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拜師六禮,又讓賴鴻儒按照古規矩奉茶磕頭,這才置辦酒席謝師。
“鴻儒能夠拜入唐先生名下學習,這是鴻儒的機緣。我這做父親的也臉上有光。唐先生不僅僅歌唱的好,沒想到連功夫也練的這麼好…鴻儒一直桀驁,被一些小子捧做那什麼雙花紅棍後更是無法無天。現在有人能夠讓他吃鱉,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賴文超一臉笑意的說道。“我是個粗人,也不太懂得教育子女。以後還要有勞唐先生多多費心了。”
“賴先生是大商人,事務繁忙,沒時間來管教孩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說,鴻儒身手了得,我也是佔了點兒巧才小贏一場。可是鴻儒卻非要拜我為師父…我年紀輕輕的,能力又不行,哪有資格做人師父?這不是惹人笑話嗎?”
坐在一邊陪酒的賴鴻儒心裡暗罵:你還怕惹人笑話?當初你可是要做我乾爹的。
“雖然我沒見過唐先生的身手。但是我相信鴻儒的眼光。如果唐先生沒有真才實學,以鴻儒的性格,他怎麼可能如此推崇信服?”賴文超主動舉起酒杯,說道:“唐先生就不要過謙了。我兒喜得名師。來,我再敬唐先生一杯。”
唐重笑笑,端起酒杯陪他同飲。
酒足飯飽,唐重帶著一大堆禮物告辭離開。
“爸,你覺得他怎麼樣?”賴鴻儒陪著父親送唐重到門口。等到唐重的車子離開後,他才出聲問道。
“愚蠢。”賴文超說道。
“愚蠢?”賴鴻儒不解。“有人對他推崇極高,說他厲害的不得了。”
“我說的是你們愚蠢。”賴文超怒聲罵道。“是誰想出來的鬼主意?被人玩了還不自知。咱們江湖中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他想打你就打你,想罵你就罵你…我們賴家連句話都不能說。說了,那是咱們不懂得尊師重道。不說,就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欺負?再說,如果他在香灘被人欺負了,我們是假裝不知道還是站出來替他出頭?”
賴鴻儒張大嘴巴,說道:“既然這樣,你剛才為什麼不阻止?還逼著我給他磕頭行禮?”
賴文超冷笑,說道:“話已經說出去了。怎能反悔?如果說話不守信用,幫派弟兄如何信賴我們?新安會如何編排我們?”
頓了頓,他這才接著說道:“再說,有人想要將計就計…咱們也不能白白被人利用。就將計就計的為自己家討一點兒好處吧。”
“…”賴鴻儒有種很挫敗的感覺。
跟這些聰明人講話……腦袋怎麼就這麼痛呢?
唐重也同樣拜訪了謝生威。
在第一次和謝經城發生衝突的別墅。而且,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做客,還帶了白素林迴音張赫本和阿ken等人一起過去。
蝴蝶組合在香灘的這段時間,受到謝生威父子幫助良多。現在,他們過來道謝也是理所當然的。
謝家父子也極會做人。絕口不提遊艇事件,只是在唐重等人過去的晚上大開宴席,廣請賓朋,在所有人面前證明蝴蝶組合和他們謝家的良好關係。
第三天,新蝴蝶組合和經紀人白素造型師阿ken低調返回明珠。
……
………
南大。君子林。
君子林是一片竹林。因為處在南大的西北角,無論是從教學樓區還是從住宿區過去,都得半個鐘頭以上的時間。最要緊的是,那兒還不通車。
所以,除了美術學院的學生去哪兒寫生或者實在沒有錢出去開房的情侶會不辭辛苦走到哪兒去,平時那兒的學生極少。
今天,那兒卻有人在哭。而且還是男人的哭聲。
“小乖。小乖…嗚,我的小乖乖……”花明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任由那石頭上的冰層被他身上的熱氣曖化浸溼了褲子也在所不惜,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兔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我對不起你啊。我真是對不起你啊。我怎麼能拿你做賭注呢?就算拿你做賭注…我也不應該執行啊。以前也不是沒賴過,再賴一次人品又能夠壞到哪兒去?”
“你幫我吸引女孩子的目光,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找到女朋友。你幫我招來別人的羨慕,雖然大家羨慕的只是因為我有一隻可愛的兔子。我辛辛苦苦的餵養你,侍候你拉屎拉尿洗澡梳毛,把你當做親女兒,好兄妹我怎麼可以把你吃掉呢?”
“可是,我現在保護不了你啊。那群禽獸…他們沒事兒就跑到寢室轉悠,我知道,他們是在打你的主意。還有梁濤那個混蛋,總是問你現在幾斤了……雖然我偷偷秤過,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