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仙兒驚訝的道:“華倫?他……他不是在辛德里嗎?這麼快就到了孟買!”
不用劉仙兒說,大家也看出那人是華倫。
大家都很驚訝,畢竟他們人就在孟買,誰能想到,遠在辛德里的華倫與他們幾乎同時趕到。
和事佬嘆道:“老大,你那個朋友好厲害,一個電話就把他瞬間叫了過來。”
喪門星說:“也不見得是老大的朋友厲害,只能說孟買的交通設施太差勁了。遠在辛德里的人都趕到了,咱們還在路上堵著。”
眾人都是會心的一笑,喪門星的吐槽正是他們想吐槽的。
要進大不列顛駐孟買領事館的大門,首先得透過一道崗哨,守崗哨的不是大不列顛人,而是阿三國的軍人。
這是世界慣例,領事館的內的安全,由領事館所屬國家負責。領事館外的安全,由所在國家負責。
前邊的車,幾乎沒有停滯,透過領事館外,由阿三國軍人負責的崗哨。等到了李仁杰他們的車,頗受了一番折騰。
帶隊的班長,等堂主放下車窗,往車子裡邊看了一眼。
先是笑呵呵的道:“倭國人?”
堂主黑著臉,說:“你才是倭國人,你全家都是倭國人!”
那班長倒是機靈,知道倭國與棒子國有矛盾,連忙道歉:“對不起,原來您是棒子國人?”
堂主更怒:“你特麼才是棒子國人,你們全家都特麼的是棒子國人。”
那班長完全迷茫了,不是棒子國人,又不是倭國人,難不成是猴子國人?不應該啊,似猴子國人,哪有榮幸參加尊貴的大不列顛人準備的宴會!
還好,他的疑惑馬上就解開了。
只聽堂主繼續罵道:“你特麼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老子是華國人,堂堂正正的華國人,知道不知道!”
那班長一聽是華國人,第一反應就是華國領事館的人。
不過,他很快就推翻了這個猜測。
如果是華國領事館的車,應該掛國旗啊!既然沒有掛國旗,那就證明不是領事館的車。
再說,車牌也不對啊!
很明顯,此輛車上掛的不是有特權的領事館專用牌照,而是普普通通的民用牌照。
再與車上人的穿著打扮一對比,這輛車上坐的人,很明顯是做生意的人。
一般來說,領事館舉辦宴會,如非特定的,不允許外人參加的,高階別的宴會,商人們都會像蒼蠅見到屎,動用各種關係,打破腦袋往裡邊擠。
做為軍人,那班長一貫是瞧不上華國人的,六十年代初那場戰爭,據他所知是打得華國人丟盔棄甲,倉皇而逃。
對於手下敗將,他怎麼可能瞧得上。
可是,近年來讓他鬱悶的是,阿三國的大小商場,裡邊賣的全是產自華國的商品,想找件阿三國產的都找不到。
華國的生意都這麼好了,還鑽營著要找生意做,非得把阿三國給逼死是不是?
得剎一剎這種風氣!
如果他是商務部長,他就會禁止華國人來阿三國做生意。
可惜他不是!
難道他不是商務部長,就不能為國家盡一份力?
他板著臉,說:“請柬?”
堂主坐在駕駛位裡攤了攤手,說:“沒有!”
那班長眸子裡忽然閃過一道亮光,為國盡一份力的機會來了!
若對方有請柬,他無能為力。對方沒請柬,他就可以為國盡力了!
他寒著臉,指了指遠離大不列顛領事館的那條路,說:“過去!”
堂主心中很是不爽,但想著大事為重,強壓著火氣。
據他所知,阿三國的貪腐是很嚴重的,那班長如此,不過是想討兩個錢花。
他從身上掏出一包未拆封的煙,煙下邊壓了張摺疊的一百美金,故意把煙拿斜了,讓對方看到下邊的美金。
然後,他把煙遞了出去,說:“幫幫忙唄!”
那班長眼瞧堂主沒有請柬還要進去,當然知道堂主的意思。
理論上,領事館是不可能隨隨便便進去的,平常不可能隨隨便便進去,舉行宴會時更不可能隨隨便便進去。
所以,若沒有請柬的話,就算過了他這道關,領事館大門口那道關也過不了。
可理論上是理論上,現實中是現實中,尤其是有錢的生意人,能量都大得很。他們會施展渾身懈數,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只要過了他這道關,必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