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幫白素接通了電話。
“你是誰啊?”張赫本問道。
白素和林迴音對視一眼,兩人都有種人生無奈的感嘆。剛才自己還說是唐重來著,現在又問對方是誰。
“我是唐重。”唐重聽出張赫本的聲音,笑著說道:“白姨呢?”
“有事說事。”張赫本才不願意把手機給白素呢。
“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們來燕京參加一個婚禮”唐重笑著說道。
“什麼?”
張赫本驚聲尖叫,人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因為她的動作幅度太大,那裝葡萄的盤子也被她撞翻,無數的葡萄在地毯上翻滾跳躍,就像是落地的黑色珍珠。
白素和林迴音也被張赫本的動作給嚇到了,唐重那邊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白素急聲問道:“本本,怎麼了?唐重說什麼了?”
林迴音雖然沒有出聲說話,但是看過來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擔憂。
“唐重要結婚了。”張赫本紅著眼眶無限委屈的說道。“唐重說要我們去燕京參加他的婚禮,他結婚了。”
白素的表情一僵,然後笑著說道:“這是好事啊。你哭什麼?你告訴他,我們一定會去參加他的婚禮的。對了,新娘子是誰啊?”
林迴音看了白素一眼,沉默不語。
“不行。”張赫本氣鼓鼓的說道,就跟她是被唐重拋棄的‘前女友’似的。
她對著電話吼道:“唐重,你怎麼可以結婚?你結婚了我們怎麼辦?你不會是想著玩完我們就拍拍屁股走人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不能結婚。”
“張赫本,你在說些什麼呢?”唐重一頭的汗水。他在電話那頭可是把白素和張赫本的對話聽個清楚。“把電話給白姨。”
“偏不。白姨就知道寵著你讓著你,我可不會。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解釋一個交代。”
“你要什麼解釋什麼交代?”
“你要對我們負責。”
“我什麼都沒做,負什麼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