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港本地人,心中發怵,全都窩在家裡不敢出來,大街上顯得冷冷清清。
與之相反,約裡巴酒吧門口卻燈火輝煌、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喝得爛醉如泥的彪形大漢。
有的已躺在地上酣睡,有的還三五成群的各拿一瓶酒,一邊侃大山,一邊把瓶子裡的酒往嘴裡倒。
夏雨婷當先一步,往約裡巴酒吧門口去,卻被一個醉漢攔住!
那醉漢竟會說漢語,雖然講得磕磕絆絆,但大致意思卻能聽懂。
他說:“這華國小妞長得真俊!”
夏雨婷眉頭一皺,說:“幹羚羊,你姑奶奶是灣灣人!拜託,你眼睛瞪大點,看清楚了再說!”
那醉漢搖擺著身子,似在沉思,片刻後說:“灣灣?沒聽說過,不過你會說漢語,肯定是華國人!”
夏雨婷怒道:“滾開!”
那醉漢沒有滾開!不僅沒有滾開,還一把拉住夏雨婷的手腕,說:“管你是華國人還是灣灣人,來賠爺喝點!”
夏雨婷反手就是一個擒拿,抓住醉漢的手迅速轉到醉漢身後一提,想把醉漢的手別到背後。
李仁杰只看得搖頭不止,換作是他就不會用擒拿,直接給醉漢檔下來上一腳,先讓醉漢暫時喪失戰鬥力再說。
夏雨婷好死不死的用什麼擒拿?
一個女人,本來力氣就沒有男人大。
何況這還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個能頂夏雨婷兩個,胳膊都比夏雨婷的大腿粗。
而對這樣一個,跟熊一樣的男人,李仁杰都沒有把握能夠用擒拿制服對方。現在,這個男人又喝醉了,力氣比清醒時倍增,就更沒有把握了。
夏雨婷卻如此託大,想用擒拿制服對方,怎麼可能!
果然,那醉漢將手一抽,也沒見如何使力,夏雨婷已拿不住對方粗壯的手腕。
醉漢轉身就是一個熊抱,將夏雨婷抱在環中。
任憑夏雨婷如何掙扎反抗,都無法從鐵箍一般的雙臂中掙脫。
醉漢狂笑一聲,也不理會暴雨般的拳頭打在臉上,腿被對方用啄木鳥啄樹的頻率狂踢,道:“跟伏特加一樣火辣的女人,爺喜歡。走,跟爺去個地方,爺讓你好好爽爽!”
他抱著夏雨婷就走,才邁出兩步,膝彎突受一記重擊,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轉頭一看,大樂道:“又一個辣妹,兩個一起上,爺可受不了。還是便宜兄弟吧!”
說罷,打了個口哨,旁邊四五個正邊喝酒邊閒聊的傢伙,這才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怪叫著朝這邊飛奔而來。
霍家欣本想再踢醉漢膝彎幾腳,好把夏雨婷救出來。眼瞧如狼似虎的幾個壯漢朝自己撲來,一時不知先逃跑自救,還是先把夏雨婷救出來。
就這一猶豫,她已被那幾個醉漢圍了起來。
那幾個醉漢吹著口哨,用英語說著下流的話,霍家欣又羞又怒,卻沒一點辦法!
想到自己的清白將會被這些人玷汙,她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早知就不來這裡了,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忽然,她透過人縫看到了李仁杰,就像溺水之人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喊道:“徐太朗救我!徐太朗救我!”
李仁杰笑道:“你是港島人,她是灣灣人,咱們都不是一路人,我似乎沒有理由救你們兩個啊!”
霍家欣忙道:“我是華國人!華國人要幫華國人!趕快救我們兩個!”
李仁杰點頭道:“哦,有理由救你了!她呢?”
霍家欣很是為難!以她對夏雨婷的瞭解,想讓這個深綠色的灣毒承認自己是華國人,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勸夏雨婷呢,夏雨婷已開口道:“我也是華國人!華國人要幫華國人,趕快救我們兩個!”
李仁杰叫了一聲:“好!”然後用英語喊道:“放開那兩個女孩!”
醉漢們一看李仁杰的身材,哈哈大笑,誰也沒把這個比起他們來,就像顆豆芽菜的傢伙放在眼裡!
李仁杰卻不管這些,接著就打了兩式跆拳,打得霍霍生風,漂亮至極。
夏雨婷叫李仁杰救她,實在時危難之際的本能反應,叫完就後悔了。想李仁杰在她眼中何等不堪,怎麼可能救得了她們。
但李仁杰打了那兩式跆拳之後,她竟生出一線生機。倒不是李仁杰的兩式跆拳如何厲害霸道,而是李仁杰面對數個醉漢竟無一絲怯意。
只有有實力的人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