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
就這麼走了!
簡直豈有此理,把他們往這一撂,就這麼走了。
十幾二十個安保人員,被人家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嚇走了,也太搞笑了。
特麼的,簡直豈有此理,等一會見了這傢伙的上級,他要問問這是怎麼回事,一定得給他們一個交待。
沒錯,加拉瓦就是這樣想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裡。他所想的是,趕快處理掉眼前這兩個傢伙,去找超級油輪的船長興師問罪。
處理眼前這兩個傢伙是問題嗎?
兩個赤手空拳的傢伙罷了,怎麼可能打得過槍?根本不是問題嘛!
剛剛之所以被龐然大物打得毫無招架之功,差點死傷過半,全是因為太輕敵了。現在,他們已重視起來,不再大意輕敵,殺龐然大物易如反掌。
既使現在又多了一個人,是兩個人而非一個人,可多的那個人塊頭還沒他們大呢,依然赤手空拳。
兩個赤手空拳的人,與一個赤手空拳的人,有何不同。不過,都是送死罷了。
加拉瓦掃了一眼,四個躲在床鋪後的手下已做好了準備。
他微微搖了搖頭,這是動手的訊號,四個手下同時扣下扳機,四道火舌噴吐起來。
帕克把手中門板往前一罩,擋住激射而來的子彈。
叮叮噹噹之聲下雨一般大作,打得門板如雨後春筍,不斷突起一個個小痘痘。
那道門板眼看撐不了多久,隨時都可能被噴射而來的子彈打成篩子。
帕克順手一撈,撿起地上的另一塊門板,將兩塊門板合成一塊。這下好了,暫時不用擔心子彈打透門板。既使打透了也不用怕,還用第二層門板可以抵擋。
李仁杰藏在門板後喊道:“你們用槍,勝之不武。不如你們扔下武器,咱們拳腳上見真章。”
加拉瓦早已躲了起來。他也不想躲,站在那裡看手下們把對方打死,是多麼瀟灑愜意的事,哪像躲起來這麼敗興。
可是沒有辦法,子彈暫時打不透門板。打不透就會被門板頂得四處亂飛,不躲起來的話,隨時可能被流彈擊中。
受傷還好說,萬一擊中要害一命烏呼呢?
被自己人打死,算是倒黴到家了!
李仁杰的提議讓他心中一動。
開槍的四個手下也很狠狽,怕流彈擊中自己,把頭完全壓在床鋪後,只是兩隻手持槍,對外瞎打。
饒是如此,有兩個人還是被流彈擊中了。
一個被流彈擊斷了小拇指,一個被穿透床板的流彈擊中肩膀頭。按說,傷都不中,可二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極大的削弱士氣。
兩塊門板,天曉得什麼時候才能打破打爛,萬一打不破打不爛子彈就耗完呢,不得還得拳腳相向。
既使把門板打破打爛子彈沒耗完,就怕自己這邊的人早就被流彈給打得傷痕累累了。
動拳腳就不一樣了。
對方中的傻大個看起來挺能打的,但再能打,一個能打幾個?
自己這邊可都是精英人物,頂多打兩個,撐天了打三個。
而對方中的另一個,看起來明顯是弱雞,自己這邊一個人就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如此一算,自己五打二穩贏不輸,何況還暗藏三個隱身人,關鍵實刻助上一把力,穩贏不輸乘以二。
加拉瓦高呼一聲:“停止射擊!”
槍聲嘎然而止!
他接著道:“我數一二三,咱們同時放下武器!”
李仁杰道:“好!”
雙方人馬放下武器。
加拉瓦大手一揮,四個手下從床鋪下一躍而出,直奔帕克而去。
帕克不等四人近身,朝後退去。
四人中有一人喊道:“別讓他跑了!”
帕克冷笑一聲:“別讓我跑了?老子是怕你們跑了,所以先堵住門口再說!”說話間,已退到門口,有如門神一般,往門正中間一站。
他幾乎把門口堵了個嚴實,要是有人想從他旁邊穿過,他必能感覺得到。
帕克拉開架勢,道:“來吧!”
四人一擁而上!
帕克開啟打耳光模式,離得近就用巴掌扇,離得遠就用腳蹬。
才扇一掌一腳,頓覺對手不好對付。
他一把掌向離得近的一個對手扇去,眼瞧就要扇到對方的臉了,對方身體扭曲,以一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