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編就能怎麼編,編瞎話誰不會!”
杜合泰說:“您若是不信的話,到時問問你的人就知道了。”
渡邊淳二見杜合泰說的如此坦蕩,心中不由嘀咕,難道這是事實?他馬上圓了起來:
“你剛才說,你跟李仁杰都易了容,可能我的人以為你們是反政府軍,所以我的人才會如此說!”
杜合泰說:“李仁杰已經明言,自己是死神戰隊的,可他們依然要這樣幹。”
渡邊淳二說:“你們那時把頭上易的容揭了嗎?”
杜合泰說:“我們倒是想揭,可是他們不讓!”
渡邊淳二冷哼一聲:“什麼都是你說的!”他轉頭對其它人說,“如果,我叫我的人來,他一定說的跟他截然相反,你們信不信?”
海斯奧等抱以微笑,這就是打嘴官司的事嘛。
杜合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們有證人。”
渡邊淳二說:“證人?都是你們的人,憑什麼作證?”
杜合泰說:“他不是我們的人,而是旭利亞混入基地組織的一名女特工。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叫過來問問就是!”
有證人,還是旭利亞的一名女特工,足以證明事情的真偽。
很明顯,此事對渡邊淳二十分不利,大傢伙都同情的看了過去。
渡邊淳二嚥了口口水,說:“既使我們的人曾威脅要打斷李仁杰的膝蓋,並打掉你的牙。結果是你的牙還在嘴裡,李仁杰的膝蓋也好好的。
那只是威脅罷了,你們憑什麼讓我的人自扇耳光,並讓他們做俯臥撐!”
是啊,這話很有道理啊,只是威脅了一下,你就讓人家又是自扇耳光,又是做俯臥撐?難不成我威脅一句要殺你全家,你還能當場開槍殺了我,為你全家報仇?
這事做的,太霸道了!
所有人,又把目光看向陳東。
陳東始終一副雲淡風清的表情,問:“然後呢?”
杜合泰說:“當時,我、李仁杰與旭利亞那名女特工哈菲芷是一塊被控制的,他們那夥人見哈菲芷漂亮,就起了歹心。汙陷人家是反政府武裝人員,要把人家那個了。”
陳東就知道還有隱情,臉一寒說:“把話說清楚,哪個了?”
杜合泰說:“就是想輪?奸?人家。我跟李仁杰拿下這夥人之後,覺得他們這事幹的不地道,要是不給人家一個交待,將嚴重影響咱們跟旭利亞政府的關係,甚至還會影響咱們的大事。
所以,就讓他們自扇耳光,並罰他們做俯臥撐,也不過是想給他們一點教訓,也給旭利亞政府一個交待。”
那些本來與渡邊淳二站得挺近的人,聽到這裡都離渡邊淳二遠一些,好像渡邊淳二是個強?奸?犯似的。
一般來說,一場戰爭之後,勝利一方對失敗一方幹這種事並不少見。上邊是能大事化小就大事化小,不會怎麼樣。
但他們畢竟是旭利亞政府請來的。旭利亞政府算是主人,他們算是客人。
你對主人也這樣幹,也太說不過去了,傳出去豈不被天下人恥笑,連帶著他們的聲譽也會受損。
這特麼的到底是人還是禽獸啊!
誰今後還敢請他們“幫忙”?
而且,也確實會影響大事,畢竟找到黃金藏在什麼地方還能分一成呢。
這事,若讓伊馬德知道,他還會說黃金在哪裡嗎?
這倭國的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海斯奧乾咳一聲:“渡邊,你看咱們還有必要去了解事實真像了嗎?”
自己手下是什麼德性,渡邊淳二心中明鏡一般,這種事情確實幹得出來。
他心中大罵自己的下屬真是沒用,怎麼就管不住褲襠裡那玩意!真要管不住也沒什麼,你也不能被人家拿住啊!
他表情尷尬,說:“不,不用了吧!”
陳東嘿嘿冷笑,說:“不用了?哪能這麼簡單!”
渡邊淳二臉色一變,說:“你還想怎樣?難不成槍決他們?畢竟未遂嘛,犯不上要人一條命!”
陳東說:“槍決,倒犯不上。”
他扭頭對其它人接著又說:“鑑於倭國特工組織的惡劣行徑,我覺得他們已不適合跟我們在一起。
我們華國有句老話,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他們要再跟咱們在一起,等於是向世界人民承認,咱們跟他們是蛇鼠一窩,同樣道德敗壞,行徑惡劣。
要想不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