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梓鞽一邊熱情地招呼著一邊從櫃裡找來幾隻乾淨透亮的玻璃杯子,續上了熱水端給他們。
快入冬了幾位青年還穿的很是單薄,想必是在外面凍的不輕,此刻接過熱水杯子的手正在瑟瑟發抖。
其中一個叫李衿的男生先開了口“梓鞽,我們在外面打聽了好久終於找到了你的住址,突然來打擾實在抱歉。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團長被帶走後我們隊伍裡的好多同志又集合起來,去到警察局要求放人,結果沒成想大部分同志也一齊被抓了進去,逃出來的就剩我們五個。要儘快救出大家,想來畢竟是人多力量大,所以來尋你還有啊…那天在你身邊的同學…”
“你是說德仁吧…呃我覺得他病還沒好…應該不大方便加入吧…。”向梓鞽儘量圓著謊,心想怎麼可能再讓這個日本人混跡進來呢;他停頓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問題的關鍵“你們是說非但團長沒有被放出,還有很多同志也被抓進去了?”
趙益同:“是啊。所以現在我們幾個湊在一起,就是要想出個可行的辦法,爭取成功救出團長和同志們。”
“靠我們幾個人,勢單力薄若是硬來肯定是不行的,噢對了!你們有沒有向大使館求助過,請他們出來幫忙解圍呢?”向梓鞽邊想邊問。
李衿:“這到是個辦法,警察局看在大使館的的面子上說不定還可以通融一下。”
趙益同:“我看也行,之前的做法太莽撞了,以卵擊石畢竟是行不通的。”
“這個主意甚妙!我們也覺得可以一試!”剩下的幾個男生也紛紛點了頭。
想來也沒有別的什麼行的通的辦法,大家便決定即刻動身前往中華民國住加州的大使館面見大使先生。
“各位請等一下。”向梓鞽叫住眾人,趕忙開啟衣櫃從皮箱裡翻出了幾條冬日戴的圍巾,他從中國來的時候帶了很多條厚厚的羊絨圍巾。這裡入冬的時候總是氣溫驟降,他自己又是天生的虛寒體質耐不得寒冷,所以每至冬季梓鞽都會在呢子大衣外一圈圈地裹上厚圍巾再出門,那樣子好看極了。
“這麼冷的天氣;大家要注意保暖啊,團長那天說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哦。”他一邊叮囑著一邊一個人一個人地把圍巾給繫好,暴露了他白衣天使的……啊不…應該說是賢妻良母的屬性。幾位青年看到他這認真仔細的可愛模樣不由得相識一笑。
話說向梓鞽的公寓離大使館並不遠,沒過多久他們一行六人就走到了使館的門口,看門的管事看見有不明來歷者走過來便上前阻攔,“不能進,這裡是使館區重地,你們是幹嘛來的?”
“這位先生,我們想拜見這裡的顧大使。我們有要緊的事情需要他的幫忙,請容我們進去”向梓鞽開口道。
“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們有顧大使的預約信函嗎?”那看門的人長的一副眼斜口歪的模樣讓人看了很不舒服,此時擋在那裡擺出不予通融的態度。
“先生!並沒有什麼信函,事情緊急我們今天一定要見到大使,拜託你!現在有上百多名中國青年被困在警察局裡,再不釋放恐怕就會有大亂子,…。。”李矜努力說明著情況的危急性,卻不料看門的人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我說了,沒有預約信函就不能進,憑你什麼緊急的不緊急的,大使先生天天日理萬機那處理的都是天大的事情!難道成天要圍著你們這些乳臭未乾的毛孩子團團轉嗎?”
李矜的性子本就衝動又見這人如此不顧大局囂張跋扈,氣的上去就朝著臉打了一拳,“打死你這不知好歹的看門狗,我們再進去。”
這看門人的臉上被打出了一塊青紫,氣的反推了李矜一把,眾人見此情形便同上前去與看門人廝打成一團,鬧得不可開交。
“喂喂喂!幹嘛呢這是?喂,別打了!”一個路過的男子看到扭打在一起的眾人便過來拉架。好不容易才扯開了他們,自己的臉卻被撓了出了血印。
“德仁?”向梓鞽這才看清,原來拉架的是德仁啊;那看門人見大家一個沒留神便一溜煙跑進了使館大樓裡想必是通風報信去了。
“小鞽!怎麼會是你?你們在這…是…”
“哈!我還沒問你呢,說,你這傢伙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呢?”邊說邊咧著嘴痛到不行。德仁這才注意到向梓鞽左臉臉頰掛了彩,淤青一片。這讓德仁看得心疼,恨不得立刻手刃了那個混蛋。
“我?我只是恰巧路過而已啊,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
“啊原來是德仁同志,你來的正好,我們正想進去面見大使先生,咱們團裡四百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