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說:“現在不知道,不過應該很快就會知道。”
帕克說:“怎麼知道?靠鍵盤俠用駭客技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查嗎?”
李仁杰說:“船上應該沒有網路連線,鍵盤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靠他是靠不上的。”
帕克說:“那就是靠包打聽劉仙兒了,由她找到對方住在什麼地方的訊息。”
李仁杰說:“她初來乍到的,在這裡也無天地線可搭,查不到訊息的。”
帕克說:“我再想不出,咱們裡邊還有誰能夠知道阿三國人在哪裡?”
李仁杰說:“和事佬宋子平!”
帕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說:“你是說那個大胖子?他怎麼可能!”
李仁杰說:“這就是你不認真的結果了。
我們在查監控,你卻在看電影。看電影你能看到,和事佬三言兩語的已把那夥人的頭目泡到手了?”
他看了一下表,說:“如果我算的不錯的話,和事佬現在差不多辦完事了。想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回來訊息。”
帕克來得遲,沒跟上劉仙兒介紹和事佬,所以不知道和事佬是情聖這個鐵一般的事實。
就算他沒來遲,聽到了劉仙兒介紹和事佬,他也不相信和事佬是個情聖,能天天做新郎,很多時候還能一天做兩次往上新郎。
劉仙兒一定是搞錯了。
和事佬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憑什麼做情聖?難道就憑一身的肥膘?
特麼的,他身材愧悟,一身的腱子肉,都還沒有女朋友,還沒嘗過做新郎是什麼滋味,那個死胖子憑什麼?
嗡……嗡……嗡……
李仁杰的手機響了。雖說調的是靜音,在寂靜的夜裡,動靜依然不小。
李仁杰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一個男人喘著粗氣的呼吸聲。
可以聽出,那男人是用手捂著話筒,壓低聲音在說話。
“大俠,我在七零七,其它人在七零八。”
手機裡的聲音已經很低了,可在寂靜的夜裡,帕克仍聽了一清二楚。他不解的問道:“死胖子,在手機裡喘什麼喘?”
電話那頭說:“你特麼一連三次,試試喘不喘。還有,巨靈神,你能不能別叫我胖子,如果非得叫的話,能不能前邊別帶個死字。
特麼的,你長得又高又蠢,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傻大個。
對了,大俠,你得趕快來救我。這女的慾求不滿,都三次還要。我是趁她去洗澡的功夫,給你打電話的。
哎呀,她要出來了!不聊了,趕快來救我啊!”
隨即,電話結束通話。
帕克驚訝的張大了嘴,這死胖子真的這麼快就把對方的頭目勾搭上手,還上床了,還做了三次,還要再做?
特麼的,他年青的時候也喜歡過一個女的,追了三年也僅僅牽過小手,其它的什麼也沒敢幹。
這死胖子用了多長時間,十幾二十分?怎麼做到的。
李仁杰拍了拍帕克的小臂!他也想帕克的肩,可惜拍不到。
他說:“怎樣,服了吧!”
帕克冷哼一聲,嗤之以鼻,說:“有什麼服不服的!那女的一定長得巨醜無比,三年沒嘗過男人味。
有句老話說的好,三年不知男人味,野豬也能變呂布。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李仁杰說:“我在監控裡看過那個女的,是個絕美的少婦,跟電影明星差不多!”
帕克說:“你騙我?”
李仁杰說:“我騙你幹什麼?反正一會你就能看到那女的,到時自然知道人家漂不漂亮。”
帕克說:“那女的眼睛一定瞎了,不知道死胖子長得那副慫樣。”
李仁杰說:“她的眼睛很大,忽閃忽閃又明又亮,瞧著不像瞎子。”
二人說著話,順著樓梯到了七樓。
他們沿著廊道往裡進,發現遠處看這十幾層樓不大,其實裡邊空間巨大。主廊道連著幾個副廊道,每個廊道兩邊都是一排排的房間。
二人按照門牌號,尋找七零七與七零八的所在,正走間,有扇門忽然開啟,從裡邊走出一個睡眼惺鬆的人來。
那人不是阿三國人,而是棒子國人,穿著船員制服,想來是要去換崗值夜班。
他看到李仁杰兩個人,尤其是看到帕克後,人一下精神起來,惺鬆的眼睛也發起亮光。
他警惕的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上到船上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