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實驗,在毅力、勤奮甚至是巧合的幫助下才得到的。魔法師工會的魔法師們一千多年來不斷的研究各種新魔法,實際上就是在尋找這種‘固定協率’下的‘改變手段’罷了。”
額頭迸出好大一滴汗,我突然有股聽博士後課程的小學生的感覺……
“父親,那我是不是該從‘固定狀態’下的‘改變手段’學起?”
“你當然不用,那是普通初學者的學法,你怎麼能從那麼初級的內容開始呢?整個雙鏡歷史上大多數的魔法師終其一生只能‘應用已知協率’,僅有渺渺數人可以‘計算協率’。但你不同!你一定能做到‘看見協率’!”
老爹,你可真看得起我。
人家本來就是初學者啊!就算你家早教做得好,那也是原來的菲尼蒂雅學過,我可沒有!你對自家女兒得信心是不是足過了點?
我笑,我微笑,我嘴角抽搐的微笑。
“那要怎麼才能‘看見協率’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只能做到‘計算協率’而已。”
不是吧!老爹!這種話你也說得理直氣壯!你到底有沒有認真教我啊~
“不用擔心,你一定能看見的!”
嗚嗚~老爹,謝謝你這麼信任我!但我還是恨你!!你為啥老在關鍵時候脫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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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奇怪的教育理念,使我的魔法求學之路被迫向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沒有成摞成摞等待背誦的魔法書,沒有等待小木棍指著漂來漂去的羽毛,沒有掃把,沒有水晶球,沒有黑斗篷,沒有尖帽子……
連我找他要他曾經用過的那杆魔法手杖,他也說:“你想要這個?拿去吧。要不要艾里歐德給你加長一點,這麼短爬山可不好用呢。”
老爹,這裡不帶玩黑色幽默的好吧~~
總之,一切我認為的魔法課程應有的東西,全都沒有!
有得只是一天到晚的冥想!冥想!冥想!冥想!煩死人的冥想!這是老爹給我的眾多精神力提高練習法中,唯一一個適合我這樣的純情小淑女的。
坐在瀑布底下衝腦袋那種傻事我是不會做的,別說人家小小顱骨還有縫,就算骨縫長實了也不去!
然後就是協率課,那玩意怎麼看都像哲學、數學、物理、化學的結合體。按老爹的教學大綱安排,不會“看協率”,就先學“算協率”。
啊~~~人家整個大學四年都沒做過那麼多數學題啊~~
根據從沒見用過魔法,卻意外的有著一肚子魔法理論的鵝管家,知性的蘿絲瑪莉女士的證言,稍具資質的魔法學徒,一般兩年之後,就可以學習實際操作了。
而我整整苦熬了4年基礎理論,才好不容勉強進行實操課了。
可是,要在一瞬間結合溫度、溼度、角度、物質質量、天氣、季節、時間等等一系列資訊,計算協率的變更方案,再以敲擊、揮手、呼喊、跳動等方式將其更改,達到想要的目的,可比揮揮魔法手杖、念句咒語難操作多了!
所以說!前任的智慧的寶貴的!直接用人家總結好的經驗多簡單?幹嘛非要自己算嘛~
於是在老爹嚴格——其實是怪異——的教育下,我的魔法實操課中經常出現一下情景:
1、被自己丟出去又轉向180度的水球砸中;
2、施展冰劍術的時候被燒掉袖子;
3、施展旋風術的時候來一次與飛行中的鳥兒們的親密接觸。
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烏龍事件。
至此之後,老爹在魔法第一家庭的威信,迅速跌至谷底。可憐連累我魔法第一女兒的聰明伶俐形象也被大大的抹黑!
這怎麼能怪我呢?分明是老爹的教育方法不對!
處於人身安全的考慮,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說服老爹轉而採取聯合教學。
由見多識廣的前菲爾葛茲族長親隨,討人喜歡的小紅先生擔任我的陪練,負責監督我的學習程序;已經擁有遙遠山第一體型和第一體力,敬忠職守的小黑狗狗擔任我的監護,負責保證我在魔法實踐過程中的安全。
儘管如此小心謹慎,仍然發生了一件造成老爹信譽徹底破產的事件。
某個鵝管家下山採購的日子,在由我帶隊,小紅、小黑陪讀,老爹*跟蹤的野外課程上。老爹堅持讓因連續使用魔法一個上午,而明顯感到身體不適的我繼續練習,最終導致我連續高燒昏迷三天三夜之後,第一家庭新公認的魔法權威鵝管家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