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去逗她:“乖妹妹,舒服吧,我可是爽極了,你裡面好軟,還會動呢,在吸我呢,好多水啊。”
翼凡突然湊過來:“你是在說她上面的小嘴還是下面的?”
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了對方的“齷齪”心思。
智姜報復性地收縮了兩下,易楊猛地倒抽一口,對翼凡說:“寶貝真是變壞了,剛才咬了我呢,真是不乖。”
“這算什麼,還有更厲害的。”易楊賊兮兮地湊上去聽翼凡的竊竊私語,少頃,滿臉放光,眼睛裡閃過慾望的精光。
智姜看著他們磨刀霍霍的樣子,有些不安,縮了縮肩,弱弱地問:“要幹嘛?我好累了,睡覺好不好,翼凡你不是明天就出發了?”
“現在撒嬌沒有用了。來,寶貝,起來,讓易楊出來。”
莫名其妙的智姜被翼凡把著腰抬起來,易楊的男根一下子從蔭道里滑出來,一根銀絲連著光滑的Gui頭,易楊用手指挑斷,細細在嘴裡嘬了。
這回,他們又換了個姿勢。翼凡從後面摟著她,智姜兩腿大張著搭在身後男人的大腿上,她不知他們要玩什麼花樣,有些害怕卻又期待著。
翼凡咬著她粉嫩的耳垂,喃喃細語:“寶貝有沒有試過自己來?”
她理解了他的話的意思,頓時羞紅了臉,她扭捏道:“沒……沒有啦。”遇到他們之前,未被開發的女性身體還沒意識到情慾,確立關係後,他們總是換著法兒讓她高潮,她覺得很舒服,可是也沒有很飢渴的時候,發覺身體的強烈需求是在這個寒假,上學期間他們不管她想要不想要,只要條件允許,就會被拉著滾床單,習慣了男人們的撫慰,這個假期她偶爾會在夜深睡不著時特別難耐,下面好空好癢,被小蟲子咬了般瘙癢不已。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