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窟窿,這筆帳算誰的?
“我沒話要說,也沒條件要談。”唐重笑著說道。他拍拍陳劍的臉,說道:“我在陪著陳大少玩遊戲呢。找啊找啊找朋友,從身邊人中找出真正的朋友,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說,要不要再給他們加點兒料?譬如,讓他們脫光衣服出去跑兩圈,或者跑到俱樂部大堂去喊‘我是色#情狂’?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也可以提出來。畢竟,這是為你準備的遊戲嘛。”
陳劍嚥了咽口水,說道:“唐重。我輸了。我認栽。放過我們吧。”
“你說什麼?”唐重笑著問道。
“我認輸。我向你道歉。這件事情…過去吧。”陳劍聲音嘶啞,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唐重在他的脖頸上面劃了一刀。“從此以後,我們互不相識。我會讓人給你們一筆錢作為你們的受驚費。數字隨你寫。”
“你覺得我傻不傻?”唐重看著陳劍問道。
“”這個問題陳劍還真沒辦法回答。
“現在我佔據上風,然後你們就想息事寧人,拿錢買平安。等到我揣著那還沒來得及兌現的支票走出這座山,恐怕你們派去殺人滅口的兇手就已經趕上去了吧?我死了,錢還是你們的。”
“我向你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陳劍說道。“我可以用任何方式證明。只要你提出來。”
“我不要你的證明。”唐重說道。“我連我自己都不信,我會信你這種才見過一次面就想動手動腳爆我菊花的傻叉?”
“………”
“你不敢殺我們,你自己又走不了。難道你要一直這麼持續下去?”李鼕鼕出聲喝道。“這對你沒好處。”
吳舒心想也是。
唐重又不能殺人,不放人他們又走不了。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啊?恐怕他自己現在也很難解決問題吧?
“為什麼不可以一直持續?”唐重笑著說道。“是你們挨自己耳光,又不是我在抽自己的臉?難道你要告訴我抽耳光的人比看別人抽耳光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