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孝,先把父母的事放到一邊,去幹那件事。
然後,他再來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
安德烈說:“你的意思是,那天他們三個在船長室的一番談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二人在三樓時,李仁杰已把那天在門外偷聽他們的談話,告訴了安德烈。
李仁杰說:“事出反常即為妖!胡志是個老牌特工,比狐狸還有狡猾,十有八九看出我的身份,於是故意講出那些來。不過,他又豈知我不是故意讓他知道我來了呢?”
安德烈說:“那咱們豈不很危險,胡志很快就會圍捕咱們?”
李仁杰說:“他要用巧,就不會耍橫!所以,根本不會圍捕咱們。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我會不為利所動。
黃雀不是那麼好當的,我將計就計,把他變成咱們此次出擊五芒星的後援也說不定。”
徐太郎說:“你們兩個雲裡霧裡在說什麼,我們怎麼什麼也聽不懂。”
李仁杰說:“這事,以後我會給你們細聊的,現在咱們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離開自由島吧。”
夏雨婷說:“嫌船目標大,不易開動,那就開飛機啊!自由島這麼多武裝,有飛機應該在情理之中吧。”
安德烈說:“飛機是有,還不止一兩架,關鍵是咱們這裡邊有人會開飛機嗎?”
夏雨婷說:“你啊!你不就是個飛行員,還是個王牌飛行員!”
安德烈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又連連擺手,“我不行,已很久沒開過飛機了,只怕不會開了!”
夏雨婷暗道一聲:“都入戲很深嘛,演的還真像。”她說,“開飛機就像騎腳踏車一樣,只要學會,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有多少年沒騎過腳踏車了?”
安德烈說:“忘了,不過二三十年總是有的。”
夏雨婷說:“現在給你一輛腳踏車,你會騎嗎?”
安德烈說:“應該還會騎。”
夏雨婷說:“這不就得了!你肯定沒有忘了怎麼開飛機,就算你現在已忘了怎麼開飛機,往駕駛室一坐,馬上就會想起來怎麼開飛機。”
安德烈說:“或許你說的對!可,還有一個難題。”
夏雨婷說:“什麼?”
安德烈說:“飛機場最少有一個營計程車兵在把守,咱們怎麼才能搶一架飛機?強搶肯定是不行的,一開槍,全島計程車兵都會往那裡趕,咱們區區幾個人,想要搶架飛機並突出重圍,幾無可能!”
夏雨婷沉默不語,這倒是一個問題。
忽然,她問自己,幹羚羊,她在幹什麼?自己怎麼也深陷到遊戲中了,陪著他們一起瘋,想這麼無聊的問題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