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來越弱,底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麼足。我正想充當和事佬調停這次莫名其妙的糾紛,哪知道正太兄那傢伙就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繼續火上加油。
“《繼承訓令》真的沒用嗎?帕洱法提諾的理論是對是錯,不是已經在迪利特的兩個兒子身上得到最好的證明了嗎?”
此話一出,石頭就像遭了雷擊似的,張大嘴,臉色慘白,踉蹌著向後倒退三大步。生就的天才老爹,和至今仍不斷遭受非議的小受叔叔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在血統理論這個問題上,到底是惡例,還是實證呢?
“‘三屬性’的菲爾葛茲已經誕生了說不定啊,只要再近一步,再來一代,就能成功複製始祖的血統,創造出全屬性的孩子了呢……”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覺得後別到脖子一片麻癢,擴張的毛孔讓汗毛一根根豎起。汗腺開始段時間超量工作,冷汗迅速佈滿了那些部位地面板。
我猛的轉頭看向正太兄,他卻帶著壞笑看著石頭,滿臉都是惡作劇的神情,就好象正在逗一隻有趣的寵一樣。
直到石頭怪叫一聲,抱著頭步履混亂的跑到展館深處,他才轉頭向我。彷彿才注意到我在大量他似的,挺起胸膛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我沒撒謊吧。美女~有我出馬,一切搞定。”
難道剛才地話,不併不是另有所指嗎?
見我冷冷看著他不說話,他不好意思的做了個鬼臉:“我是早知道他有點這方面地毛病啦,他就是因為這個,才被安排到這裡工作的。我知道出這種事很掃興啦,不過今天帶你來確實是老爺子們的安排。我也沒辦法。不過你放心,要是真有危險,我絕對不會帶你來。石頭那傢伙就是激動的時候,神態有點那個,但他絕對是君子,從來不動手的。真的!”
正太兄很努力的向我解釋,可我心裡地煩躁卻怎麼也壓抑不下來。懶得跟他糾纏,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反正這種情況小女孩使性子也是應該的。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要是有人藉機嚼舌根,就讓他們嚼去吧。
我不顧正太兄的呼喚,只留下句:“我要回去了!”便往來時的路走去了。
我要再見小白一次,要好好問問他正太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好幾次了,好幾次了。看似無關緊要的話題,卻怎麼聽都像是在敲打揣測我。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除了讓我緊張兮兮的,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他是小受叔叔地同胞,或者盟友,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法對我旁敲側擊的方式跟我說話?今天這所謂遊玩的一路上,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以給我講明一切,他卻什麼重點都沒說,反而把話題始終糾結在一堆無關緊要的事情之上。
他這麼做事為了什麼?讓我焦躁?那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他到底要幹什麼?我根本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他地行為太複雜了。我根本找不到主線。當然。他當然不是個簡單的人,不然小受叔叔怎麼跟他合作呢?
可是。他的不簡單,又到底複雜到什麼程度?
天吶!天哪!頭好痛……
我為什麼要考慮他的想法?我認識他之後似乎老是把他往壞處想。
是對年過半百的正太的偏見嗎?
或許他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天生嘴巴很賤?
是我草木皆兵了嗎?
還是……我害怕了?
天哪,是的,是的!我很怕,我很害怕。害怕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害怕這些陌生地人。
一個數萬人地廣大城鎮,周圍聚居著千餘血脈相連的人,可我卻不知道遇到麻煩可以找誰,藏在我心中地巨大秘密,我可以告訴誰?
我能夠信任誰?我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蒂雅修格小姐……”
有人!“啊!”
“對不起,嚇到您了,小姐。”
清亮又柔和的聲音,溫柔又慰懷的微笑,寬大而有力的羽翼,耀眼卻不刺眼的純色。
過去七年,每當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擁有這三樣特質的人總會適時的出現在我面前。這一次,又出現了,雖然色彩的種類已經改變,從溫暖的火紅,變成清冷的純白。但是那股溫柔的包容卻還是一樣的真真切切……
我可以相信他嗎?就像七年前,我把我的心毫無保留的交給那個人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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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慘,翅膀要打我……那個暴力女……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