速度也不快,可我手頭卻沒有東西能夠制止它——除了我的身體。
我咳嗽著轉身,撲到霍姆身上,悶在他懷裡繼續咳嗽。直到火球擊中了我的左後肩,頭髮燒焦的臭味,衣服燒焦地糊味,面板燒焦的油脂味緒繞到位鼻間。咳嗽仍沒有停止。
我趴在霍姆身上。狠狠的咳嗽,狠狠的吸氣。把那些詭異的味道全吸進胸腔,再咳出去,不知道把肺裡的空氣換了多少遍,才停。
咳嗽讓我胸緊如擂,咳嗽讓我頭痛欲裂,每當我身體難受時就會出來安慰我,疼惜我的人現在都不身邊。
眼前這唯一一個會尷尬的撫著我的背,柔聲安慰我的人,現在卻連手都無法抬……
缺氧症狀使得大量血液湧上頭部,臉頰和耳朵根都覺得熱熱地,我地臉現在一定很紅,很紅。
這付樣子真難看呢,對私人了,對不對?霍姆?
四肢的肌肉也氧氣不足,收縮力很是疲軟,我沒法站起來,只能勉強轉過身子,癱坐在地上。
我還在咳嗽地時候,就傳來副考官大喝暫停的聲音,待轉過身正看見他小跑著趕過來。
我把剛握過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