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沒有過硬的關係,能夠承包到學校超市或者飯店這樣年利潤百萬級的黃金鋪位?
做夢!
他和花明一樣,也只是今天剛剛來報道的新生。李強只是普通的輔導員,甚至都不是學校的正式編制。那麼,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只有那位今天剛剛收他為弟子的焦育恆…
於是,唐重就找過去了。
被唐重低吼一聲,花明就不再吱聲了。
低垂著腦袋,對身邊的梁濤伸出手,說道:“給我一支菸。”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再激怒他們。”唐重說道。用啤酒瓶把人的腦袋開瓢,完事兒之後卻在悠哉悠哉的抽菸。受害者的家屬看到肯定心裡不舒服。
至少,現在的唐重還想著要和他們‘和平解決問題’。
即便焦育恆院長同意打來這通電話,他們如果能和對方的關係緩和一下,也有利於事情向良性發展。
“不抽。”花明咧嘴笑著。“我就是放在手裡聞聞味。”
旁邊的梁濤看的暗暗心驚。這個唐重還真是厲害啊。只是出去跑一圈,就讓花明這個傻大個死心塌地聽他的話了。早知道自己也出去轉轉說找人幫忙,無論有沒有人幫忙,總能落個好印象不是?
李強表情沮喪的走了過來,對著唐重點了點頭,對花明說道:“你打傷的畢竟是學校的老師,這件事情可能不是很容易就能了了。你先跟他們去保衛科去交談一下事情的經過……我會跟著一塊兒過去。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李老師。你也不要跟著過去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花明很爺們的拍拍李強的肩膀。“我自己去就成了。他們不能把我怎麼著。”
李強苦笑。這渾小子還真是豁達,倒好像是自己打傷人,他在安慰自己似的。
“無論如何,我都是你們的輔導員。”李強堅持著說道。“我過去。他們終究要給些面子。”
“花明。讓李老師跟著過去吧。”唐重說道。他也不確定焦育恆什麼時候會打這通電話。在他沒打電話疏通之前,如果黃潔當真要給花明一點兒教訓,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也不動手打你,只要不給你飯吃,不給你水喝,不讓你大小便,這樣也夠讓你難受的了。
“那就謝謝李老師了。”花明感激的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李強說道。
保衛科科長鄭承鋒帶著兩名下屬走了過來,瞥了花明一眼,冷笑著說道:“小子,膽子不小啊?我只聽說過新生之間打架鬥毆的,還從來沒聽說過新生把學校老師腦袋給開瓢的。”
“讓你賤笑了。”花明嘿嘿地笑著。他說讓別人‘賤’笑,其實自己比誰笑的都賤。
“吆喝,還挺得意的?”鄭承鋒樂了。“那就跟我們回去一趟吧。看看這事兒怎麼個了法。”
“鄭科長。”李強陪著笑臉走過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紅塔山往鄭承鋒的手裡塞。“鄭科長,都是孩子。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鄭承鋒瞥了一眼李強,說道:“李強,我要是你,就離這事兒遠遠的。你剛才也看到了,黃主任那火氣有多大…他們是孩子?那我們就活該是孫子?你沒看到剛才我們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樣子?”
“是是。算是我欠鄭科長一個人情。”李強哀求道。
“我倒是想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可我更怕黃主任和張老師給我一雙小鞋……”鄭承鋒對著花明擺擺手,說道:“走吧。跟我們走一趟。”
“我過去坐坐。”花明對唐重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
唐重點頭。“我在這邊等著。等張老師做過檢查,我去和他溝通一下。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花明用力拍拍唐重的肩膀,然後大步向外面走去。
“那個…我也在這邊等著。”梁濤對著花明喊道。
花明回頭看了梁濤一眼,又轉身向前走去。
看到花明被保衛科的人帶走,黃潔的表情就更加的得意,像是一隻得勝的小母雞。
唐重想了想,還是走過去,說道:“黃主任,你好。我是唐重…誤傷張老師的花明是我的室友…”
“什麼?誤傷?”黃潔尖著嗓子喊道。“你說誤傷就誤傷啊?有這樣的誤傷法嗎?用啤酒瓶子把人腦袋打破,這還叫誤傷?這是謀殺。是蓄意犯罪。我告訴你。你那個室友是要坐牢的。”
唐重的眉毛就挑了挑。這女人也太能沒事找事兒了吧?不小心打傷他的老公,她就讓一個年輕學生去坐牢?沒有一點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