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哦”了一聲,笑道搖了搖頭,說:“原來是這小傢伙!真沒料到,在群雄環視之下,竟讓這小子佔了先機。”
他頓了一下,又說:“我記得他是死神戰隊的,跟我們並沒一毛錢關係。”
海斯奧獰笑一聲:“這麼說,你不承認他是你的人?”
陳東臉色一寒,說:“你想怎樣?”
海斯奧說:“你別管我想怎樣,他要想把這兩成黃金拿走,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陳東說:“這麼說,你是想用硬搶的嘍!”
他笑了笑,衝在座的眾人笑了笑,說:“咱們當初可是說好的,誰殺了目標就獨得兩成黃金。當時可沒規定,只能各國特工組織動手,不能私人武裝動手。
如今,人家憑自己的本事殺了目標,是不是就應該獨得兩成黃金?一個人要言而有信,更要願賭服輸。同理,一個國家也要這樣。
你們是一個人,更代表著一個國家,是不是應該讓人家把這兩成黃金拿走?”
渡邊淳二等,像是聾了又像是啞了,誰也沒有接茬。或喝咖啡,或眼睛看向別外,誰也不看陳東。
陳東伸手往桌上一拍,說:“無恥啊!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連臉面都不要了?你們若不怕天下人恥笑,就去搶吧!”
軍六處的卡明這時嘿嘿一笑,說:“誰若是敢恥笑,那就讓他閉嘴不就行了?”
說完,他還給海斯奧使了個你懂我意思的眼色!以為海斯奧為讚許,沒想到海斯奧卻皺了皺眉頭,說:
“你不要臉面,我還要呢!”
卡明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心中罵了一萬句法克。真是個白痴,要是往前數一百多年,爸爸一定教你如何做人。
海斯奧陰陰惻惻一笑,說:“我搶李仁杰的會被人恥笑,說我言而無信,罵我輸不起,我搶你的總可以吧!咱兩家應該旗鼓相當,那樣,不會有人恥笑,而會說我憑本事吃飯吧!”
說到這裡,他語氣提高了八度:“我還告訴你了,這兩成我要定了,不管是你的,還是李仁杰的,我都要。”
陳東將手中咖啡一飲而盡,把杯子往桌上狠狠一頓,說:“你儘管試試!如果你不怕崩掉牙,儘可放馬過來。我會教你做人,讓你明白什麼叫踢到鐵板。”
他環視一週,眼內透出殺氣,說:“有看不清形勢,想火中取粟的,都把招子放亮些,別到時偷雞不成再把老本都蝕了,就後悔莫及了。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想打我黃金主意的,那是自尋死路。想打李仁杰黃金主意的,同樣是死路一條。
既然沒人想主持正義,就由我來主持正義,別謂言之不預也!”
氣氛很尷尬!
海斯奧氣炸了肺,其它人則各懷心思,不知該怎麼辦?想幫海斯奧好從中分一杯羹,又怕陳東發瘋,到時沒搶到東西,還讓人剁了手。
這時,渡邊淳二的手機響了,他聽完之後,直接把手機摔了。
竟然有人敢明目張膽欺負人,欺負到他的頭上。
渡邊淳二很生氣,但還沒失控到摔手機的地步。
他摔手機是在表明一種態度,一種他現在跟海斯奧一樣,對陳東極度不滿。從現在起,兩人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陳東是牛,海斯奧與其相爭,會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那要是再加上一頭狼呢?
以這件事為導火索,把陳東給辦了,那將如何?
他指著陳東罵道:“你特麼的太欺負人了!要練我的人,我自會練,你的人特麼的憑什麼練我的人?你這是在羞侮我,還是羞侮我們倭國?
你今天若不讓那支人馬自決,我大倭國億萬人眾,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海斯奧眼前一亮!
當聽說不是他的人把目標殺了,而是李仁杰把目標殺了,他就感覺自己上套了。
他十分憤怒,想要殺人。
可與陳東開戰,實在沒有把握必勝。
與其它人聯手吧,奈何他太清楚這些人了,都是牆頭草隨風倒的貨色,根本靠不住。而且九成往上,還巴不得他與陳東開戰,到是兩夥人兩敗俱傷,他們好撿現成的。
都不是值得信賴的人啊!
此時渡邊淳二以一副拼命的架勢指責陳東,難不成華國特工組織辦了什麼禍事,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再在後邊煽風點火,到時兩家合夥,一舉滅了華國特工組織,也未嘗不可。
他假意勸道:“有話說話,罵什麼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