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眾人天馬行空的想象。
想要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又豈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中間存在的變數太多。
大家的智商都不低,不會相信那班長是經阿三國上層人物的指使,才這麼幹的。
十有八九,是那班長以為李仁杰只是個普通的華國人,腦子一熱嫁禍誣陷李仁杰。
不過,這件事的操作空間卻很大。
不管怎麼說,那班長是阿三國人,這個鐵一樣的事實無法改變。
當大不列顛國、美離堅國甚至華國,想要從阿三國身上撈些好處,都能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本來,強國與弱國之間的關係,就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如今阿三國又把這麼大的一個把柄送上來,使用起來,更加的順手。
阿爾曼哪能看不出這裡邊的厲害關係!
他本以為只是得罪了李仁杰這個人,或者得罪了海斯奧這個人,處理起來雖說棘手,最起碼還能處理。
沒想到,得罪的不是個人而是國家,並且一下得罪了五大流氓中的三個。
這是多麼大的政?治事件,讓阿三國的外交一下處於極大的背動。
這已不是他能處理的了,得通知部長,甚至最高層。
海斯奧冷冷道:“怎麼不說話了?我還在等著你給我一個交待呢!”
阿爾曼滿腦子都是冷汗,不過海斯奧的話也提醒了他。
對啊,話又說回來,此事其實可大可小!
海斯奧所以生氣,是因為阿三國計程車兵攔著李仁杰不讓進。只要,他能讓這兩位爺全都消了氣,不把這件事回報國內,不就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阿爾曼板著臉,指著那班長道:“這傢伙栽髒陷害,意圖搞壞阿三國與大不列顛國、美離堅國以及華國的關係,居心何等險惡,究竟是誰指使的?
來人,把他以及他的手下馬上送往軍事法庭,從重從快審明事實真像。該殺殺,該坐牢坐牢,好給大不列顛國、美離堅國以及華國一個交待。”
那連長一聽這話,就知道那班長活不了了。不僅那班長活不了了,只怕整個班都活不了了。
他叫人把那班長以及那班長整個班的人全部抓了起來,帶走。
他卻不敢走,站在原地等待阿爾曼發落。
這事牽涉太大,不是一個小小的班長能背得。真特麼的倒黴啊,自己只是聽到呼中增援,趕過來幫忙罷了,誰想到竟把這班長給連累了。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只要能活命,就算是老天爺開眼了!
阿爾曼指著那連長說:“你的手下中竟出如此敗類,我看你這連長也別當了。帶著你的人去軍事法庭自首吧,老老實實交待問題。”
那連長長舒一口氣。
阿爾曼的話等於給他定了調,看來這次自己最多也是撤職查辦,到不了槍斃那種地步。
他領著人,趕緊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阿爾曼諂媚的笑著回頭道:“將軍,你看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
海斯奧說:“我滿意沒用,得看我的朋友滿不滿意!”
阿爾曼轉身來到李仁杰面前,可憐巴巴的道:“尊敬的先生,你看你還滿意嗎?”
一件事能做文章,不見得非要做文章,還要看值不值得在這件事上做文章,能不能做成文章。
阿爾曼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海斯奧不想把事情鬧大,不願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李仁杰又何曾想在此事上大做文章。
他笑了笑說:“你都出狠手了,我哪還有不滿意的!”
阿爾曼長舒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終於達到了他的目地,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很是高興,張嘴就要請李仁杰往領事館進,要好好交交李仁杰這個朋友。
誰知,他還沒有開口,卻聽到李仁杰口中吐出“不過”這個英文單詞。
他的心又馬上提到嗓子眼。
放眼世界,古往今來,有多少事都壞在這個“不過”上。
阿爾曼求神拜佛,期盼著千萬別出什麼岔子,道:“尊貴的先生,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李仁杰說:“你的人打了我的司機,這筆帳該怎麼算?”
阿爾曼還道什麼事呢,原來是這種小事,他說:“我這就把你的司機送往孟買最好的醫院,並做出相應的賠償。”
李仁杰說:“送往孟買的醫院?我這朋友,雖長著一副華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