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港在泥日利亞還算是個知名大港,在整個非洲就排不上號了,放眼全球則淪入籍籍無名的境地。
瓦里港一年的貨物吞吐量有限,港口每日都處於安祥與寧靜之中。不過最近,港口附近突然湧入許多陌生人。
這些人面露兇相,眼透殺氣,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人,本地人唯恐避之而不及。
沒過多久,本地人也就知道了這些人的來歷。
有傳言說,自由島準備幹票大的,正在招兵買馬,這些人全是來應聘的。
自由島在哪裡?本地人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不過,他們下意識的覺得,那島就是海盜盤距的地方,這些人都是來當海盜的。
從港口傳出來一個訊息。
明天,就在明天,將有一艘客輪停靠瓦里港。船名叫自由號,一定是自由島來拉海盜的,他們終於可以恢復自由與寧靜的生活了。
本地人全都祈盼,明天趕快來臨。
李仁杰出現在瓦里港時,正是下午六點。夕陽如血,照得蔚藍大海泛出紅暈。
他下了計程車,準備找個當地人問問,去哪裡才能登上前往自由島的自由號。忽然,有兩個女生闖到面前!
兩個女生都長著一副華人面孔,相貌靚麗,卻剪著齊耳短髮,一副假小子模樣。
她們像兩個迷路的旅客,其中一個笑著用英語打聽:“先生,你知道約裡巴酒吧在哪裡嗎?”
英語帶著一股粵味。
李仁杰一笑,用漢語說:“你們是華國人吧,講漢語就好!”
帶粵味英語的女孩馬上露出他鄉遇故知的神情,連連點頭,說:“是啊是啊,你知道約裡巴酒吧在哪裡嗎?”
講的漢語同樣帶著一股濃濃的粵味。
李仁杰還沒開口說話,另一個女孩馬上露出厭惡的表情,說:“霍家欣,你怎麼能說是啊是啊!”
說話嗲聲嗲氣,一聽就是灣灣那邊特有的腔調。
李仁杰一愣,還沒想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女孩又說:“我是灣灣人,她是港島人,才不是強國人呢?”
李仁杰再愣,問:“強國人?什麼意思?”
那女孩說:“強橫霸道的暴發戶國人!”
李仁杰這下算明白了,什麼灣灣人,什麼港島人,大家都是華國人,為什麼要分得這麼清楚?還強國人,一臉的藐視,這特麼的就是臺毒啊!
尼馬的,我們不偷不搶,為了華國的偉大復興而勒緊褲腰帶幹,現在好不容易離偉大復興越來越近,你不出一分力也就算了,還到處搗亂,成為阻力。
你特麼對得起祖宗嗎?
他想打人!拳手已經握緊了,但看了看只是個小女孩,又手拳頭一鬆,大喝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說:“夏雨荷!”
李仁杰說:“這個夏好像是我們華國人的姓,雨荷也是我們華國人的名字,你這麼不想當華國人,為何不改個名字。去認個倭國爹,美麗堅爹去!”
夏雨荷說:“神經病!”拉著霍家欣就走,邊走還邊教訓霍家欣:
“你怎麼能說自己是華國人呢?你以後再這樣說,咱們倆可就做不成朋友了。”
霍家欣說:“可咱們明明就是華國人啊!”
夏雨荷說:“強國人是強國人,咱們是咱們,不一樣的。你在外邊,說自己是港島人,老外就會高看你一眼。你若說自己是華國人,會被鄙視的。”
她頓了一下,又說,“還有,你怎麼會問他約裡巴酒吧在哪?一看就是爆發戶土老帽,頭一次來這裡玩,哪聽說過約裡巴酒吧在哪?
哪像咱們,是去自由島當傭兵的,所以知道是在約裡巴酒吧報名參加。”
霍家欣邊聽邊敷衍著點頭稱是,偷偷的回頭對李仁杰抱歉的一笑,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腦殼,示意自己的同伴腦袋有病。
李仁杰頓時對霍家欣生出些好感,微微一笑,悄悄跟在兩人後邊。
夏雨荷滔滔不絕,暢想著未來。
她說:“我聽說,此次招的傭兵分三等。
頭一等,是給自由島三巨頭當貼身保鏢的,年薪五十萬美金,獎金另算。可惜,僅招五十人,名額有限。
第二等,是正規的傭兵,年薪三十萬,獎金另算,招三百人。
第三等是最次的,說是傭兵,其實就是打雜的。忙時,可編入傭兵隊伍,閒時則什麼活都幹,甚至包括建設房屋之類的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