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嘆了口氣,說:“投降吧!”
那中校說:“投降?你以為你不投降還有別的出路嗎?”
李仁杰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們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家裡的頂樑柱,就這麼死了,父母妻兒怎麼活?
還是投降的好!乖乖的把門開啟,然後再自縛手腳,雖說有傷面子,但總比死了的好。”
那中校開口大笑,軍士們也開口大笑。
都到這種地步了,被十幾只槍指著,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那中校說:“其實,你現在投降也不可能!擅入此地者,格殺勿論,你以為是開玩笑嗎?”
說話間,他舉著半空的手拳就要握成拳。
同一時間,擺放在李仁杰手掌中的飛刀忽然往上一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有限的空間之內,有如一條靈蛇,在人群之中穿插遊動。
每個拿槍計程車兵,胸口都被飛刀洞穿,血如沽沽的泉水從前胸後背的傷口往外噴湧。
士兵們跪倒在地,撲倒而亡。
飛刀又回落到掌心。
李仁杰的手一反一正,掌心再亮出來時,飛刀已經無影無蹤。
他頭也不回的對經理與電梯管理員說:“別傻愣著了,趕快跑進電梯裡躲起來吧!”
經理當即回過神來,邁開腿往電梯處跑去。
電梯管理員沒動,這也在情理之中。
世界上的人,有的人膽大,有的人膽小。經理可能屬於膽大的人,而電梯管理員則屬於膽小的人。
一個膽大的人,見到此等血腥場面,還能抬腿就跑,很正常。
一個膽小的人,見到此等血腥場面,腿都嚇軟了,根本不可能抬腿就跑,也很正常。
似這等小人物,李仁杰沒看在眼裡,也沒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全在中校的身上。
中校完全傻了!
那……那飛刀真的就自動飛了,就好像電視電影裡演的,導彈發射後的姿勢是一樣一樣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導航的指引下閃轉騰挪,直奔目標而去。
與導彈不一樣的是,飛刀沒有噴射尾焰,也沒觸及目標便爆炸。它洞穿目標而去,瞬間將他計程車兵的心臟全部擊穿。
他們可都是穿著防彈衣的,飛刀得有多麼猛的力道,才能擊穿所有人的防彈衣,以及所有人的身體。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做到的?
李仁杰笑了笑說:“我警告過你的,可你非得這樣。你看看,弄成現在這種慘狀,又是何必呢?”
那中校嚥了口口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李仁杰說:“現在該你了。你是想少受些罪,爽爽快快開門呢,還是想讓我嚴刑逼供。
我是個沒耐心的人,想不出逼供的花招。聽說過凌遲處死嗎?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從身上割下來,足足割夠一千刀,方讓你死。”
李仁杰打了個哆嗦,接著說:“想想都讓人不寒而粟,你想試試嗎?正好,我有刀你有肉,要不咱們試試,看我有沒有割你一千刀才讓你死的能耐?”
那中校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說:“不想!”
李仁杰含笑的臉突然一寒,罵道:“不想你特麼的還不趕緊把密碼說出來,非得讓我再張口問你才說是不是?”
那中校說:“我說了密碼你會饒我不死嗎?”說罷,一臉乞求的又道,“我還有四個子女要養,所以求你饒我一命!”
李仁杰說:“只要你說了密碼,我就饒你不死!我是言出必行的,剛才你也看到了!”
那中校說:“密碼是79……”
才吐出兩個數字,他的面色忽然一變,就好像枯木遇到春雨,絕處逢到生路。
與此同時,他的手向腰間伸去,去拔別在那裡的手槍。
李仁杰知道背後起了變故,可卻無睱去看背後起了什麼變故,一個翻身朝地上滾去,與此同時,手向下一翻,一把飛刀在手。
時間緊迫,顧不得再去用墨鏡鎖定那中校欲要拔槍的手,直接將那飛刀甩出。不偏不斜,飛刀正中那中校的手背。
疼得那中校用另一隻手托起受傷的傷,嘴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也就在他甩出飛刀的同時,背後傳來一聲槍響。
子彈是擦著他的背部掠過的,傷到沒有傷到,只是在衣服上打出兩個洞。可惜的是,他翻身往地上滾動時,動作幅度有些大,戴的墨鏡從臉上甩了出去,落在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