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出了花|穴。
翼凡怕地上涼,趕緊扶起她,兩人雙雙癱坐在後面的軟椅上。早已臨近爆發點的男根也精關不守,“噗噗”射在了套子裡。
翼凡抱著她在椅子上平復呼吸。他撥開寶貝汗溼的額髮,看嬌娃娃小臉潮紅,紅唇嬌豔,身體在顫巍巍地發抖,兩腿還合不攏,時不時痙攣一下,仍然有白色的淫液從小|穴裡流出,不一會椅子就溼了一片。這副可憐兮兮的嬌媚模樣,讓翼凡又有要欺負她的衝動了。
他輕聲喚了她兩句,智姜都不回答,只是低著頭嬌喘著,眼神失去焦距地不知在看哪裡,津液流出來都不知道。翼凡早知寶貝敏感,可不知插對了地方,她居然能有這麼嬌弱的表現,自己真是撿了個寶,這樣水嫩嫩的敏感嬌娃上哪去找,是個男人都要愛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智姜總算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她覺得好像靈魂都斷了線,已經全然不知剛剛身處何方,只知道身體彷彿被大浪甩到了高空中,掉下來後又被輕柔的浪濤沖刷著,像是回到了嬰兒的狀態。她凝了凝神,發現罪魁禍首正在親吻她的唇,她嚶嚀了一聲,卻沒一點力氣回應他。
翼凡聽到寶貝的聲音,抬起頭,看到寶貝的眼眸都染上了嫵媚動人的光彩,高興地說:“寶貝終於回神了?”智姜只“嗯嗯”的回答他。
他呵呵笑著:“寶貝真是太棒了,剛才一定爽死了吧,洩身洩的真厲害,都哭了呢。”
雖然不好意思,但她還是虛弱地問:“剛剛那是什麼?”
翼凡邊給她蓋上毛毯邊回答:“那是我們互相熟悉的證明呢。這下好了,以後我們可以玩的盡興了。”
(13鮮幣)35。究竟要玩什麼花樣?
35究竟要玩什麼花樣?
智姜連站都站不穩,兩腿不聽指揮地發軟。沒辦法,下午的課肯定是去不成了,只能在沙發上睡了。她合上眼皮的那一瞬還在想:以後絕對不能在非週末讓這兩隻近身。明明一樣都在運動,憑什麼自己就跟軟腳蝦似的。
翼凡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現場,微微開窗透了透氣,讓一室淫靡的氣味散去。他稍作休息,便給易楊打了個電話:“易楊嗎?在忙什麼?沒事的話來我辦公室把寶貝送回去吧,我還走不開。別讓她著涼了,對了,回去後給她上點藥,我怕時間久了沒效果了。”
放下電話,他看了看熟睡的智姜,小臉紅撲撲的,睫毛彎彎的,真是可愛極了。他滿心愛戀,俯身親了親她發熱的臉蛋,給她塞好毯子,等著易楊的到來。
沒過一會,易楊就進來了。他嗅了嗅空氣中殘餘的歡愛氣味,有些吃味地說:“哇,你們玩什麼好的了,也不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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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凡示意他小聲點,寶貝已經睡著了,“你中午不是去找女公關了嗎?”
易楊緊張地看了看智姜,無辜地說:“別瞎說,讓寶貝聽到了!我那不是為了公司的運作嘛,當然要找個公關,你也知道,女公關,尤其是美女公關吃的開嘛。你別告訴寶貝,她要懷疑我,不跟我好了就糟了。”
“好了好了。你把她帶回去吧,別忘了上藥。待會從後門走,直接到地下室,開我的車走。現在上課估計沒什麼人,小心點就是了。”
易楊接過車鑰匙,脫下外套,又給她嚴嚴實實裹了一圈,才抱起智姜往地下室去了。
智姜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晚飯點了。她環繞了四周,發現是在他們的公寓裡,她完全沒印象了呢。
她光著身體,隨便套了一件不知誰的大T恤就顫抖著腿摸索著走到客廳,喊了聲“易楊?翼凡?”,穿著小熊圍裙的易楊就從廚房裡走出來,他看到寶貝一身單衣站在地上,連忙上前抱起她,讓她坐在沙發上。“寶貝醒了?餓不餓?我煮了粥,還想吃什麼再叫翼凡買。”
智姜剛睡醒好像還有點不清醒。易楊看她一副呆呆的樣子,便忍不住想逗逗她,他把她睡亂的碎髮撥到耳朵後,說道:“寶貝今天跟翼凡很激烈嘛,我回來給你上藥,那裡都紅腫了呢,身上還有淤青。翼凡是個壞蛋,以後別跟他好了,跟我玩吧。”
智姜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糯糯地叫了聲“哥哥”,這帶著剛睡醒的迷糊和慵懶的聲線把易楊的心都叫酥了,他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唇貼著她的,有些心疼地說:“寶貝今天累壞了吧。翼凡這家夥,平時看似挺斯文,我就說他是個衣冠禽獸,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寶貝那麼嬌,哪經得起他這麼折騰……”智姜都不好意思打斷他,他自己還不是一樣,野蠻程度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