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劣勢。
第二,要是我穿著當初那身魔法袍赴宴。藍鬍子老禿頭只要腦袋稍微靈活點,來個大蛇順棍,轉手遞給我一張由魔法師工會薩南省分會簽發的“赤帶魔法師認證書”,那這事兒可就大發了。
畢竟我確實參加過薩南省地魔法師定級考試,並且確實透過了赤帶標準,他給我簽發認證書本並沒什麼不對,甚至是理所當然。
可問題在於。這樣一來我就等於被打上了薩南分會的標記,捆上了薩南分會的幕後東家工會長老會的戰車上。我甚至懷疑工會長老會的老爺子們這麼久都對我不聞不問。卻大老遠把藍鬍子老禿頭弄回來,就為弄個什麼歡迎宴會,是不是就有利用他是我“座師”這層關係方便套近乎的原因。對於嚴格尊說《魔法師守則》有著嚴格道德標準的魔法師們來說,老師這塊招牌可是能壓死人地,一旦這層關係確定,我就算當上族長,要對藍鬍子老禿頭和他所代表的工會長老會行使權威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個認知頓時把我嚇出一身冷汗。
對於依靠在各種勢力間取得平衡而生存地我來說。這是絕對不行的。我必須至少在表面上保持獨立或者中立的身份,讓試圖參與這個權利鬥爭的每一方都認為,他們有機會把我爭取過去,這樣才能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和鬥爭賺取我的利益。一旦我被認為已經投靠了哪一方,那我就再也無法從其他方面爭取協助,只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小姐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嗎?今天怎麼老是愁眉苦臉地?”紅辮子侍女不知道是太過專業,還是對外面的暗流缺乏反應。對我的態度始終如一,算不上體貼卻無可挑剔。
“唉,我在為穿什麼衣服發愁吶。”
她捂著嘴輕聲笑道:“晚宴的禮服最難選,不管什麼時候都找不到最好的。這可是女孩子們生白髮的最到禍首之一。”
“呵呵,我豈止是白頭髮,我看連皺紋都快出來了。”
“裁縫們送來的圖樣有沒有小姐中意的?不然我來幫您參考參考。”她一邊說。一邊撿起被我鋪了滿桌滿地地禮服圖樣。“其實這些小姐不用太在意的,這種場合哪位女士不是想盡了辦法打扮,那會場可說是五顏六色,讓人眼花繚亂。打扮的人就算再用心,到了那裡人眼根本就看不過來。所以最受關注的向來只有最有身份的幾位,其他就算把自己扮成了孔雀,那也是陪襯。小姐只用挑一身端莊,稱得起您高貴身份的也就行了。”
說道這裡,我自然聽出她這是在提點我,以為我沒經歷過這種場合。才會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
我笑笑對她說:“我不是不知道選哪件好。而是覺得如今都城流行的這類款式我不大喜歡。”
紅辮子侍女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穿著款式自然也不好跟其他人相同。改特別的地方要特別,改避諱的地方也得避諱。所以我想穿跟其他人不一樣的衣服,對了,不僅是款式,最好連風格都完全不同,你說是嗎?”
紅辮子一下就聽出位的暗示,笑答道:“小姐說的極是,我這就去把您的意思通知這幾家裁縫店,讓他們儘快趕工,明天一早就把新圖樣送過來。”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現在這家裁縫店都是做慣了流行款式地,讓他們一時出新恐怕也不容易,你不如再通知幾家在特色方面比較突出地店子,即使沒有名氣店子小一點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們自己送衣料過去,讓他們只管裁就行。”花別人的錢我從來不行心疼,哈哈,紅辮子立即領命去了。
說到風格,現在正被我襯在胳膊肘下地木質雕欄到給了個提示,我立即把頭伸出窗子,不顧形象的對剛踏出樓外紅辮子大喊:“給我找家賽瑞斯的裁縫鋪子!”
心情鬱悶的時候,大聲喊叫確實挺見效的。不顧僕人們目瞪口呆,縮回屋裡逗小黑去嘍。
三天後,我和我的護花使者準時到達藍鬍子老禿頭的大宅門前,為此我特地挑選了一輛菲爾葛茲家通常用來招待貴客的豪華馬車。
從門童拉開車門,我踏上地面的那一刻,身邊男男女女們的視線都無一例外的緊貼在我的身上。每每在驚愕了三四秒之後,抽氣和驚歎成了他們共同的生理反應,理智恢復之後,匯聚成一陣陣探究的竊竊私語。
“站在我這種層次的美女身邊,有沒有覺得特別榮幸啊,葛利馬堂兄?”
沒錯,這次我選的護花使者真是正太兄,本來選這個人選的時候,小冰最先自告奮勇的,我也蠻想感受一下吊在他胳膊上的感覺。可惜現在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