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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湖藍色。額前半長地劉海用珊瑚額圈固定住了。一陣微風撫過,幾根自由慣了的髮絲乘機掙脫額圈束縛,用熟悉的節奏輕輕瘙過他光潔的額頭。

古銅色的額頭上滲出些許薄汗,使活力的光澤沿著鼻樑滑動到筆挺的鼻尖上,並把每一個欣賞者的注意力帶向線條優雅地嘴唇。

那是一雙矛盾又多變的嘴唇,它有著健康但不鮮豔,深沉卻不晦暗的色澤。上薄下厚。一面是剛毅,一面是性感。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透露出豐富的資訊,引起復雜的遐想。

其實還有一些細節是站在考試區外地人們看不清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知道,眼前這人有一雙如初夏新葉版碧綠的瞳仁。即使在寒冷的冬日,也在總是透出溫暖的光芒。

真是……難怪鵝管家老說,我張了雙直眼睛,除了擺在面前的。旁的全瞧不見。

我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那舉手投足間的****,換個褒義的詞彙來形容,其實是迷人呢?

弗蘭茲的出場像滴入熱油鍋地冷水一樣,激起爆裂地喧囂。

久候的粉絲們地熱情終於有地方宣洩了,她們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尖叫,雙手舞動使勁向前推擠。卻沒有一點當了三明治的覺悟,哪怕能前挪一點點,也能讓他們欣喜。

若不是圍觀者只能在防護結界外站著觀看,我絕不懷疑會再發生一次踩踏的慘劇。

“我怎麼不知道這次定級考試有這麼多女考生?”多虧了霍姆像肉盾似的護著我,不然憑我這小身板,不是壓成肉餅,就是直接當了倒栽蔥。

“……呃……大概還有家屬吧?”霍姆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抱小孩的年輕****。

惡寒,連小嫂子都不放過,所謂“殺手”就是這種存在吧?

“不是親眼看見,我真不會相信這種人竟然就在我身邊……”那種恍惚又不真實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真沒想到。真沒想到”這幾個字一個勁的在眼跟前不停打轉。

“……克利福德本來就是個很扎眼……顯眼的人啊。”霍姆不解的看著我,那眼神分明就寫著“你怎麼現在才發現。”

隨即他又像是想到什麼。彷彿豁然開朗似的燦爛的笑著,說:“還是注意看裡面吧,比試要開始了。”

其實我心想知道他到底在開心什麼,從精神力測試之後他還是第一次這麼高興,可是又怕不小心觸到他的心事,只好胡亂應了。

“克利福德的樣子有些奇怪。”****男——還是應該叫殺手男?——已經走到場地中心,離我們這邊近了好多,我的視力雖不及霍姆好,但也發現了他的異常。

他臉上的招牌笑容不見了,那種笑容說好聽點叫自信,說得不好聽叫騷包,那副神情就像在告訴每一個人“大家都愛我”,透著一股盲目到不可理喻的自戀。

而現在雖然那張桃花朵朵的臉仍然不顯嚴肅,但是那種處變不驚的閒適卻不見了。

“怎麼?難道這場比試很棘手麼?”

我仔細打量站在****男對面的兩個考生。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五官端正很有陽剛味,面板卻很白,臉頰的面板有點薄的過頭,讓毛細血管明顯的****在外。不知是不是結界影響了考場內的溫度,血液充到臉上,讓細細的血管一根根飽滿的爬在臉上,顯得很是猙獰,嚴重破壞了整張臉的美感。

他的隊友和他長地很像,只是略微年輕幾歲。剛才聽考官報名字他倆同姓,大概是兄弟兩個。這個弟弟臉上到沒有礙眼的血絲,但是整張臉卻有些不自然的浮腫,加上遺傳的白面板,看著特像傳說中的“水發饅頭”。

兩兄弟眼睛底下都不約而同的掛著深深的黑眼圈,眼瞼也半搭著,一副昨晚沒睡覺地樣子。

霍姆有些擔心的看了我一眼。他和我一樣都沒有樂觀地以為對方只是臨考試了還亂來,不知輕重而已。

我趁人不注意。從髮辮上摘下小紅水晶——自從空間手環出了那件莫名其妙的事之後,我就把所有能轉移的東西都挪到小紅水晶裡了,以防萬一嘛~——掏出羊伯伯給我作的簡易望遠鏡,仔細觀察白皮兄弟身上的斜率。

用中醫的角度來看的話,那個白皮哥哥明顯屬於內火過旺,連頭髮都乾乾地糾結在一起。

“哥哥是火屬性沒錯,弟弟卻不太明顯。”

“同一血緣應該屬性相同才對。也是說弟弟能使用多種屬性咯。”

“恩。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弟弟斜率太隱蔽了,他的手上並沒有明顯的斜率失衡。”

按照魔法師工會的標準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