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不是大坪真太郎的對手,就是田宏壯的對手也不是啊!
道理很簡單。
大傢伙都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田宏達是看不上李仁杰的,不客氣的說甚至是鄙視李仁杰的。
對主子的態度還這樣呢,何況對跟班的?
要是李仁杰與帕克十分厲害的話,田宏達會對李仁杰是這樣的態度?
不用兩個人都很能打,僅帕克一個人很能打,田宏達對李仁杰的態度就不會這麼惡劣。
所以,這兩個人都沒什麼真本事。
那為什麼李仁杰還要大言不漸,喊打喊殺呢?
圍觀的人都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只有聰明人才能不斷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不精明的人一次就掛了。
他們稍微開動一下腦筋,也就明白李仁杰在打什麼主意。
這就好像炸金花或者德州撲克,李仁杰的底牌很爛,卻妄想用氣勢把對手嚇走。
可對手實力超強,相當於握了一幅天牌,又怎是你能唬退的?
再說,他們都窺破了李仁杰的底牌,大坪真太郎又怎會窺不破。
李仁杰想靠什麼唬人?無非是帕克的賣相。
帕克長得龐然大物,就跟巨人一般,似乎很能打的樣子。
可若是真能打的話,做為帕克的主人,李仁杰又怎會得不到重視?
所以說,帕克其實也是繡花枕頭驢糞蛋,實力應該跟田宏壯差不離,或者多有不如。
大坪真太郎能夠一招將田宏壯放翻,亦能一招將帕克放翻。
李仁杰的底牌這麼差,憑什麼唬人。
圍觀的人甚至設起局,只是開出賠率後沒人願買帕克贏而不得不作罷,只能安安心心看著場中的局勢。
大坪真太郎拉開架勢,用叫狗才會用的手勢衝帕克招了招手,說:“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來吧。”
帕克搖了搖頭。
圍觀的人譁然!
本以為再看一場一邊倒的打鬥,誰料人家上都不敢上,直接投降了。既然沒得看,又不少人已準備閃人回去了。
大坪真太郎罵道:“八格,又是一個不敢打的慫貨,簡直浪費你爺爺的表情!”
帕克說:“你誤會了,我搖頭不是水敢跟你打,而是跟你一個打太沒意思。”
圍觀的人大吃一驚!
狂!簡直太狂了!竟敢跟大坪真太郎說這樣的話,是嫌死得不夠快嗎?
大坪真太郎氣急反樂,說:“沒意思?怎樣才有意思?”
帕克說:“打你也就兩巴掌的事情,能有意思嗎?你們烏鴉傭兵團的人一起上吧,如此或許還有一點點意思!”
圍觀的人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狂的人。
天底下能兩把掌將戰鬥經驗豐富,殺人無算,烏鴉傭兵團的王牌打倒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呢。
要僅是如此倒還罷了,還要以一己之力挑戰大坪真太郎整隊人馬。
這是要打算自暴自棄嗎?
也可以理解,反正僅對付大坪真太郎一人,也是一招被人家打倒。對付大坪真太郎整隊人馬,同樣是被人家一招打倒。
過過嘴癮算了!
可你嘴癮是過了,就沒想過如此做的後果嗎?
你是在羞辱大坪真太郎,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大坪真太郎!
大坪真太郎這麼多年從沒受過挫折,早就養成驕傲的性格,你敢這樣羞辱他,他豈能容你?
本來還能饒你一命,現在用盡辦法也要幹掉你。
大坪真太郎大喝一聲:“嘴上逞英雄沒用,手下見真章吧!”說罷,衝帕克直衝過去。
他這一衝,使足了平生絕學,裡邊蘊含了劍道、空手道、柔道等各種身手。還揉合了他這些年在死人窩裡鑽來鑽去,所領會到的殺人技。
其實,這些都是假的,是虛招,真正的殺招是最後的一擊。
別看他手上玩的花裡胡哨,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腳上,右腿上,右小腿上。
他手上的動作會迷惑對手,讓對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攻,或者該往哪裡擋。
無論對方往哪裡攻或者往哪裡擋,都是錯誤的,他真的殺招是最後一招。
那是他已攻到對手近前,直接一個前空翻,單腿一個下劈。聚集渾身之勁,又使上千斤附功夫的那一腿就會不偏不斜,不上不下的劈中對方的腦袋。
他這招從不輕易使出,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