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只是在開玩笑。
飛刀李仁杰用著正合適,他用就太小了,不倫不類的,根本不合適。
再說,他精通各類武學,唯獨對飛刀這類東西完全不懂。
他喜歡正面槓,用實力說話,不喜歡這種趁敵不備取敵性命的暗器類兵器。
本來就不喜歡,拿來幹什麼?不如留在李仁杰身上,供李仁杰傍身。
他指了指那此,像狗一樣爬在地上嗅來嗅去的下屬,說:“他們在幹什麼?”
董悅道:“他們在聽地下的動靜!”
帕克喃喃:“聽地下的動靜?地下有什麼動靜,這裡是火山,難不成火山要爆發了?”
董悅呵呵一笑,說:“火山倒不會爆發,怪獸卻要從地下鑽出來了!”
帕克“啊”了一聲,眼睛不由自信的盯向陷阱處,說:“這麼多石頭,還沒把它們給壓死?”
董悅說:“你昏迷之後,發生了不少事呢!”
帕克昏迷之後,大傢伙把準備的石頭全都扔到了洞中,直到把洞口填平。
本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了。
豈料,數十噸的石頭並未能把怪獸們壓成肉泥,相反還被下邊的怪獸搞得岌岌可危。
怪獸們在下邊用力的往上頂石頭,頂得石頭上下起伏,隨時都有可能從洞口湧崩出去。
這是他們唯一想出來的,困死怪獸的辦法。如果這樣都困不死辦法,他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在這裡等死。
關鍵時候還是李仁杰有辦法,領著大夥全都往石頭上跳。
二十多號人化身為人肉打夯機,哪裡的石頭湧動,所有的人手挽手肩並肩往那裡跳。
如此,大概搏鬥了一個小時左右,當所有人都精疲力盡時,下邊的怪獸也放棄了努力。
大傢伙都癱倒在石頭上休息,慢慢恢復氣力,以為終於搞定怪獸,能夠鬆口氣了。
下邊又傳來動靜,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打洞。
並且不止一處地方在打洞,數十處地方都傳來打洞的聲音。
當搞清楚這一些,大傢伙的表情凝重,看來怪獸是想像泥猴那樣,從地下鑽出來。
這本是不可能的事,畢竟這裡曾是火山,下邊全是堅硬的火山岩,不是鬆散的泥士,理論上任何活著的生物都不可能在堅硬的石頭中打洞。
然而,怪獸並非普通的生物,而是由裡及外產生變異的生物,不能以常理論之。
帕克道:“現在,怪獸距離地面還有多遠。”
董悅道:“大概還有不到一米吧!以它們打洞的速度,應該不用十幾二十分鐘就會打通,從地下冒出來。”
帕克急了,道:“那為什麼不在怪獸打洞之初就走,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董悅說:“我倒是想,大哥不同意!”
帕克說:“為什麼?”
董悅說:“因為你在這裡昏迷著!大哥一定要等你醒了再走!”
帕克略一沉默,說:“我昏迷就不能叫醒我?”
董悅說:“叫了,沒用!無論在你耳旁大呼小叫,還是扇耳光,掐肉,你都睡得跟死豬一樣。”
帕克說:“叫不醒,可能揹著我走啊!”
董悅說:“背?抬我們都試過了!
你搬抬過醉酒的人嗎?就是喝得爛醉如泥的人,平常使一分力就把那人揹走了,喝醉之後使三四成的力都背不走。
你當時的狀態相當於爛醉如泥!你說說,你這麼個龐然大物,既使在清醒時,在場的人摸摸腦袋,哪個能背得動你?
腰累折了也背不動啊!
何況爛醉如泥,更背不動了!四個像田宏壯那麼壯的傢伙,一人一個胳膊腳抬,同樣抬不動。
做個擔架或許能行,可又沒有能承受你體重的繃帶。既使有,來時的路你也經歷過,許多人一個人勉強能過,想抬著擔架過,根本沒有可能!”
帕克說:“所以,你們就留在這裡陪我!”
董悅說:“不陪也沒辦法!大哥不讓走,誰特麼敢走!”
帕克眼圈一紅,說:“怎麼都這麼傻,死我一個划算,還是大傢伙都死在這裡划算,這筆賬不會算嗎?”
董悅說:“喲喲喲,都敢動的快哭了!大哥什麼人,田宏壯可能不知道,你還不知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腹誹大哥!”
帕克說:“誰哭了,我是讓沙迷了眼!”說話間,他已站起身來,道,“現在我醒了,還留在這裡幹什麼