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囉嗦不斷,“我說,窩金,就算你受傷之後行動不便,也不至於就這樣毫不還手地被敵人抓走吧?”
“嘿,你們不在這裡嗎?”窩金反駁道,“話說回來,我可是為了讓你看得開心點,自願成為的俘虜啊!你怎麼能這個態度?”
“大爺我的態度怎麼了?”信長鼻孔朝天,不屑地哼道,“我什麼時候要求你去自動被抓了?”
“雖然外界的人實力都不強,”瑪琪冰冷地說道,“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這件事我會告訴團長。”
“不要哇哇哇——”窩金可憐兮兮地嚷嚷起來。
“就該告訴團長!”信長幸災樂禍地慫恿道。
終於得手的拍品
“窩金,被別人俘虜的感覺怎麼樣?”俠客唯恐天下不亂地問道。
“說起來,我也很好奇,”飛坦雙手環臂,走到酷拉皮卡身邊,一根根地摸過他的十指,“分明便是操控系的念能力者,卻。。。。。。”
“有遠超大部分強化繫念能力者的力量,”窩金皺起眉頭打量酷拉皮卡,坐在地面上活動身體肌肉,對俠客問道,“俠客,你看出什麼原因了嗎?”
俠客眨眨眼,一躍而至酷拉皮卡身邊,默默地摸著酷拉皮卡的衣服,沉思了半天說道,“大概是憑藉仇恨的力量,對自己下達了什麼嚴肅的制約與誓約。酷拉皮卡,西蒙,這不是你說過的那位窟盧塔族遺孤嗎?還身著窟盧塔族傳統服飾。。。。。。你的火紅眼怎麼不見了?”
酷拉皮卡惡狠狠地瞪著俠客,他不會回答蜘蛛的任何問題,也無法回答蜘蛛的提問,恨意翻騰之下,嘴中慢慢泛起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旋律畏縮著,欲言又止。
“怎麼了?尊敬的音樂家小姐,”西蒙立刻察覺,他體貼地搬過一塊岩石,放在旋律身後,動作輕柔但不容旋律有一絲一毫拒絕地將她按坐在岩石上,說,“如果您是在為酷拉皮卡擔心的話,那大可不必,我的同伴只是對他的能力稍感興趣——他的性命是暫時無憂的。”
“我相信你的話,”旋律輕聲道,“你的心音告訴我,你沒有在欺騙我。”
以現在的情形,她只能想方設法地先保住酷拉皮卡性命再說。
“啊啦啊啦,這樣逗起來很無趣哎!”俠客不滿地說嘀咕著,扭頭對正要與旋律好好交流念力問題的西蒙喊道,“西蒙,能讓他說話嗎?”
西蒙歉意地對旋律頷首,然後這才看向俠客,一臉無奈地應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俠客,你能確定自己不是在自尋煩惱嗎?”
“就你事多,俠客,西蒙不要理他,”飛坦哼道,不耐煩地推開俠客,“別礙事,我正在研究!”
“嘿,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飛坦,”俠客抱怨道,“光憑看能看出什麼來?”
雙手從指節開始一路向上,慢慢摸到了酷拉皮卡的臉龐,飛坦手指微微用力,指腹一頓,便在酷拉皮卡的眼角附近取下了兩片半透明薄膜。
得意地對俠客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收穫,飛坦道,“這不是出來了嗎?”
“還以為最後一個窟盧塔畏懼我們蜘蛛的威名捨棄了自己的火紅眼,原來不過就是一雙隱形眼鏡而已,”飛坦扳住酷拉皮卡的臉,不住地打量那雙充滿仇恨色彩的紅色雙瞳,“還好他沒有那個勇氣,否則我們哪能再見到這麼美麗的眼睛?這種充滿了仇恨、絕望與恐懼的活生生的眼睛啊!”
“他很囂張,”芬克斯注意到酷拉皮卡身上套著的窟盧塔族傳統服裝,說道,“穿著這樣的衣服招搖過市,難道就不怕別人認出他的身價嗎?最後一位活著的窟盧塔族人,可比死了的要值錢。”
“芬克斯你總是穿著一身埃及法老服招搖過市,目的也是炫耀你的‘身價’?”俠客彷彿恍然大悟了一般,說道。
“那不一是一個概念,”芬克斯對俠客送了一枚白眼,一邊愛惜地撫摸身上的法老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我的愛好!”
“為了清除窩金體內的水蛭,我們需要回友克鑫市區一趟,”俠客對著芬克斯的惡趣味一陣無語,自動轉移話題道,“反正回去的路上一定可以遇上剩下的陰獸。”
“哎?”
“要走就要趁快,”瑪琪聞言,立即拍板決定,“我有種直覺,今晚一定能夠成功搶回拍賣品。”
“既然瑪琪都這麼說了,那就走吧,”西蒙姿態優雅地對著旋律伸出手,“尊敬的小姐,需要我扶您一把嗎?看,您的嘴唇都發白了。”
雖然被眾蜘蛛冰冷無情的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