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秘密實驗室的門開啟,李仁杰等出現在門口時,夏雨婷、霍家欣、安德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僅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擋在外邊的“兵人”隊員們,以及藏在暗處的狙擊手,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兵人隊員們翹首往裡邊看了一眼,目光露出不解,想不通自己的頭成勇毅為什麼沒出來,自己頭的頭胡志為什麼也沒出來。
狙擊手們很明顯慌了,指向李仁杰等人身上的小紅點一陣亂晃。
無論是誰,都以為李仁杰必死!
兵人隊員們往秘密實驗室闖時的強悍不畏死,在所有人心中都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象。
在他們看來,成勇毅他們就是惡狼,而李仁杰他們就是小白兔,實邊遭受無情的碾壓,怎麼都不可能活著出來的。
所以,當李仁杰以及徐太郎等人活著出來,他們是不信的。
夏雨婷哇的一聲哭了,朝李仁杰等人跑了過來。隨著而來的,還有霍家欣。
兩人就像無助的孩子,朝大人奔跑而去。
確實夠無助的!
李仁杰他們走了,一去不返,死在了秘密實驗室裡,她們怎麼辦。
她們身上被無數小紅點指著,有如等待奔赴刑場的死囚,只待胡志幾個出來,一聲令下,無數的子彈將會蜂擁而至,把她們的身體打爛打殘。
這還算好的結果,要是更壞的?
嘿嘿,她們兩個是女人,嚴格的說是美女。在一群男人中間,兩個美女無疑是兩道美味,將會被他們禍害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因此,她們十分害怕秘密實驗室的門開啟,那無疑是給她們下達死亡通知書。當門開啟的一瞬間,她們兩個不由打了個寒顫。
當看清出來的是李仁杰等人,她們高興的差點炫暈過去。感覺就像,已到午時三刻,斬立決的大刀已經砍下,這時有人喊刀下留人,一道聖旨赦免了兩人的死罪。
然而,她們還是十分害怕,不安全感籠罩全身。全力向李仁杰奔去,只要跟李仁杰站到一起,才能感到安全。
夏雨婷哭哭啼啼,說:“師父,你……你們沒死?”
李仁杰說:“怎麼,你很巴望我們死嗎?”
夏雨婷說:“不是!只是,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好厲害,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李仁杰說:“怎麼活下來的,以後再說,現在先辦正事。”
他揮了揮手,徐太郎丟擲兩個東西,躍過“兵人”隊員們的頭頂,落在空地上,滾了十數圈方停下來。
李仁杰側頭說:“扔的不好。”
徐太郎點了點頭,說:“是不好!胡志的頭還行,臉向上,能夠讓人認出是誰的頭。塞西爾的臉卻朝地,看不出是誰的腦袋。”
李仁杰說:“看不出來,還猜不出來嗎?自由島上本就沒幾個女的,塞西爾又是頭領之一,想不認識都不可能。我想,他們用屁股想,想知道這是誰的腦袋。”
徐太郎說:“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撤。”
李仁杰說:“按說,他們見了這顆腦袋,立馬就會撤了。畢竟,他們都是僱傭來的,現在僱主死了,再殺我們又沒人給錢,完全是賠本買賣。應該馬上,收拾東西撤走了啊!”
徐太郎說:“可是,指在我們身上的紅點並沒減少,而且也沒減少的跡象。”
李仁杰說:“這麼說,他們跟胡志處出感情來了?要殺我們替胡志報仇?”
徐太郎說:“恐怕如此!”
李仁杰說:“那我勸勸他們,打消這個念頭?”
他清了清嗓子,豎起兩根手指,說:“我只講兩點。
第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們千里迢迢,把腦袋別在褲腰袋上跑到這裡所謂什麼?不過是個利。
現在胡志死了,威廉死了,塞西爾也死了,你們就白忙活一場嗎?
不!你們不僅沒有白忙活一場,所賺的比他們承諾的還要多許多。有人說了,人都死了,誰給我們發錢啊!你發啊!
對不起,我是不可能給你們發錢的,不是沒錢,而是不可能。
我怎麼可能給要殺我的人發錢呢?除非腦子有病!
不過,我給你們指一條明路。威廉與塞西爾在自由島經營許多年,存貨肯定不少。胡志也不簡單,帶來的錢肯定不少。
你們還是快去自由島,翻地三尺的找錢去吧!”
徐太郎說:“紅點似乎沒有減少多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