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的安危,又擔心姜立仁的身體,實在是心急如焚。
姜立仁看了姜可卿一眼,又重重地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問道:“可卿,你分析分析,這件事情有可能是什麼人做的?”
姜可卿便不再說話。
姜立仁怒了,說道:“可卿,我說話你沒聽到嗎?我讓你分析分析是誰最有可能綁架可人…”
“爸,有些話不好說。”姜可卿一臉為難的說道。
“為什麼不好說?有什麼不好說的?你姐姐都被人綁架了,生死不知,你還在這兒給我藏著掖著?”姜立仁怒吼道。
“爸…”姜可卿臉色難堪的喊道。
“在座的都是家裡自己人,說出來的話誰也不會傳出去。誰敢傳出去,家法伺候。”姜立仁大聲喊道。
“那我可真說了。”姜可卿咬牙說道。
“我讓你說你就說。”姜立仁說道。
“好。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先申明,我沒有任何證據,只是陳述一些事實…”姜可卿實在是被逼急了,大聲說道:“最有可能動手的是如龍…”
“姜可卿,你放屁。”姜如龍的母親第一個就跳了起來,指著姜可卿罵道:“姜可卿,你沒安好心。你憑什麼說是我兒子乾的?我兒子招你惹你了?你既然沒有證據,憑什麼第一個就栽贓我兒子?憑什麼朝我兒子身上潑髒水?我還說是你乾的呢,反正說話又不要證據……”
“就是。你這是誣衊。如龍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不會是如龍。可人執掌東電那麼多年,平時也沒少得罪人。是其它人做的也難說。再說,他那個兒子更是個禍事精,說不定人家想要報復她的兒子,就把可人給綁了…”
…
“爸。我都說了我沒辦法說。”姜可卿生氣的說道。
她這才一張嘴呢,就被一群人攻擊。這還怎麼分析下去?
“閉嘴。”姜立仁對著他們吼道。“可卿已經說了,這只是個人分析,你們著急什麼?做賊心虛?”
姜立仁的威嚴還是有的。他這麼一發怒,還真沒有人敢再站出來和他頂撞。
倒是當事人之一的姜如龍表情平靜,他站了起來,沉聲說道:“可卿姑姑分析的沒錯。我確實是有動機的。自從我進入東電後,因為一些工作的分伎,我們倆相處的不是很愉快。這一點,我要向姑姑道歉。我要向大伯道歉。這確實是我這個做晚輩的錯。我沒有足夠的尊重可人姑姑。”
“但是,虎毒不食子。我姜如龍也是有七情六慾的人。可人姑姑是我的親姑姑,我們就算存在矛盾,並不代表著我就會使用那種極端惡劣的手段去綁架他。我可以在這兒向所有人保證,我沒有幹過這種事情。我沒辦法證明我的清白,我願意接受所有的質疑和考驗。我問心無愧。”
“如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
“如龍這番話說的好啊。他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怎麼證明?他當時正和怡然這群孩子在外面喝酒唱歌呢,他根本沒有做案時間。但是,如果有人說他是提前安排好的,他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可人被人劫持,我們都很傷心。可是,我說,咱們自家人可不可以先不要內鬥?我們自己先亂起來了,還怎麼去想辦法營救可人?也不一定就是咱們姜家自己人乾的啊,外面的人也有可能幹這種事情…要不,咱們先報警?”
……
大家七嘴八舌討論。
有撇清的,有幫腔說話的,有提議報警以及提出其它各種愚蠢辦法的,對尋找姜可人這件事情本身沒有任何幫助。
姜立仁的呼吸越來越沉,臉色也越來越難堪。
匡鐺…
姜家的院子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門是木門,門插也是木製的。
之所以用木門,用木製門插,是因為在這個位置是不可能有小偷進入的。
能夠進到這個地方的人就沒有普通人。
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敢在這邊用腳踹門?
很快的,門口便傳來爭吵聲音。
姜立仁快步朝外面走去,其它人也緊隨其後。
在院子門口,幾個黑衣保鏢圍攏著一個年輕男人。年輕男人嘴裡罵罵咧咧,黑衣保鏢們只能用身體組成人牆阻擋,卻不敢動手傷人。
年輕男人就是唐重,剛剛躲過一次殺手襲擊的唐重。
“讓開。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姜家人不是想要整死我們嗎?來吧,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