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還以為這些人不懂英語!
自己好不容易撐到大部隊來了,再讓人給亂槍打死,死得可太冤了。只能作罷。
誰知,當下的那個人,卻用英語說:“跪到地上,舉起手來。”
這就讓李仁杰無法忍受了。
老子拼死作戰,殺敵過百,立這麼大的功勞,你們不擁戴也就罷了,還讓老子跪下,簡直豈有此理。
他說:“你聽得懂我說的話?”
那人冷笑說:“你說你是死神的就是死神的?你說你屬於華國特工組織這邊的就屬於華國特工組織這邊的?你一個旭利亞人,冒充華國人前,是不是應該先整整容。”
李仁杰奈著性子解釋一通,自己戴著面具,摘下來他就明白了。
那人喝道:“你別動!你敢動我就敢開槍,你信不信?媽的,誰知你有沒有陰謀,萬一脖子衣領裡藏著一把槍呢?”
李仁杰說:“你若有此擔心,可以自己來揭我的面具。”
那人“呸”了一聲,說:“揭你的面具?就憑你長得那副腌臢樣,我還怕髒了我的手。”
李仁杰說:“那你怎樣才會相信我?”
那人說:“等一會,我們頭過來,會對你進行甄別,確認無誤後,會跟你們組織聯絡。現在,馬上舉起手來,跪到地上。”
李仁杰算是明白了。
這特麼不是公事公辦,這特麼是故意刁難他呢。
他冷哼一聲:“我要是不跪呢?”
那人當即就是一梭子子彈,全打在李仁杰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打得水泥塊子亂飛。
李仁杰直愣愣站在那裡,眼睛都沒眨一下。
旁邊的哈菲芷勸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萬一……”
話還沒說完,那人喝道:“把這女的拉到一邊去,禁止他們之間說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為了讓李仁杰三個聽懂,用的是英語而非倭語。
接著指著李仁杰又說:“去兩個人,把這傢伙給我按住。他不是不跪嗎?那你打到他跪!我就不信了,看咱們槍托硬還是他的膝蓋硬。”
有兩個人上去擰按住李仁杰,這時有人說:“隊長,這個旭利亞小丫頭真俊,不知能玩玩不能!”
之前刁難李仁杰的那位,就是隊長,說:“在這裡的女人,肯定就是軍伎,反政府軍的人玩得,我們為什麼不能玩?”
他朝李仁杰背後的小屋子指了指,笑著又說:“那不正好有張床,誰想玩先玩,別弄死了,一會我還要玩呢。”
李仁杰厲聲說:“你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她是旭利亞政府的特工,對我們此次行動,有十分重大的幫助。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後悔一輩子!”
被稱為隊長的人冷笑一聲,說:“就憑旭利亞這副爛攤子,還有特工呢?你唬誰呢?還讓我後悔一輩子,你特麼一個小小死神戰隊,能把我堂堂倭國特工怎麼樣?”
李仁杰語氣陰冷,說:“這麼說你承認我的身份了?”
那個隊長臉上顯出一絲尷尬來。
當李仁杰說自己是死神戰隊的,他就知道李仁杰的身份了。在分金大會上,李仁杰的表現實在太驚豔了,他不用去看李仁杰的真容,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是誰。
可李仁杰招惹倭國,讓倭國在分金在會上丟了大人,不整治李仁杰一番,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可要整治李仁杰,就不能承認李仁杰的身份。不管怎麼說,大家現在在同一條戰線上,如此無法交待。
所以,死咬住不知李仁杰身份,誤以為是反政府武裝,把李仁杰整治羞辱一番,到時也有個說詞,不會讓上頭為難。
但是,剛剛他氣急敗壞之下,竟說了李仁杰的身份,這該怎麼辦?
他罵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他扭頭問他的隊員,“我剛剛說什麼了?”
那些隊員們紛紛應和,說:“隊長剛剛什麼也沒說!真不知道這傢伙在講些什麼!”
那隊長很為自己有這麼機靈的手下而自得!
他簡直有些佩服自己,怎麼就這麼能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這下好了,他一個將此事變成打嘴官司的事。
李仁杰說他們知道他的身份,他們那時眾口一詞說不知道。
論人數,他們這邊還多一些呢,到時誰講的是事實,誰編的是瞎話,相信上頭心裡應該有數。
他把臉一扳,厲聲喝斥:“我不是讓你們試試是他的膝蓋骨硬還是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