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才是真正的什麼,贏家?老大?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塞西爾話說到一半,嘎然而止。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已經說不出話了。
一個人身上中了五把匕首,其中一把正中額頭,還有一把正中咽喉,試問這人還說的出話嗎?
塞西爾的槍掉在地上,緊跟著人也撲在地上。
董悅往地上啐了口痰,說:“在我們面前,你玩什麼不好,你玩槍?別的不敢說,論起玩槍,我們幾個是你祖宗!關公面前舞大刀,自不量力。”
王小龍搖了搖頭,說:“玩陰的,哥幾個要是能被你陰到,又豈能活到今天?你抱著個罐子,本來就不方便,手又在袖子裡搗鼓來搗鼓去,瞎子都能看出你要幹什麼,傻子都能猜出來你想幹什麼?
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
徐太郎興奮無比,說:“李仁杰,論槍法,我不服不行,論刀法嘛,還有待練習。還有你,親愛的,刀法不行啊!”
艾瑞嗤之以鼻,一副懶得搭理你的表情。
李仁杰問道:“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你看我那一刀,正中眉心,和我的槍法一模一樣,一刀斃命。”
徐太郎說:“本來,咱們留塞西爾一命,還有用處。可以叫她把周圍的人馬全都撤走,咱們也好從容不迫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現在,你把人殺了,還怎麼讓她把周圍的人馬撤走。你再來看看我這一刀,正中她的腕子,既能讓她立馬放棄反抗,又能保住她的性命。
而王小龍與董悅各放的一刀,就差強人意了。一個打在小臂上,一個打在肩膀頭,讓敵尚有反抗餘地。哪有我那一刀厲害,一刀封喉。
不對,一刀封喉的是我老婆,我的是一刀讓敵喪失反抗能力。”
艾瑞翻了翻白眼,說:“可盡的吹吧,也不怕閃了舌頭。”
董悅說:“徐大公子好不容易佔了一次上風,你不能不讓人家好好顯擺一下啊!”
艾瑞說:“你不會真以為他佔了上風吧!”
董悅一怔。
本來,他也想射塞西爾手腕子的,可惜沒有信心必中,只好改射把握更大的肩膀。
徐太郎能辦成他辦不成的事,在他看來,正如徐太郎說的那樣,徐太朗的刀法是最好的。不然別人都不敢射手腕,唯有徐太郎敢射,還能一擊得中。
他詫異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艾瑞說:“你忘了老大之前說的話了嗎?”
李仁杰之前說了好多話,董悅不知指的是哪一句,說:“之前說的什麼話?”
艾瑞說:“把塞西爾與胡志的腦袋往外邊一扔,那些烏合之眾一見頭沒了,也就自散而去。不然,你以為胡志若活著,外邊的那些人會聽塞西爾的號令離開嗎?
胡志才是老大,接下來是威廉,最後才是塞西爾。”
艾瑞伸出小手指,甩了甩,接著說:“排行老三,憑什麼發號施號。要想讓外邊的人聽她的,還得把胡志的腦袋扔出去。
起決定作用的,是胡志的腦袋而非塞西爾的威信。終究要扔腦袋,何必留塞西爾一條狗命?這不是脫屁股放屁,多此一舉嗎?”
董悅恍然大悟,說:“原來你與老大一個取眉心,一個取咽喉,不是沒有把握射中塞西爾的手腕,而是故意為之。”
艾瑞說:“那時自然!既然決定要取塞西爾的命,就得一記斃命。不能讓其苟延殘喘,畢竟她手裡有槍,右手廢了左手沒廢。
活著就還有可能傷害到咱們,不如死了安全。”
董悅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頭並不是容易當的,既要考慮周全,又全當機立斷。這麼說,徐大公子並非咱們之中刀法最準的?”
艾瑞說:“論刀法最準,還得是老大,穩準狠外加力道足。想讓目標立馬斷氣,最好的的辦法是讓飛刀穿透顱骨,直達腦漿。
我沒信心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只好退而求其次,取咽喉。雖也是致命要害,與眉心比起來差遠了。”
董悅說:“論刀法,大當家的第一,二當家的第二,徐大公子第三?”
徐太郎聽了艾瑞的話,有些氣餒。仔細琢磨,艾瑞又說的很有道理。
李仁杰一刀能刺透塞西爾的顱骨,這種手勁他沒有,不得不服。
至於艾瑞排第二,他想不服也不行,自己的老婆,排在自己面前,天經地意。
當聽到董悅把他排第三,徐太郎高興起來。最少他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