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領域,他的家。”
金拍拍小紅的脖子,想起自己與那個傢伙的結識過程,懷念著朋友輕輕對小紅道,“小紅,我們要去看瘋子班農了,你想他嗎?”
在半空中平穩飛行的小紅猛地打了個噴嚏,脖子上的鱗甲一片片地倒豎起來,哀嚎一聲就想掉轉方向往回路上飛行。
金連忙止住小紅的妄想,聲音低沉地對小紅繼續說,“別怕,這回那個瘋子不會有時間解剖你了,小紅。”
“你知道嗎?他有大麻煩了,”金悶悶地補充,“很大的麻煩。”
小紅的智商還不能十分清楚他們在談論怎樣糟糕的話題,但他卻從金的聲音情緒中感知到了金的擔憂。順從地在空中滑翔出一個圓滑的曲線,它拍拍羽翼腹腔中發出一宣告顯帶著安慰色彩的鳴聲。
“好了,好了,”金摸著小紅光滑反光的背部鱗甲,道,“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咱們去看看班農。如果只是虛驚一場的話,就拔光他的鬍子,好不好?”
小紅一聽見可以拔光班農的鬍子,頓時興奮起來,琉璃般的大眼珠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飛行速度竟是又加速了好幾分。
金眨眨眼睛,墨玉般漆黑的眼眸悲哀地望向西蒙。
從沒展現過如此憂慮的眼神令西蒙不知所措地慌亂了一瞬,那些曾經的訓練教會了他應對幾乎所有情況的禮節,以及那些情況下他所應說的話語,獨獨沒有教過他——該怎樣安慰一個向來強勢從沒有顯露過哀傷情緒的年長戀人。
唯有抱住金的腰,將自己埋進他的懷中,希望自己的體溫可以暫時溫暖金的心。
在西蒙看不見的角度,金的嘴角慢慢上勾。
天灰黑的時候,西蒙忽然想明白了金的計謀,可這時把金從小紅背上扔下去似乎有點不怎麼人道。
他的手指抽動了幾下,還是放棄了自己推開金的打算。
罷了,夜深了,雲層上空溫度又低,推開金不划算。
小紅載著兩人,趕到了友克鑫市郊外的一處廢棄港口邊緣降落。
從小紅背上躍下的那一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